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光遠曾在心中想過用錢買一套大宅院,但是自己穿越重生到了這個吳光遠的身上,吳光遠還是覺得怎么也要把人家的房子保住。
而且不僅要保住,甚至還要把這里的房子變得比鎮里所有人的房子都大。
這里就是自己的根,這里將是自己成為大軍閥的初始之地。
吳光遠想讓所有的人看看,他是如何從兩間破房,成為蜀地大軍閥,再到全國大軍閥,再到全球大軍閥的……
所以吳光遠回到這個房子里來住,是有原因的,不是說買不起、住不起別的房子,而是這里的意義非凡。
吳光遠見英子在屋外整理那些破爛,于是馬上從空間系統中拿出了三八大蓋,還有大鐵鍋以及豬肉三斤。
吳光遠將豬肉三斤掛在墻上的一個鉤子上,再將大鐵鍋放到灶臺上,三八大蓋則放在墻角,這個三八大蓋是送給趙鐵柱的。
做完這一切,吳光遠走出屋子,看到英子還在那忙碌。
“用不得的,就不用管它們了,到時一把火燒了就是了。”
“來,英子,你過來。”
英子聽了點點頭,依然不說話。
“我們一起先找點石頭,方方正正的那種,把塌了的墻給它先堵上。”
英子聽后點了點頭,然后照做。
吳光遠看著英子不想說話,也不勉強。
英子在搬石塊時,不小心把自己的手壓了一下,她也沒有吭聲。
二人就不停的往塌墻上疊石塊,大一點的石塊,吳光遠就用剛在雜貨鋪買的錘子敲斷。
房子周邊的石塊沒有了。
二人就去更遠的地方搬石塊。
時間過得飛快,在二人的努力下,塌掉的半面墻也已被堵上了一大半。
這個時候趙鐵柱尋了過來。
“哎呀,我找了半天,你咋在這里呀。”趙鐵柱跑來時看到吳光遠在搬石頭,而且還累得滿頭大汗。
“我不是說了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咋地,嫌棄哥哥的房子呀。”
趙鐵柱不高興的說道。
吳光遠沒說話,歪著嘟了一下嘴,嘟嘴的方向是正在忙碌的英子。
趙鐵柱一看“英子”,怎么英子會在這里呢?
趙鐵柱忍不住就用手撓了撓自己的頭,忙追問道:“咋回事呀?”
“這不多了一口人嗎?”
“我不把這個屋弄一下,讓她跟我們倆個大男人一起睡呀?”
“他爹要把他賣給張麻子,然后我把她給買下來了,二十五兩銀子,你說值嗎?”
二人小聲的說著話。
“值呀,太值了,英子這姑娘是出了名的能干,漂亮,不是攤上他那個賭鬼爹,多少好人家搶著要呢。”
“你小子會來事呀。”
趙鐵柱臉上寫滿了為吳光遠高興。
吳光遠也不想解釋。
“對了,廚房里有一把三八大蓋,你的,另外墻上有三斤豬肉,還有我又重新弄了一個大鐵鍋,你不是村廚嗎?”
“把鍋開一下,正好屋外有一堆的爛木頭,爛鋪蓋啥的,你一個人不好弄,就讓英子幫一下忙,這邊,我一個人就行了。”
吳光遠對著趙鐵柱也不客氣。
有時候關系到位了,客氣了反而生疏了。
而趙鐵柱聽到吳光遠這么吩咐他,反而很是高興,這就是當自己是一家人了呀。
趙鐵柱原來還有一個老婆,現在老婆也沒有了,現在在趙鐵柱心中吳光遠就是他的親人了,親人之間說話本就該這樣。
“好勒——,我這就去。”
英子悄悄的抬頭看了一眼趙鐵柱與吳光遠二人,又假裝沒有看過他們。
而趙鐵柱呢,一回應完,馬上就往廚房里鉆,他首先看的就是吳光遠說的給他準備的三八大蓋。
“這就是三八大蓋呀,哎喲喂,好槍呀,感覺比二狗子他們那槍好太多了。”
趙鐵柱硬是在三八大蓋身上摸了又摸,舍不得松手。
趙鐵柱激動的又把槍往背上一背,感嘆著吳光遠真有本事呀,弄這么好的槍。
“喂,柱哥,不要擺弄槍了,天都快要黑了,趕快把鍋開好呀。”
吳光遠在塌墻還沒有蓋好的口子處,探了一個頭對著下面的趙鐵柱就喊道。
“好好好,我馬上弄。”趙鐵柱舍不得把槍放下,直接就背在了身上。
吳光遠當過兵能理解趙鐵柱現在的這個心情,所以看到趙鐵柱那樣子,也是會心一笑。
接下來,趙鐵柱背著槍兩手提著大鍋就走出屋來,還對著英子大喊著:“弟妹,不用搬了,快過來幫一下忙。”
英子聽了愣了一下,想張口又沒有開口,然后就走向了趙鐵柱。
“弟妹呀,你在這里用石塊擺個小灶,不用太高,能燒火就行,我進屋去切塊肥肉出來。”
英子點了點頭,依然沒有說話。
趙鐵柱一看英子點了點頭,也沒多想,很直來直去的說道:“快點哈,馬上要天黑了。”
吳光遠探頭看了一眼英子他們,然后又開始疊自己的石塊,他也要趕到天黑前,把這個墻徹底的疊好。
雖然這個房子簡陋,但疊好后,在吳光遠心中家終歸像是一個家了。
房子上的瓦片,只有明天再弄了,今天肯定是抽不出時間了。
或者說從明天開始招兵買馬,讓招來的人來弄,得趕快提上日程。
吳光遠邊疊石塊,邊想著今后的發展。
這周圍擴寬一點,然后就修上一個大的宅院,“把這個老屋也保留下來”。
在天黑前,吳光遠疊好了石塊。
趙鐵柱他們也開好了鍋,正在屋內煮肉面呢。
吳光遠洗了臉,洗了手進到廚房,昏暗的燈光下,吳光遠看著灶火光映著英子的臉蛋,還別說真的挺好看。
哪個男人不好色?
哪個女人又不懷春?
吳光遠看英子時,英子從余光也看到了吳光遠在看她,她害羞的低下頭,英子還感覺自己現在的臉好像也特別的燙,也不知道是自己害羞的原因,還是灶火旁的溫度導致的。
“英子,你先去洗個臉,洗個手吧,接下來我來燒火。”
英子依然點點頭,聽著話照做。
吳光遠家的水都是來自于院中的“自家井”,這口井是什么時候打的,吳光遠腦中的記憶也記不清了,吳光遠估計可能原主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打的吧,猜測應該是原主爺爺的時候就打了這口井。
有點年歲了。
一盞油燈,三碗肉面,三雙筷子,三個人,圍坐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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