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喜歡你六年,真以為我非你不可嗎 > 第270章 三行情書
  許安一下真是額頭都要冒冷汗了!

  前世的他是從沒有聽溫晨露說過這類話的,但有或者沒有都無所謂,可此時的她能說這樣一句話來,就表明她剛剛已經是在門外有一段時間了。

  許安沒法確定溫晨露到底聽了多少聽了多久。

  或許是聽得七七八八,又或許只是聽了末尾幾句,都有可能。

  短暫的緊張過后,許安忽然也就平靜下來了,心中安慰自己,“我慌個什么勁?我這不是從頭到尾都在教導柳清河不要胡鬧,順便在夸她嗎?”

  “學姐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許安決定奪回主導權,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給溫晨露拋出一個新問題。

  和他猜想地并無異般,經他這一打岔,溫晨露也是收起了剛剛那副勾人模樣,眼中盡是好奇,“假話是什么?”

  “假話是,”許安直視對方的雙眼,表情依然是帶著些天生的不著調,可從她說出口的話語里,溫晨露似乎卻聽見些許的深情。

  許安是這樣和她說:

  “學姐你一點都不好看,就像螃蟹在剝我的殼,就像筆記本在寫我,就像漫天的我落在楓葉上雪花上。”

  連續的三個像字,不知道怎地就像是左輪手槍的子彈,一顆一顆擊中溫晨露的心臟。

  三顆子彈,卻只有一個彈孔。

  從后看,只能看見許安的面龐,朝前看,依然還是他。

  這段放在后世只會讓人覺得油膩的“三行情書”,放在此時此刻卻是足夠讓溫晨露怦然心動的必殺技。

  許安做事可從來不會隨隨便便,前世的溫晨露就有點文藝少女的味道,最是喜歡這種詩歌文集以及那種浪漫主義的種種。

  這段曾在后世火遍全網的“三行情詩”,也曾被她用來作為和自己的離別語。

  許安知道她的那份感情,卻沒敢接受。

  現在或許也能說是把曾經的那份虧欠的感動還給對方。

  和許安了解的并無出入,喜愛詩歌的溫晨露完全不需要旁人來為她解析,就能聽懂這經由許安小小改編的幾句詩的內涵。

  以假話為前提,說她不好看。

  接著又是講述三句對象對調的奇怪現象,這在現實里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件,可如此反常的錯誤,恰恰又是最為顯眼的類別。

  三句脫離現實的假話,也便讓前一句能夠成為被認定確鑿的假話。

  可許安他在強調自己在說假話,所以這段話應該而這樣理解:

  “是我在剝螃蟹,是我在筆記本上寫字,是漫天的雪花落在了楓葉上。”

  “而,”

  “學姐你,真的很漂亮。”

  一句很是普通也是她從小聽到大的話語,經由許安嘴巴說出,透露著一股別出心裁的浪漫,恰恰擊中了她本就沒有什么防備的軟肋。

  許安這一套下來,是真的讓她有些承受不起。

  溫晨露就站在原先的位置,動也沒動,一雙美眸在牢牢對準許安的面龐。

  許安也不害臊,他就是為了溫晨露別在剛剛那個什么問題上拷問自己,才說的這么一段話。

  要是不早點制止。

  等下話題說不準就要變成:“許安學弟,我和那柳清河學妹你更喜歡誰?”“許安學弟,我們兩個你只能選一個。”

  叮~

  隨著電梯的提示音響起,電梯門也自動打開,許安想邁步往前走,卻發現面前的溫晨露仍沒什么反應。

  “咳,”許安無奈以咳嗽聲提示,“學姐,咱們到了。”

  溫晨露點頭,卻是先走到許安身側然后才跟著他往外走,但又是喊住了許安:“學弟。”

  許安停頓,偏頭看著她,然后問:“學姐這是想聽我說完真話?”

  “不是,”溫晨露搖頭示意拒絕,但又猶豫改口說,“我,我能把這真話留到下次聽嗎?”

  許安眨下眼,沒拒絕。

  溫晨露知道他這是在等自己說話,不由笑了笑,這種感覺真的是很奇妙,明明兩人認識的不算多久,可許安似乎十分的了解她總能在一些小方面給予她莫名的觸動,她也沒來由認為自己也十分熟悉他。

  如果用一個詞語來形容,或許該是“靈魂伴侶”。

  因而在面對許安時,她總是能夠肆意做一些稍微出格的事,也愿意去做。

  她這樣和許安說,“我總覺得剛剛那段話差了點什么。”

  許安也是意外,甚至忍不住冒出了對方總不能也是重生者的念頭,他不由問:“差了什么?”

  “總覺得應該再加一句,不然總顯得有些有頭無尾,”溫晨露柔聲說著,“應該再加一句作為結尾,用以升華的。”

  “那學姐你說加什么好?”許安順著問了下去,他剛剛的那個念頭顯然是多余了,溫晨露如果真是知道一切,可不會這樣和他整什么,更不可能在聽見這經典三行情詩的時候能夠保持多數理智。

  溫晨露還是搖頭,但卻笑著在許安面前賣了關子,聲音帶點女生天生自帶的狡黠,“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下次再和你說。”

  “下次是哪次?學姐你不好這樣賣關子吧?”許安只當是閑聊,笑著問她。

  可溫晨露似乎并不止這么想,只和許安說:“等我下次想聽真話了,再用這個和你交換。”

  溫晨露的這種的少有姿態也讓許安覺得新奇,便也答應了下來。

  兩人到了過道,見那兩個領隊老師和幾個學生已經坐在了這層大廳的沙發茶幾上,也是加快了腳步走過去,開始這次簡短的回憶。

  可溫晨露聽著聽著,卻不禁開始走神。

  其實,溫晨露并不是沒有想好缺的那句是什么,反而是在第一時間就想好了如果是她,會以怎么樣的一個結尾來結束這首詩。

  趁著無人注意,溫晨露在手機備忘錄上完完整整的寫下了這段詩,在她看來更為貼切自己的改編后的詩。

  “學弟,我其實有一點點很討厭你。”

  “就像螃蟹在剝我的殼、筆記本在寫我,也像漫天的我落在楓葉上雪花上。”

  “可除了這么一點點討厭,其他的。”

  “全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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