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簾子里面,花魁娘子傻眼了。
她壓根沒有想到,陳末居然會有這樣的要求。
這算什么要求?
我一個花魁娘子,都送到嘴邊了,你竟然要求我隔著簾子別出來?!
這到底是什么奇葩要求!
猛地聽到如此離譜的要求,花魁娘子都有點懵!
待得反應過來之后,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陳公子,您開玩笑的吧?”
“歡歡姑娘,我可沒開玩笑。”
陳末抿嘴一笑,“歡歡姑娘,你最好別出來,你不覺得,隔著簾子,這樣朦朦朧朧的,更有感覺嗎?”
朦朦朧朧,更有感覺?
聽到這話,花魁娘子腦子都有點轉不過來了。
“歡歡姑娘,我深信一句話。”
陳末繼續往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距離產生美!”
神特么距離產生美?!
隔著簾子能產生美!
“陳公子,您這說法,真有趣!”
花魁娘子眼珠子一轉,發出了幽怨的聲音,“可是這般隔著簾子,什么都看不清,豈不遺憾!”
“我倆難得共處一室,共度一晚,難道就這般虛耗一宿!”
花魁娘子這話差不多等于是掃榻而迎了。
只可惜,她的謀劃注定要落空了。
即便是尋常女子,陳末也沒有春宵一度的打算,至于這元嬰后期的花魁娘子,就更不用說了。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陳末不想死,也不想做鬼,唯一的選擇就是干脆不靠近牡丹花了。
“歡歡姑娘說笑了,即便是隔著簾子,我們也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怎會虛度一晚。”陳末道。
簾子里面,花魁娘子聽了這話,臉上立刻露出了一抹好奇之色,“哦?不知道陳公子覺得,我們可以做些什么事情?”
“這樣,我帶歡歡姑娘一起,做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如何?”陳末接著道。
“嗯!”簾子里面,花魁娘子立刻點了點頭。
“我們來玩猜謎語如何?”
陳末話不停輟,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讓花魁娘子差點栽倒在地。
你和一個青樓女子共處一室,要做的事情居然是猜謎語,這……
花魁娘子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陳末了。
這簡直就是一朵奇葩中的奇葩。
這樣的奇葩,會是碧水劍紅塵煉心的對象?
花魁娘子不得不這般懷疑。
是的,沒錯!
和陳末隔著簾子共處一室的不是別人,正是幽泉宗的魔女姚歡。
她委身于這煙花之地就是為了調查楚嫣然和陳末的信息。
現在,聽到陳末這匪夷所思的言論,她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
早知如此,一開始,就不該隔著什么簾子。
直接出現在他的面前,迷惑于他,估計早就得手了。
根本用不著這般費勁巴拉。
當然以她的修為想要強行迷惑陳末,也是可以做到的,只是當她產生這種想法之時,體內的元嬰就會瘋狂發出警示。
是的,她感覺到了危險。
毫無疑問,這危險就來源于陳末。
以陳末的修為是不可能給他帶來危險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楚嫣然在他的身上布置了什么手段。
如果自己貿然對他出手,很可能會遭致這種手段的攻擊。
還有就是,一旦觸動了這些留在陳末身上的手段,自己的行蹤也就等于暴露了。
如此,自己也就危險了。
自己可不是那個“碧水劍”的對手,上次就吃了這虧!
“一切全憑公子做主。”既然猜不出陳末的想法,魔女姚歡索性不去多想,任由對方施為。
“既如此,那歡歡姑娘就聽好了,這第一個問題便是,請問,本公子一步踏上這翠紅樓的三樓,接下來該做什么?”陳末開口問。
魔女姚歡聽到這個問題,回想了一下,而后朱唇輕啟,“喝酒吃菜?”
陳末聞言,搖了搖頭,“不對。”
魔女姚歡繼續回答,“觀察這座雅間。”
陳末嘴角含笑,“也不對。”
“那答案是什么?”
“自然是踏上這第二步。”
“呃……”
魔女姚歡聽了這話,愣了一下,而后立刻反應了過來。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
敢情陳末這問題考的根本就不是常規之理,而是一種急智。
自己回答不來也是正常的。
不過陳末這問題卻是引起了她的一絲好勝心,“繼續。”
“黑水城的中間是什么?”
“府衙。”
“不對,是‘水’!”
……
“農夫養了十頭牛,為什么只有十九只角?”
“有一頭牛的角斷了。”
“不是,因為還有一頭是犀角牛!”
……
“什么東西經常會來,但卻從來沒有真正來過?”
“不知道。”
“明天!”
“……”
陳末問的都是前世的腦筋急轉彎,如果沒有聽說過,或者理清楚其中的邏輯,根本回答不上來。
眼前這個花魁娘子自然也不可能回答得上來。
“陳公子大智,小女子自愧不如。”魔女姚歡壓根不清楚,陳末怎么會有這么多奇奇怪怪的問題,只能無奈認輸道。
不過她唇角的弧度卻是愈發明顯了。
這個陳末,還是挺有趣的。
“長夜漫漫,接下來,陳公子有什么安排?”魔女姚歡繼續開口問。
腦筋急轉彎也不可能玩一宿。
再者,那花魁娘子已經認輸了,繼續玩下去,也就沒有意思了。
“本公子略通手相之術,若是歡歡姑娘不嫌棄,本公子可以給你看看手相。”陳末想了想,面帶微笑道。
陳末之所以提出看手相,倒不是為了泡妞。
雖然這招是前世某些渣男泡妞的慣用招式,但是陳末提出這個要求,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
只要能夠拖過今晚就可以了。
“陳公子說笑了。”
魔女姚歡嘴角含笑,“奴家求之不得,又怎會嫌棄。”
說話間,她已經隔著簾子,伸出了一只白皙修長的玉手。
看到這只白皙修長的玉手,陳末忍不住在心中贊嘆了一句,如果是前世,光這只手,就可以玩好幾年。
呸呸呸,我怎么會有如此齷齪的念頭。
收攝了一下心神,陳末也伸出手,抓住了那只蔥白玉手,同時心中已經開始組織語言了。
等下,要怎么忽悠眼前這元嬰大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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