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前方的夜里,傳來一陣禁衛軍的追逐聲,瞬間吸引了飛檐上二人的注意。
“那個刺客在哪兒?”領隊在前的禁衛軍頭子問!
身邊人答:“我剛剛看到是去了御花園那邊,看這樣子像是要逃出宮了!”
今日居然有刺客?什么情況!
風千嵐繼續豎起耳朵。
那邊領頭禁衛軍怒斥,“該死,那家伙可是從南疆使臣的行宮方向跑出來的。千萬要抓住,不然得罪了南疆的人,屆時挨罰的就是咱們了!”
“是是是!頭兒,這邊!”
居然還是從南疆行宮那邊逃離的刺客?!這么巧嗎!
風千嵐心中一動,趕緊站了起來,“我們也去看看,萬一是帶走小白澤的人也能一定!”
燕北夙跟在她后面也起了身。
“嵐兒,我……”
風千嵐心中焦急小白澤的事,也沒注意身后燕北夙的話,身影閃了閃便消失在飛檐上。
燕北夙嘆息低頭。
“我會竭盡所能去護你,但……”
要說不欺騙嗎?
他扯唇自嘲苦笑了一瞬,輕輕搖頭,隨后也追上了風千嵐的步伐。
-
此刻的御花園一角。
一日輾轉顛簸了幾個地方的小白澤,在黑夜中悠悠轉醒。他此刻情況很不好,被風凌昊喂下了什么東西后,便一直動彈不得,形如任人擺布的木偶。
如此被個九州下等人玩弄,簡直是圣域之恥!也是他活得這千百年來,最丟人的時候!
“咳咳……”
“噓!”
身邊有人?
白澤跟著風千嵐久了,這脾氣也隨著她潛移默化。
“我去!你是誰!”
“別說話,有人追來了。”
此人的聲音沙啞,嗓子像是被毀了,有些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但僅僅是對于九州人而言,白澤本就是無形之物,當然能聽得懂他的沙啞字句,不僅如此,他還從他的身上覺出了一種熟悉感!
白澤抬頭,面前的人身形高大,渾身衣物破爛不堪,正抱著化作九州稚子的他,躲避著追逐而來的九州東離人,藏身在御花園的角落里。
“圣域人?”白澤脫口而出,稚嫩小臉上寫滿嚴肅。
“是。”那人點頭。
然而得知對方身份的白澤,卻沒有一點遇到‘同類’的欣喜,反而十分警惕。
那男人道,“放心,我不是小王爺的人,我是奉王后的命來找公主的。”
聽到這,白澤渾身警惕消失大半。
他雖是圣域靈獸,但對于如今圣域的人和事卻不甚了解多少。
因為在百年前的一場圣域內亂中,他為了保護圣域而犧牲自己,最后化作一縷金光,在圣域的靈石里沉睡。
沉睡期間,九州圣域千變萬化,人也不知道過了多少代。
若非上次風千嵐的出現,他或許到現在還不會蘇醒。
雖然白澤對圣域的一切沒有以前熟知,包括實力也比百年前大大削減,但作為靈獸,他對危險的存在氣息卻依舊十分敏感。特別是對于圣域有威脅的人。
好比這個圣域小王爺,直覺就不是什么好人。
“咳咳咳。”這時,那男人開始猛烈咳嗽起來,咳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到后面還見了血。
“你吐血了?”白澤道。
“嗯,我之前被困在東離獵場的結界法陣十多年,早已經是燈枯油盡,這次為了逃出來追尋公主,我用盡了最后一點尚存的靈力掙脫束縛,現在已是撐不了多久了。”
更重要的是,方才他為了從南宮夜的手中解救出白澤,硬生生沖破了假山外布的結界層,又拼盡全力砍斷了那法器金繩,受創頗大!
現在的他,豈止是燈枯油盡,可以說是已經一只腳踏進了黃泉道!
白澤皺起眉,“你難道是公玉族人?”
要說靈獸是守護圣域一方平安的圣寵,那公玉一族,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守衛王族后人而存在的!
“你、你認識我?”公玉將軍有些驚訝。他記得靈獸已經沉睡多年了啊,按理說白澤的年齡比他還要大幾百歲不止……
“不,我只認識你的祖父,當初的圣域內戰時,他是我的部署。”
“……”看著眼前的小不點,公玉將軍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半個的孩童居然是守護了圣域千百年的靈獸。
這時,兩人藏身處外,禁衛軍的腳步追逐聲逐漸加大。
“在那兒!我看到血跡了!”
居然追過來了!
公玉將軍咬了咬唇,艱難站起身,“走,先出宮,南疆人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先出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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