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喜歡你六年,真以為我非你不可嗎 > 第232章 舔狗史的旁觀者
  許安一開始也不是沒想過柳清河這人可能是偷跑出來的,只是沒什么佐證而已。

  剛剛聽柳清河說的那些話語,也才是稍稍再閃過幾秒這樣的念頭,不過只以為是她現在年歲漸長,柳念也不至于再做以前的那些事。

  現在聽這位幫傭阿姨的話語,這柳清河不單是偷跑出去的不說,還差點鬧得一陣雞飛狗跳。

  腦子里隨便一想如果他們晚回來了些將會發生的場面如何,許安頭一下就大了。

  本來就不清不楚,這要是真被柳念抓到了這次的把柄,那他找誰說理去啊?而且對方還是這種不簡單的角色。

  柳清河一邊朝幫傭阿姨蔣賢惠投去求饒的目光,一邊又忍不住觀察著許安的表情,夾在兩邊的她相當無措。

  而大驚又大喜后的蔣賢惠這才注意到了跟在柳清河身后的許安,眼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小姐,這……這是……”

  她欲言又止,有些話不是以她的身份能夠合適在這個場合說的。

  甚至她在話說出口后,就也忍不住地牽住柳清河的手,“小姐,先去那邊化妝吧,今天就不做發型的好,晚點要是柳董回來容易生氣。”

  柳清河又是窘迫又是無措,下意識地又看向許安,不是希望他能說些什么,只是想要一個眼神之類的回應。

  “先去吧,我自己一個人瞎逛。”許安很是清楚她的想法,所以也點頭道。

  “好。”

  柳清河輕聲應了句,便也順從地跟著蔣賢惠上樓。

  這樣的一幕,讓蔣賢惠深深地多看了幾眼這個跟著自家小姐回來的帥小哥,心頭是忍不住地擔憂。

  也是在想:“要是柳董知道這個男生,會不會寫一張支票讓他離開小姐的?”

  至于許安可沒這么多想法,要是換做以前的他現在一定是縮在角落不敢到處走的,這樣的堂皇富貴的別墅對他來說就好比是鬼屋了。

  不過換種角度想,也不差,對柳清河來說這處別墅也能說是鬼屋,說是監獄牢籠。

  現在嘛,許安直接是到處用目光審視著周圍的環境,別的不說,這處別墅是真的十分有格調了,堂皇而不失內斂,奢侈卻不讓人覺得低俗,想來除了設計師的功勞在也有著不少柳念的手筆。

  而他這樣的態度,也是讓司機老陳心中感慨萬分。

  許安這個名字,他可能會比柳念還要聽得多,從初中開始就時不時糾纏在自家小姐身邊的男孩,他作為平時會接送她上下班的司機,哪能不知道呢?

  為了能夠讓柳清河多喘口氣,他可是頂了柳念許多年的壓力,讓她能夠在平時體驗一下正常孩子放學乘坐公交,自己每每都要開著車跟在公交后頭,以免出了什么意外。

  因為他也清楚這個叫許安的男孩子,每一次都要再換乘另一趟公交回家。

  這些事,他一直知道,但從來不會和柳清河說。

  他除了是柳清河的司機外,也是這個家的管家。

  理由是他不該說,也不能說,普通人的孩子是真的不適合走進柳家的大門。

  只是現在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是成了他琢磨不透的謎團了,柳念態度同樣也是讓人摸不清。

  但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司機老陳在這個時候也是要出面招待的。

  “許安同學,要不去里頭喝杯熱茶先?”

  許安點頭道:“麻煩陳叔了。”

  對于這個司機老陳,許安也在柳清河口中有過一些了解,在她可以說是不幸的成長環境中,自小在她這邊的幫傭以及司機反倒是兼顧了一些家人的職責。

  走過一條大塊鵝卵石鋪墊在下,透明玻璃在上的小路,許安隨他來到一處小獨棟房屋,應該是招待室休息室之類的地方,一路上沒見到什么人影。

  “謝謝陳叔。”

  接過前者倒地茶水,許安也是由衷到了聲謝,他這個人一向沒什么架子。

  “一杯茶水而已,”司機老陳搖搖頭,一張刻板卻莫名顯得有些滄桑的臉上閃過幾絲復雜,接著問出口的話題一樣是有些復雜。

  “許安同學,你真準備好和我們家小姐在一起可能會遇見的苦難了嗎?”

  “哈?”

  許安差點一口熱茶就噴了出來,他趕忙解釋道:“陳叔你這是誤會了,我和柳……你家小姐只是同學兼顧朋友,今天上門也只是想趁著柳董生日和她談生意上的事。”

  說話的時候,許安也在暗暗打量著眼前的老者。

  老者的裝扮也和那些國外影視作品或者小說內描寫的管家一樣,衣著得體,連頭發都透露著一些嚴謹的味道,一雙稍稍有些渾濁的眼睛依然明亮,給人以一種相當睿智的成熟感。

  是那種經歷過人生滄桑起伏幾十年,有了足夠人生閱歷才能擁有的智慧。

  司機老陳靜靜地聽完許安說話,才跟著開口,“許安同學,咱們都是爺們,有些事其實沒必要裝糊涂的。”

  許安對這句話也沒辦法反駁,有些時候和年紀大的人溝通是簡單,但也沒辦法真就去遮掩一些事。

  老陳的下一句話更是讓許安放棄了某些打算。

  “我從六年前你第一次找借口送我家小姐回來的時候,就在后頭看著你了,一直看了你六年,而家我小姐更是我一直看著長大的。”

  一句平淡無奇的話,可以說是直擊許安要害了。

  他是真的沒想過自己那不堪回首地舔狗史,竟然還有這樣的一位見證人。

  許安不喜歡這樣的氛圍與局面,決定奪回主動權。

  “陳叔你既然說是一早就知道我,也是看著柳清河長大的,那你覺得柳董是一位好媽媽還是一位壞媽媽?”

  “如果是好,那為什么你們連稱呼她都是用柳董,而不是較為親切的夫人呢?”

  這下,輪到老陳沉默了。

  可這個問題,他并沒有思考很久,只是停頓了幾秒鐘就給許安做出了回答:“是好,也是壞,但那些都是她作為母親的愛,不是我們能夠評價的。”

  許安張口就想說話,卻被這個年級可以當他爺輩的男人用眼神堵了回去。

  “你真覺得只憑我一個司機一個老管家,就真能瞞得過柳總讓小姐天天放學能夠乘坐公交回家嗎?”

  “以她性子,可能讓她的千金大小姐擠公交嗎?”

  “只是在這件事上,我在裝作她不知道,她也在裝作我不知道她其實知道而已。”

  “而還有更多的事,是小姐和外人不知道的。”

  老陳的話有些聽著有些拗口,但表達意思相當清晰。

  柳念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母親,可也不是那種真正的壞母親,許安對這個觀點暫且保持中立,他知道任何人和事都有著兩面性,不是單單僅憑外人就能判斷的。

  可在他眼前的這位身上透露著一股睿智氣息的老者,又是說了一句讓許安愣在原地的話。

  “你真的覺得,我家小姐是最近才喜歡上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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