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曦曦指了下頭，“這里有問題。你們是見過有些人為了玩樂一類，做出各種事傷天害理事的。對他們而言，只要能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
“簡單說，腦子有問題，那樣的人跟我們正常人不同。”
牧九歌三人懂了。
“難怪顏思蓓那女人瘋瘋癲癲的，”柴浩博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當時我就覺得顏思蓓不對勁，那女人完完全全不在意旁人的眼神，在大庭廣眾下就會和男寵做那些事，有時還會在做那檔子事的時候殺了男寵。”
凌曦曦無法完全確定顏思蓓的情況，“可能她的心理有問題。這樣的人，多是從小經歷了某些極其慘痛或者常人所無法承受的事，才會變成這樣的。”
“恰恰是這樣的人，我們要更小心。像榮雪峰至少惜命，為了活命他能乖乖的束手就擒。可顏思蓓這樣的人，只要是她想做的，便是死也不會停手。”
柴浩博倒吸一口氣，他摸了摸發涼的脖頸，“顏思蓓怎么你們了？按理說，你們和顏思蓓是不可能有交集啊。”
凌曦曦攤手，“我哪兒知道，暫時只察覺到這女人對我和牧九歌有著奇怪的想法。具體是什么樣的想法，我也不知道。”
她的直覺向來很準的。
柴浩博越發的想不通，“不可能啊，這女人一向只對玩樂和男人感興趣。難不成，她是想拿你們夫妻玩樂？她的膽子沒這么大吧？”
凌曦曦冷笑，“那誰知道？那樣的女人，做任何事都不奇怪。”
柴浩博只覺得毛骨悚然。
明明是在溫暖的屋里，可他卻有種身處寒冰地區的感覺，渾身冰涼。
“我去！那是很嚴重的問題啊。顏思蓓那女人為了自己的事，是真任何事都能做出來。我曾經親眼看到，她用對待牲畜的方法對待她的男寵，等對方剩下一口氣的時候，再養好傷，繼續慢慢的折磨。”
凌曦曦道，“所以，首先我們要查清楚顏思蓓的老底兒，看看她的依仗是什么，才能防范。不過，這女人不真對我們做什么，我是不會對她動手的。”
柴浩博顯得有點兒焦躁，“如若我沒猜錯，顏思蓓應該是對你們做過什么。你們在路上，有沒有遇到過不對勁卻查不出來的事？”
凌曦曦和牧九歌的第一反應，是牧九歌被抓和失憶的事。這件事，他們沒查到是誰做的，也查不到更多的線索，類似當初查不到幕后之人是榮雪峰那樣。
“這樣說，還真有一件事，”凌曦曦的眼神變了變，“顏思蓓的能耐這么大？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
柴浩博道，“我不確定顏思蓓究竟有多大的能耐。當初若不是我捏著她虐殺男寵，為了玩樂不顧他人性命的證據，她是不會放過我的。”
“當時，我可是請了當地的知府出面協調的。”
凌曦曦忽然一笑，“也就是說，顏思蓓還是惜命的。只要她有弱點，那事情就好解決得多了。”
牧九歌道，“從柴浩博的話來推測，顏思蓓就是惜命。如若她真是不在意一切，她哪里會怕柴浩博捏著的證據。”
凌曦曦拍下柴浩博的肩，問道：“那些證據還在嗎？”
“在的。”柴浩博解釋，“我為了以防顏思蓓有后手，特意留著這些證據。要不是這次，我都忘了這女人了。”
“晚點兒我送過來。你們要多小心，現在她盯上你們了，是一定會搞事，直到她滿意為止的。”
凌曦曦慢條斯理的卷起一截衣袖，用平淡的口吻說道，“在你看來，我用得著多小心她？”
柴浩博想到她那些神鬼莫測的手段，瞬間放心不少，“那該擔心的是睿親王，睿親王是隨時有可能被顏思蓓算計的。”
他用看弱女子的眼神看牧九歌，憐憫道，“睿親王，你一定要多小心啊，若是你失身了，睿親王妃不會再要你的。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多為睿親王妃想想，睿親王妃不能被綠的。”
牧九歌眸光凜冽的看他，“我看你是最近日子太輕松了。正好攻打大周朝的前期工作有很多，需要派人到邊關，我瞧著你就很合適。”
柴浩博相當能屈能伸，他連忙行禮道歉，“睿親王，我錯了，請你原諒我這樣的小人物，我保證以后不會再說一句不該說的。”
“柴浩博有說錯嗎？”凌曦曦斜眼看牧九歌，一副你就是這么嬌弱的模樣。
牧九歌敢懟柴浩博，卻不敢懟自家媳婦，他摸了摸鼻子，“王妃說的極是，我就是這么嬌弱，嬌弱到需要你保護的哪種。”
他無視柴浩博鄙夷唾棄的眼神，這算什么，在自家王妃面前伏低做小又不是壞事，關鍵還能維持好夫妻關系，哄王妃開心，多好啊。
凌曦曦十分滿意他的態度，捏了捏他的臉，話卻是對柴浩博說的，“柴浩博，你幫忙查查顏思蓓的蹤跡，看看她是不是也在業都。”
“假如她也在業都的話，那就說明這女人是追著我和牧九歌在走。”
柴浩博一口答應下來，“要真是這樣，你準備如何做？”
“不如何做，看看這女人要做什么。”凌曦曦的眸光十分危險，“如若這女人想玩，我會陪她好好玩玩的，讓她明白被人玩是一件多有趣的事。”
柴浩博豎起大拇指，相比起來眼前這位睿親王妃才是真正可怕的，顏思蓓算什么。
……
晚上。
凌曦曦和牧九歌剛做完夫妻間的運動，兩人躺在床上聊著天。
“牧九歌，你最近很喜歡這項運動啊。”凌曦曦上下看他，勾唇淺笑，“上次被刺激的？是不是想證明，我才是被你勾引的那個？”
之前這人還會稍稍節制那么一點點，現在這人不僅不節制，還特別的會玩。
牧九歌摟著她的肩，嗯哼一聲，“我要向王妃證明，我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凌曦曦笑了起來，“我確實被你伺候得很舒服，這也是我這么喜歡和你做的原因。”
牧九歌可得意了，他要再說兩句時，忽然眸光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