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

  “老狗?”

  祁淮暗紅色的眼眸中,浮現一抹幽怨之色,抿了抿好看的薄唇,悠悠的說道,“就是那只……大黃。”

  云姒啞然。

  大黃?

  云姒看向他,好像能看見身材高大碩長的男人身后,那一個好看的狐貍尾巴,在不安的搖晃著。

  尋求安慰。

  她一愣,為什么會有這樣的錯覺?

  云姒解釋道,“你和大黃始終是不一樣的。”

  “哪里不一樣?”祁淮挑眉問道。

  “哪都不一樣。”云姒認真的說道,“你是特別的。”

  特別的……

  輕飄飄的三個字,卻讓祁淮的心穩定了下來。

  清風吹起了他的發絲,在空中劃過繾綣好看的弧度,男人暗紅色的衣袍隨風而起,修長的步子邁動,朝著云姒步步緊逼。

  他低下頭,垂眸看著云姒,心情愉悅的說道,“臭女人,突然發現,你還挺好看的。”

  男人的耳垂,驀地紅了。

  藏在了袖下的手指,在不安分的摩挲著。

  臉忽然的燥熱了起來。

  祁淮甚至不敢對視云姒的目光,心神一動之間,周身繚繞著一層血紅色的煙霧,身材高大的男人,瞬間變成了一只軟綿綿的狐貍。

  狐貍的眼眸暗紅,尾巴是紅白的漸變色,懶洋洋的跳進了女孩溫暖的懷抱中。

  云姒下意識的抱住了狐貍。

  手指不由的摸向了狐貍的爪子,揉著軟乎乎的肉墊,那種奇妙的感覺,讓云姒忍不住的想讓狐貍的爪子張開。

  懷中的小狐貍,滿足的瞇起了好看的眼眸。

  祁淮在心中寬慰自己。

  他才不是貪戀女孩身上的氣味,只是趕路了,有些累。

  嗯,沒錯,就是累。

  祁淮向后一倒,小腦袋陷入了軟乎乎的肉肉中。

  他的身子隨之一僵。

  云姒的手扯向了他的后頸皮,祁淮在女孩動手之間,壓低了聲音,虛弱的說道,“累。”

  云姒的手僵住。

  祁淮又說,“本皇一解決了妖域的事,就來看你了。”

  云姒的手放了下來。

  她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劃過了陣陣的疼惜,說起來輕松的解決,只怕祁淮費了很大的功夫吧。

  她聲音也溫柔了下來,說道,“你先好好休息吧。”

  “嗯。”祁淮便閉著眼眸,倒在了女孩的懷中。

  嘴里卻交代著,“對了,既然三種藥材都已經找到了,你的金丹結也要解開了,找一個人少的地方,本皇這就為你解開。”

  云姒點頭,“之前趕往云水鎮的途中,我倒是瞧見了一個山洞,地勢高,位置也偏。”

  祁淮眼睛也沒有張開的問道,“臭女人,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你不會。”云姒篤定的說道。

  祁淮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你想知道誰對你下的金丹結么?”

  “可以知道么?”云姒一愣。

  其實她心中有了懷疑的對象。

  祁淮說道,“當然可以,金丹結這樣的禁術,會讓被下禁術之人的修行止步于金丹,阻礙修士修行,更重要的是啊……”

  “讓你的修為止步金丹,他的目的真的就這么簡單么?”祁淮問道。

  云姒蹙起眉頭深思,想了想后說道,“他的目的,是要我的金丹?”

  “沒錯,被下了金丹結的修士,當修煉到金丹期后,修為止步不前,身體所吸納的天地靈氣,全都匯聚在了修士的金丹中,這時的金丹穩定了之后,那就是可自助吸納靈氣的寶貝,一旦得到了你的金丹,將金丹移植到身體中的那人,就連呼吸也是修煉的。”祁淮說道。

  云姒的臉色驀然變得難看。

  她想起了前世,便是殷瑤瑤受傷之后,劍宗之人取了她的金丹,換給了殷瑤瑤。

  難道……

  殷瑤瑤就是幕后主使之人?

  不對!

  殷瑤瑤的智商顯然沒有那么高。

  可……

  是誰想著她的金丹呢?

  難道殷瑤瑤背后有人?

  那人又是誰?

  云姒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前世殷瑤瑤的無緣無故的針對,或許并不是因為她們是天生的仇人,而是有人在操控著殷瑤瑤跟她作對,將鍋甩在了云姒的身上,只要人心一旦偏移了,即使云姒的金丹被取出來了,大家也會說是她罪有應得,誰叫她傷害的殷瑤瑤。

  可為什么……這個猜測這么的熟悉呢?

  就好像……那人為了名聲一樣的,極力用其他的方法,達成目的。

  就……

  就好像云家的覆滅一樣!

  也是因為名聲。

  所以……

  前世她金丹被挖,并不像表面的那么簡單,更有可能有合歡宗的手筆。

  合歡宗……還真是陰魂不散!

  “白瀾……”云姒的腦海里忽然想起了這個名字,她喃喃說道,“會跟他有關系么?”

  “可不對。”云姒說道,“白瀾要真是做了那么多的事,滄瀾派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發現么?掌門呢?長老呢?都是擺設么?”

  “你在喃喃自語說些什么?”祁淮問道。

  “沒什么。”云姒的心中一團亂麻,問道,“你會如何評判一個人?祁淮?”

  祁淮陰陽怪氣的說道,“別人你就叫柳哥哥,我就是祁淮了?”

  云姒:“……”

  她說道,“祁淮哥哥,行了吧?”

  雖然女孩的語氣不是很好,但祁淮還是滿足了,知道越發的蹬鼻子上臉,反而會適得其反,開口說道,“看人,不能聽別人說的,而且自己去看,自己去聽。”

  “人啊,只要面對別人的時候,都會披著一層偽裝,只不過有的人偽裝的好,有的人演技太差。”祁淮說道。

  “如果懷疑了,那就去查。”祁淮說道。

  “再說了。”他的小腳丫一翹,尾巴一抖,舒舒服服的窩在云姒的懷里說道,“真以為下了金丹結就坐享其成?一旦被破除了以后,下禁術之人,便會受到反噬。”

  “能給你下金丹結的,都是你接觸過的人。”祁淮說道,“你可以回滄瀾派,好好的觀察一下誰身體受損了……修為越高的人,被反噬的越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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