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覺得臟,可是這樣做,只有賴煒知道一點也不臟,而且好多人連這個機會都沒有。
小狗舔主人的腳趾能惹的主人高興喜歡。
可是雞卻沒有這樣的能力,它就只能被主人殺掉,做成菜,而且主人在吃的開心的時候還會給自己幾坨,就算不給雞肉,也會把所有的雞骨頭給自己吃。
韋小寶為了討好公主,被公主脫光衣服狠狠的打,他也只能嬉皮笑臉的表示喜歡。
甚至在最后用另外一種方式解決被蹂躪。
“紅姐,舒服嗎?”
“舒服,只要有你在啊,我心情就開心。”
“昨晚的行動,怎么樣啊。”
紅狐丹眨巴了一下眼看向賴煒。
“很順利。”
“嗯,緊張嗎?”
“有一點。”
“嗯,沒事,多幾次就習慣了。”
賴煒手干毛巾為紅狐丹擦拭著小腳。
“紅姐,我一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說。”
紅狐丹閉著眼睛讓賴煒說。
“昨晚跟隨七哥去搶回煙土,實際是十八包……”
“什么。”紅狐丹猛睜開眼睛。
賴煒示意紅狐丹小聲一點,畢竟隔墻有耳。
紅狐丹立馬小聲的詢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賴煒就將多出的兩包煙土被分了的事說了出來。
“哼,范奇正好大的膽子。”
“你去將范奇正叫來。”
賴煒馬上表示這樣不可,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出賣范奇正的事情不就被其他兄弟知道了嗎?
而自己以后怎么立足。
于是賴煒在紅狐丹耳邊耳語了幾句。
待晚上白無依回到白公館重新召集了昨晚搶回煙土的眾人。
白無依與紅狐丹都在場。
白無依喝著茶,看著眾人,而紅狐丹則伸著腳讓丫環捏著腳。
“說吧,誰私吞了多余的煙土。”
白無依的這一句話,一下子就把眾人都嚇到了。
“哼,今天巡捕房里的人跟我說,煙土是十八包而不是十六包。”
“要不是巡捕房的人跟我說這個事,我還被蒙在鼓里了。”
撲通,所有的人都跪下了。
賴煒也跪在其中。
“老七,說吧。”白無依這一句話明顯是直接指向了范奇正。
因為昨晚的行動是范奇正帶的頭,如果范奇正不吞他手底的人誰敢吞。
“老板,我是豬油蒙了心,請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昨晚是多出了兩包煙土,我就讓大伙將多出來的煙土分了。”
白無依看著范奇正嘆了一口氣:“你也是跟了我這么多年的老人了,竟然干出這樣的事。”
“這樣吧,你們將私吞煙土交出來吧。”
眾人忙一一交出私吞的煙土。
“老七啊,你知道白公館是不見血的,你離開海城吧。”
“是,老板,謝謝老板。”
范奇正剛開始嚇的兩腿都軟了。
接著白無依讓眾人都下去了。
眾人忐忐忑忑的下去了,還私底下交流呢:
“老板就這么放過我們了。”
“老板是放過我們了,可是七哥就未必會放過了。”
“我們能放過,但是七哥就慘了。”
……
白無依讓賴煒留下了。
“賴煒是吧,交給你一個任務。”
“怎么不敢接。”
白無依看賴煒表情動了一動。
其實賴煒也是猜到了白無依會讓他做什么事。
“一切聽老板的。”
“那好,白公館見不得血,但是白公館外見得血,你去取范奇正一根手指給我。”
“是。”
賴煒趕緊接下任務,這是一個賺表現的機會,而且也必須自己去做,誰讓自己出賣的范奇正呢。
賴煒料定此時的范奇正應該還沒有離開海城,因為此時已經很晚,離開海城的船與火車都停了。
如果范奇正沒有離開海城,那么也就是說他現在還在海城。
于是賴煒向弟兄們打聽了一下范奇正的住處。
于是賴煒一個人去見范奇正了。
賴煒買了一只燒雞,還買了一瓶酒加一包花生米。
來到了范奇正所住的地方。
咚咚——
敲門。
范奇正在屋里正郁悶呢,可是聽到敲門聲又不得不開。
他很害怕的打開了。
一看竟然是賴煒。
這個跟自己并不太熟的小兄弟。
“你是白老板派來的。”
“是。”
賴煒并不打算騙范奇正。
范奇正連忙往外看,想看看外面還有不有人。
“七哥,外面沒有人了。”
“老板派我來時說要讓我帶一些弟兄過來,我說不用了。”
范奇正看向賴煒,他猜測的問道:“你是來要我的命的。”
“我如果是要你的命,我還會買燒雞與酒來嗎?”
“坐下來,邊吃邊聊。”
范奇正將門關上了。
賴煒將燒雞攤開,又將花生米攤開,接著讓范奇正拿來酒杯。
范奇正也是道上混了這么多年的人了。
他是知道的,如果白老板要他的命,那他肯定逃不掉。
賴煒沒有等范奇正自己就吃起燒雞來了,而且還拿了一個大大的雞腿啃起來。
這表示燒雞沒毒。
范奇正也是在不動聲色下看到了。
接著賴煒吃起了花生米。
“不瞞哥哥,其實我來燒雞與酒,主要是我可能要跟你一起逃了。”
范奇正一聽一臉疑惑,這賴煒到底是賣的什么藥,先喝酒。
“放心吧,七哥,我來了,就不會有人來了。”
“本來白老板要派其他人來的,我搶著接下來了。”
“如果是其他人來,可能哥哥就沒有命了,我見哥哥是一個不錯的人,真心不愿意你就此丟了性命。”
范奇正眨了一下眼看向賴煒想要看清賴煒是不是說了假話,但是他看不出來。
但是賴煒這一番話其實也是有可信度的。
“先喝酒。”
范奇正也是想的,要死也得做個飽死鬼,所以也不再怕下毒,吃了起來。
而且還大口大口的喝起酒來了。
“爽。”
“如今哥哥落魄其他人都是躲著沒有想到兄弟竟然還這么夠義氣。”
“七哥,今天是你,明天有可能就是我,其實你有這樣的遭遇,我能不產生一些想法嗎?”
“白老板說了,讓我要你一截手指交差。”
“但是我想了,我寧愿不交差也要與哥哥一起逃走。”
“待天亮,我們就一起走,離開海城。”
范奇正一聽賴煒這話,再加上喝了點酒就特別的容易感動:“兄弟,這可是白衣社白老板,想逃那有那么容易。”
“他不是要我一根手指嘛,這有何難。”
“竟然兄弟這么講義氣,那我就給他一根手指,我可不能連累了兄弟。”
范奇正在道上混最講究的就是義氣,這種義氣早就埋在了骨子里。
“七哥,這可使不得啊。”賴煒眼中竟然出現了熱淚盈眶的景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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