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偏執京少他又狠又野 > 第208章,賣弄
  張豔玲說完看了宋嶼川一眼,心口怦怦直跳,不得不承認宋嶼川長得是真好看,身上那股清冷的氣質也很吸引人。

  在京市,她見過不少長相好看又有氣質的富家子弟,可若是能拿出來跟宋嶼川相提並論的隻有宋錦城一人。

  不過宋嶼川也就長相跟氣質能和宋錦城比較一番,其他的根本沒法兒比。

  宋錦城如今在機關單位裏工作,而且背後有強大的宋家做支撐,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這兩點宋嶼川一個也比不上。

  張豔玲從梁上進那裏套過話。

  知道宋嶼川是從易水村出來的,家裏有個母親很早就病逝了,他考上京市大學,一路摸爬滾打全靠自己。

  說白了就是沒有家裏幫襯。

  宋嶼川當年畢了業若是留在京市,衝他這長相這氣質還有這含金量很高的大學文憑,至少可以分配到機關單位裏,還能分配到一個不錯的職位,不敢說一定能混的風生水起,但起碼能過得很體麵。

  可他偏偏腦子發昏,放著好好的體製內工作不要,跑來這鳥都不拉屎的小縣城,雖說進的也是國營單位,但那怎麼跟京市相提並論?

  不說京市市裏,就郊區隨便一個單位,拿出來都比宋嶼川現在的單位強。

  聽說宋嶼川現在每個月能開六十塊錢的工資,嗬嗬……小縣城裏的人總體收入也不高,所以乍一聽,六十塊錢不少。

  可京市那邊一個普通工人每個月至少能開到八十塊錢左右。

  比不了,也沒法兒比。

  要不怎麼說可惜了呢,張豔玲的心裏也挺奇葩,她覺得像宋嶼川這樣頭腦聰明長得好看又有氣質的人,應該不會自毀前程,肯定是受了林知瑜這村婦的攛掇。

  村婦嘛頭發長見識短,擔心宋嶼川留在京市發展好了見識多了,碰到更好更合適的對象變了心,才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將人弄回老家。

  這種事兒她在村裏見多了。

  那些人拚死拚活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從農村裏走出去,原本等待他們的都是大好的前途和光明的未來,但就是家裏的女人千方百計地把人弄回來。

  結果自然不必說,有哪個成氣候了?還不都成了沒用的廢物。

  張豔玲自然而然地把過錯歸結到了林知瑜身上。

  說到底,張豔玲還是仗著自己大學生的身份,瞧不起文化低的林知瑜,即便都是從農村出來的,張豔玲也自覺比林知瑜高貴了不少。

  尤其她心裏還記恨著林知瑜誆她二百塊錢的事兒,還有剛才林知瑜當眾給她難堪,讓她蒙羞的仇,張豔玲一筆一筆地都記著呢。

  張豔玲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誰要是惹了她讓她心裏不痛快了,她勢必會千方百計地報複回來。

  她原本是想著撮合宋然然跟梁上進,但現在她又找到了新目標,那就是好好教訓一下林知瑜這個村婦。

  張豔玲琢磨著,要是把宋嶼川從林知瑜身邊搶走,林知瑜這個村婦還能這麼嘚瑟?

  林知瑜讓她當眾蒙羞,她隻是把宋嶼川搶走而已,既能解心頭之恨又不算很過分。

  見宋嶼川沒說話,張豔玲以為他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於是趁熱打鐵道,“這種品相的陶瓷茶壺因為是純手工製作,所以一窯隻燒一套,每套的造型還有圖案均不相同,這也確保了茶壺的獨特性。

  像宋大哥你手上這套,從製作到雕刻圖案上色再到送窯裏燒,整套工序下來估摸著得用一個月的時間。

  價格雖然貴了些,但一分錢一分貨,好東西就是好東西。

  宋大哥,你很有眼光嘛。

  還有你喜歡陶瓷之類的東西?我們學校每年都會組織學生去南方交流學習,等九月份開學了估計我也能去,你都是喜歡什麼類型的都告訴我,到時候我給你買了寄給你。”

  張豔玲琢磨著,現在正是暑假,離開學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一次搞不定宋嶼川就兩次,兩次搞不定就三次,反正離開學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她有的是時間。

  不把宋嶼川從林知瑜身邊搶過來她勢不罷休。

  當然了,宋嶼川長得再好看,氣質再好,她搶到手之後也不會嫁給他,她以後嫁的人必須有權有勢還必須有錢,這三樣必須全都滿足才行,少一樣她都不嫁。

  長相身高氣質這些外在的東西並不重要,長得好了長得高了亦或是有氣質,不能吃不能喝也換不來錢,要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幹什麼。

