“艸!”
“果然是個小王八犢子”
“這是要把我寶貝拐走和我斷絕關系?還是在那解釋?”
“又或者是在那威脅老子?”
另一邊拿著手機左右橫豎都睡不著的溫大熊,在發了這么一句短信后,最后一丁點的困意也消失得干干凈凈。
雖然算不上什么文化人,溫大熊發跡這么多年來,也是見過了千千萬萬種性格的人,可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古怪的年輕人。
能告狀告到他女兒那去就說明是清楚自己背景的,可即便這樣居然還敢說那些不著調的玩笑話。
說膈應吧,是真膈應。
可偏偏,真的很對溫大熊的胃口!
他拿起手機,直接給李明國打過去電話,兩人差了二十來歲,可也當了十年好友,“明國,那小犢子平時在學校是不是到處沾花惹草的!”
還在書房里看書的李明國一愣,旋即意識到自己那天的通風報信可能整出了什么事:“你不會去欺負我那學生了吧?”
“咳,”溫大熊有些心虛得咳嗽兩聲,然后把事情前后簡單一說:“只是開了點小玩笑。”
“你啊你,”李明國想要說些什么,但想到事情還是因自己而起也是無奈至極,“晨露好不容易談談朋友,你管他們是不是談戀愛呢,就算別人真有什么問題,也沒道理這樣欺負人吧?”
“換到以前,你這個年紀別人都要喊你爺爺了。”
“提到這個我就來氣!”溫大熊悶聲道:“這小子晚上不僅喊我岳父,他娘的還威脅我說要讓我當外公!”
李明國耐心聽完,也是嘆了口氣,道:“別人這不明顯在逗你玩?順便撒撒氣,任誰來被你這樣搞一手,還能客客氣氣不成?”
“可不是讓他隨便開條件補償嗎?”溫大熊還是那種典型的上位者思維方式,“我總覺得那小子就是在搞什么欲擒故縱,嘴上說著是朋友,但實際還是盯著我家寶貝。”
“你……”
“熊哥,你真當沒別人沒脾氣啊?”饒是以李明國的好脾氣也是被逗氣了,“那小子我接觸過幾次,圓滑是圓滑,身上的骨頭可不軟,不然也不可能得到我老師的青睞。”
“他是初生的牛犢不假,但真不一定就怕了你這只巨熊。”
“他人才十八十九歲,這邊搞了個勢頭正猛的游戲公司,雖然也就你家里一輛車,可也是人白手起家,手上的新項目現在都被學校重點關注了,我也是知道一些,搞不好未來我這真要多個大名人師弟。”
“至于你說的沾花惹草?別人平時天天逃課搞事業都不在學校,能和你一樣天天流連花叢?”
李明國以著輔導員的身份仔細說著許安,言語中不乏對他的肯定。
溫大熊煩悶地爬起來點了根煙,這里頭有些事不是他那種隨便找點人幫忙查查就能知道的,“按你這么說,這回是我整不對了?”
“那不然?”李明國畢竟是高級知識分子,平時兩人相處他也是經常提供意見的那一個,“按我說,兩人就算只是真當朋友,以后也是晨露的一大人脈,要是真成了,你也不用愁企業沒人接手。”
而聽見這句話,溫大熊頓時一激靈,“不成不成,那小子指定不是什么好東西,最多只能入贅。”
“你面都沒見過就知道了?”
溫大熊吐了口煙,“你不懂,有個詞叫同類相吸,那小子的氣質和我很像。”
“像個卵!”李明國也是沒好氣道:“人家這長相你都能當小白臉了,至于你也就是村口殺豬的屠夫,還好晨露長得像嫂子。”
“不是,你什么意思!”
……
……
許安可不知道自己在那已經被定性成了專注于事業的事業狂,更不知道居然還有人打著讓他入贅的念頭。
要是換個別家,他可能還真能考慮考慮。
至于當這個熊叔的女婿,那他還不如一頭撞死。
老丈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浪子不假,可要是知道自己女婿在外一樣浪,可能婚禮當天就要端著槍指著許安的腦袋了。
真要是想渣,那也等他真有了資本先。
隨著這次烏龍的落幕,公司那邊又是進入了加班加點的快節奏模式。
許安這邊倒是空了下來,趁著有時間又跑到南大去找鹿傻妞去了,只是發消息一直沒回,他問了鄭佳怡才知道她們人在許安租的店鋪里。
許安不猜也知道,這女孩指定是舍不得自己給的錢全給裝修工人賺了去,自己親自在那忙。
等許安到了的時候,果然是見到了把頭發盤在后腦勺戴著頂破帽子的女孩,正在那蹲著清理著剛貼好瓷磚的地面,把縫隙里的積灰往外刨。
這次,許安卻沒上千阻攔,之所以要給這傻妞開間這樣的店,也是為了讓她也能改改那些壞習慣,至少面對人不再那么結巴,也不會再像林中小鹿那樣時常收到驚嚇低頭。
要真是繼續養在羊圈里,以前那個光芒萬丈的鹿總可就見不到咯。
許安的性格是很自私,也沒那種真把人養成花瓶的念頭。
不管之后如何,至少也都得有自己的生活。
過了會,終于把縫隙清理干凈的鹿知秋直起身子,這才是見到了門邊的許安,頓時慌張不已,差點就把手里的鏟子給丟了。
上次她這樣干惹許安生氣的場面,女孩還記得清清楚楚嗎?
“不累嗎?”
許安走上前也沒等她說話,就是伸手給她沾了點灰的小臉擦了擦,沒把灰擦干凈,反而多了兩條斜杠。
“不累的,有佳怡在幫忙。”
鹿知秋有些紅臉,又關心許安道:“你,你公司事情處理好了嗎?”
她也是知道點許安最近那邊因為出了點事情,所以有些忙,連晚上打電話的時間都少了。
“唉,”許安嘆氣,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樣,“別說了,你男人我破產了,連飯都要吃不起了。”
許安本只是習慣了在這鹿傻妞面前逗弄,可女孩一聽,那張小臉上頓時寫滿了認真和心疼,他一手牽住了許安的大手,然后磕磕巴巴地說著獨屬于許安的溫柔情話:
“沒事,”
“我能養,養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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