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琦也困了,兩個人相擁而眠到第二天中午,下午安琦陪聶延鋒去醫院做檢查,他的腿部骨折還需要幾天石膏的固定,並叮囑他不要亂走動。

  安琦的母親早在兩年前就給她準備了一套婚房,市中心最好的黃金地段的頂層複式公寓,隻是由於安琦獨自一個人,就一直沒有入住。

  現在,安琦吩咐人過去打掃一番,她要進去入住了,聶延鋒雖然不缺錢的主,但他的工作一直在國外,所以,他在國內沒有一個安定的落腳處。

  所以,在安琦提出要搬到她家去住的時候,某個男人的臉色是非常豐富的,甚至是有些拒絕的表情。

  “你可別亂想,那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不管是誰的房子,我隻要我們在一起就行。”安琦安慰一聲。

  “我會盡快找一套房子做我們的婚房。”聶延鋒也該考慮安家入戶之所了。

  安琦彎唇一笑,“慢慢來就好,不著急。”

  當天晚上,安琦和聶延鋒到了她的公寓裏住下了,兩邊的長輩都已經認定了他們的婚事,自然不會幹涉年輕人的事情,反而希望他們多多相處。

  接下來的幾天,聶延鋒將在這裏養傷,安琦會一心一意的照顧他,直到他的石膏拆下來。

  這也是聶延鋒人生裏難得的休閑之日,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放鬆的感覺了。

  三天之後,終於到了聶延鋒要去拆石膏的日子了,他一早的心情就好極了,那眼神裏看向安琦的光芒,就像一隻狼在等候著已久的小羊。

  安琦一直是哭笑不得的,這個男人這幾天大概都在想著同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怎麼把她吃掉,用什麼姿勢大概都想好了。

  這幾天來,聶延鋒粘著安琦的時候,讓她發現,男人一旦幼稚起來的樣子,簡直如同三歲孩子般的心智。

  哪怕這個男人是軍界神話聶延鋒。

  拆完石膏之後的聶延鋒,腿部果然利索了不少,甚至和平常無異了,醫生還是叮囑他少走動,盡量不要做激烈運動。

  某個男人左耳聽完右耳就出了。

  中午一起去附近的餐廳吃午餐,吃完之後,某個男人就呼困,要回家。

  安琦還會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但也隨他的心意,開車回家。

  在電梯裏,安琦就感覺這個男人身上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她怕自己一會兒會被生吞了。

  果然剛進門,安琦就被某人霸道的抵在了玄關的牆壁上了。

  安琦的心跳猛地急跳了,抬頭男人倒是沒有粗魯吻下來,他隻是溫柔的視著她,眼神裏散發著無限的眷戀和柔光。

  如此近距離的對視,安琦還真得有些受不住了,這張臉,充滿了禁欲係,卻又矛盾的誘惑,哪怕多看一眼,就要沉淪三分。

  這幾天,安琦又何償不是在忍受著對他的愛意呢?如果不是為了他的傷勢,她也不想忍的。

  在男人落下吻之際,安琦忙道,“等一下。”

  “嗯?”男人一副欲求不滿被打斷的委屈感。

  “房間裏去。”安琦的神經還很脆弱,在大廳裏…內心是接受不了的。

  不過,男人的眼神卻是很期待的。

  最終,為了尊重某個女人,他還是選擇了回主臥室裏。

  a市國際機場。

  霍佳夫妻在助理的陪伴下,等候在出口處,隻見剛到的航班陸續出來了不少的旅客們,而在人群裏,一個披著長發,穿著一套黑毛衣,配著牛仔長褲的女孩推著行李箱出來,雖然隻是簡單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