  還不如搞點兒實在的,隻有拿在自己手裏的才真正屬於自己。

  宋嶼川這樣的在一塊兒玩玩還行,可不能作為結婚對象。

  不然她享受不到美好的生活,說不定還得搭錢進去。

  “謝謝,不過不用了,我不喜歡陶瓷的東西。”宋嶼川把那套陶瓷茶具放回去,打定主意買那套紫砂茶具,林知瑜眼光好,聽媳婦兒的準沒錯。

  宋嶼川心裏有些不喜,他問林知瑜意見本是打算同媳婦兒多說說話,並不在乎兩套茶具有什麼不同,況且他媳婦兒都說了紫砂壺比較好看,他正打算就著這個話題多說幾句呢,結果張豔玲冷不丁跑過來插句嘴,本就不禮貌了,又不管不顧地說了一套長篇大論。

  宋嶼川都無語,怎麼是個沒眼力介的?

  還有,跟張豔玲熟的是梁上進吧?他跟張豔玲是第一次見麵,連話都沒說過幾句,張豔玲喊他宋大哥還想從南方買了東西給他寄過來。

  這讓宋嶼川心裏不適,張豔玲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外人,還是個異性,他得保持距離,不然媳婦兒看到了誤會咋辦。

  他這麼想著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林知瑜,看她不僅沒生氣,還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好像這事兒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宋嶼川有些鬱悶,有異性不懷好意地接近她男人,她怎麼能一點兒都不在意呢?

  不過,宋嶼川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幼稚,他笑了笑沒再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拎起手裏的紫砂茶具,“瑜瑜,我買好了,你有沒有什麼想買的東西?”

  “沒有。”林知瑜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愈發清甜。

  張豔玲小動作不斷,又是誇陶瓷茶具怎麼漂亮怎麼有質感,又是賣弄陶瓷茶具的製作過程,還跟宋嶼川故意示好親近。

  她想幹什麼都不用說。

  咋。

  看上宋嶼川了?還想把他搶走?

  林知瑜冷嘲,可惜了,都不用她出手,宋嶼川壓根兒不理她這個茬兒。

  張豔玲忙忙碌碌搞半天小動作也是做無用功。

  小兩口手牽著手走了。

  氣的張豔玲直咬牙。

  宋嶼川不喜歡陶瓷之類的東西?那他拿陶瓷茶具幹啥?

  這種話騙騙鬼還行,可騙不了她,無非就是借口跟她保持距離嘛。

  張豔玲沒想到一開始就那麼不順利,更沒想到這個宋嶼川這麼難搞,一點兒也不上道,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不過這也激起了張豔玲的征服欲,宋嶼川越是難搞定她越要搶過來,在這個過程中受點兒冷言冷語算啥,等把人搶過來,玩兒一段時間把他的積蓄花幹淨再甩掉,狠狠地挫一挫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多有成就感。

  烈女怕纏郎,這句話換過來也同樣適用。

  張豔玲有信心,她一定能讓宋嶼川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向她臣服。

  ……

  宋嶼川跟林知瑜先走一步。

  他一手牽著林知瑜的手,另外一手拎著買的紫砂壺茶具,在縣城的大街上走著。

  要不怎麼說這個年代的人大多數都善良淳樸呢,就宋嶼川牽著林知瑜這麼走在街上,路過的男人讚歎一句林知瑜漂亮,女人們感歎一番宋嶼川長得好看。

  內心裏覺得他們般配養眼,除此之外,一點兒別的想法兒都沒有。

  “嶼川,你怎麼了?”林知瑜看了宋嶼川一眼,有些奇怪地問道。

  他從出了百貨大樓的門開始就一言不發,一個字都沒有,感覺像是不高興了,可為什麼呢,他在百貨大樓裏明明挺開心的。

  宋嶼川原本沒打算提這事兒,但林知瑜主動提出來,他就有點兒摟不住了。

  “那個張豔玲故意對我示好親近,我估摸著她是想把我從你身邊搶走,你怎麼看著那麼淡定,一點兒都不著急啊,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宋嶼川並不是個小心眼的人,相反,心寬著呢,工作上無論多棘手的任務,又無論有多大的壓力,他從來不往心裏去。

  但有異性目的不純地故意示好親近他,他媳婦兒無動於衷,這讓宋嶼川的心被重重捶了一拳似的,以前覺得這都沒啥,因為長相的關係也不是沒被人搭訕過,他自己主動保持距離,也不會刻意跟林知瑜提這事兒。

  這段時間,宋嶼川越來越在乎林知瑜,直把她放在心尖上,對她的感情也越來越深,這次她親眼看到了有異性跟他示好親近,居然還能保持這麼淡定。

  這讓宋嶼川心裏跟打翻了一缸老陳醋似的,酸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