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那邊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時候,許安也是已經在好不容易車站買了個站票,才踏上回家的路。

  離國慶回家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快四個的月,許安也想過抽空回回家。

  只是一來一去的要個兩三天,一邊是公司一邊是學業,另一邊還得陪陪鹿知秋,偶爾還得抽空應付應付柳清河,實在是沒啥空。

  不過他倒會是隔個幾天給他家老太打個電話,有時間也會讓他二叔拿來手機視個頻,讓他家老太看看他這個寶貝孫子,他偶爾也還能逗逗許慧慧那個不太聰明的妹妹。

  老人家最想要的是什么,許安很是清楚,這一世能彌補前世的那些遺憾,許安自然會是心甘情愿地一一去做。

  重生這半年多以來,許安也就只有在回家的路上會真正感受到某種難言的安寧。

  只是這過年前的公共交通工具,真不是人待的。

  許安人擠人站了幾個小時,是真的感覺腿要斷了。

  “媽的,這以后真的買兩架飛機,一架飛遠的民用飛機飛長途,一架直升飛機飛短途,”許安到了站,隨著人流擠出車站心中忍不住想。

  他先掏出手機,給陳葉打了個電話,陳葉秒接。

  “葉子,在干嘛。”

  “能干嘛,打游戲呢,”陳葉回應著,清脆的敲擊鍵盤聲音不斷傳來,可接著卻是一聲沉悶的敲桌響。

  然后就是陳葉悶悶地罵聲。

  “媽地,玩小丑的都是出生!真沒見過尼瑪這么惡心的英雄!”

  “你小子文明點行不行,”許安忍不住道。

  “我也想啊,可這逼三分鐘抓我一次,五分鐘抓我第二次把我抓死了,然后我剛復活到線上他又來把我殺了!”陳葉忍不住地在那控訴,“我家那傻逼打野二十分鐘了一個人頭沒有,送了五個人頭,去哪路哪路死,玩個屁啊?”

  “所以你為什么不一打二?”許安絲毫沒有安慰的念頭,問了一個讓陳葉沒法反駁的問題。

  “我……”

  陳葉一時語滯,他看著屏幕自己0-21-2的戰績,以及剛從溫泉里復活的劍客角色,心想我怎么知道我為什么不能一打二。

  肯定是因為這個英雄太垃圾了。

  對,肯定是!

  “別玩游戲了,你快開車過來接我,晚上不是還有什么校友會嗎?你麻溜點。”

  聽見許安的催促,陳葉很是硬氣道:“不著急,你自己打車回家先。”

  許安一愣,轉而也是笑出了聲,“那我出差給你帶得禮物等下就給丟了啊,從隔壁省帶回來的。”

  “嘿,”一聽有禮物,陳葉立馬換了一副面容,“小許,你等著哥,哥馬上就來。”

  陳葉想了想,手速飛快地發起投降。

  “那你游戲呢?”有一陣沒和陳葉瞎說話,許安也是怪想念的。

  “隊友點投降了。”

  “那你呢?”

  許安又問,然后等了會,電話那邊才響起陳葉的聲音:

  “我發起的啊……”

  ……

  ……

  等了二十多分鐘,許安才見到陳葉的人影,過年是交通高峰,但這個點市區里也犯不著直接堵車堵成長龍。

  “禮物呢?”

  許安剛上了車,就聽駕駛位上的陳葉問。

  “噥,”許安隨手從包里掏了個蘋果出來,這還是徐莉媽媽硬塞給他的。

  “就這?”

  看著許安朝自己丟來的蘋果,陳葉牙都要崩碎了,“你個狗東西,一個蘋果也能算是禮物的不成?”

  “怎么不算,”許安伸著懶腰,理直氣壯倒:“這是隔壁省的特產蘋果,我帶了一路回來給你,你還嫌棄是吧?渣男!”

  “呵呵。”

  陳葉冷笑著盯了許安好幾眼,也是踩下油門往回開。

  只是車子還沒啟動,邊上就有一輛奧迪車在那按著喇叭,車窗里還有一個他們還算眼熟的同學,是以前同校的一個男生,叫鄒強輝。

  家里也是本地的富二代,人長得高高瘦瘦在學校里也是一號人物,和校霸李明軒并稱實驗雙雄。

  在高二那年,許安倆人和對方鬧過一次不小的矛盾,在體育課上還差點動手打起架來,應該說許安差點挨了打。

  至于原因,除了柳清河外,還能有什么。

  一個是全校盡知的卑微舔狗,一個也是同樣喜歡這位校花的風云人物,真急眼了,可沒有什么管你是不是在學校。

  “嘖嘖,你倆開的什么逼破車啊,也敢上路,”鄒強輝搖下車窗,故意惡心道:“你倆不會還準備開這車去晚上的校友會吧,丟不丟人啊?”

  “你麻痹!”

  面對這種人,陳葉可沒什么好脾氣,直接開口就罵。

  鄒強輝對此并不在意,這種情況急的人可不是他,他揮揮手,一腳油門下去就將車開出去,“拜拜咯,兩個土包子。”

  “葉子,掉頭。”許安瞇了瞇眼,忽然開口說。

  “去哪?”

  氣得不輕的陳葉奇怪道。

  “還能去哪,”許安斜了一眼那輛已經開出去一段距離的跑車,“先去接柳清河,然后再去買輛車,這狗東西以前愛裝逼就算了,現在還在我臉上裝?”

  “給他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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