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偏執京少他又狠又野 > 第215章,上趕著找虐
  張豔玲覺得林知瑜不敢跟她比試,是因為三十塊錢少了,所以想也不想地開到五十塊錢,死村婦那麼愛錢還能不答應?

  林知瑜無語地看了她好半響,“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

  張豔玲懵了懵,儼然沒聽懂她在說什麼。

  “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不跟你比,這五個字很難理解?

  你不是大學生嗎?若是真理解不了,回頭趕緊去醫院掛個耳鼻喉科,測一測聽力。

  順便再掛個精神內科,查一查是不是有什麼疾病,早發現早治療。

  我跟你又不熟,你總跟我比幹什麼。”

  林知瑜也不留客氣,她對張豔玲實在討厭得緊,之前還會看在張豔玲跟梁上進同村的份上,不會明晃晃地表現出來。

  現在她誰的麵子都不會看,因為惹得她不高興了。

  重活一世,林知瑜更注重自己的內心感受,她每天都要過的很快樂才行,她不會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

  任何人都不行。

  再說了,快樂的事情那麼多,她忙得團團轉,哪兒有那閑工夫陪一個陌生人胡扯,那不是浪費時間嗎?

  張豔玲這樣的人為什麼會死盯著她不放呢,其實也很好理解。

  這一屋子人要麼有真材實料是大學生,要麼是老師校長,身份都擺在那兒呢,這些人都比張豔玲厲害,張豔玲才不敢找他們晦氣呢。

  這就叫看人下菜碟,沒辦法也改不了,這是天生的壞。

  說起來,張豔玲是個挺沒品的人,緊盯著她不放,除了天生的壞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通過跟她對比,來顯示自己有多麼優秀。

  屋裏那些人包括宋然然要麼條件跟她差不多,要麼比她強,張豔玲倒是想踩著人家展示,也沒得可踩。

  這會兒逮著她一個學曆低的,可不就得使勁兒踩嗎?

  林知瑜上世好歹是上市集團的老總,她深諳其理,對這種事兒還有張豔玲這種人,她見得多了。

  如果她沒有上世的經曆,就張豔玲這幅咄咄逼人的模樣,擱原主身上,肯定會把原主給逼瘋了。

  無論哪個年代,都有好人有壞人,雖然這個年代的人更有人情味一些,但也總會有張豔玲這種固執的。

  過個幾十年,張豔玲若是生個兒子,娶個兒媳婦,她大抵就是那種仗著自己有點兒文化,刁鑽又固執的老婆婆,娶的兒媳婦要是個同樣有文化還得能炸刺的才能治住她,要是娶個性子軟乎的,嗬嗬……估摸著能把人磋磨死。

  林知瑜想到這裏不由地笑了笑,小豆包以後找對象她可得看好了,除了對象,原生家庭也是個重要的考察因素,要是對方是那種刁鑽心眼賊多還喜歡磋磨人的婆婆,男人再好也不能嫁。

  女人這輩子並不是非得結婚才行,如果嫁人不快樂,天天雞毛蒜皮的麻煩事兒不斷,那還結婚幹啥,嫌自己命長給自己添堵嗎?

  她要努力掙錢,給小豆包打下一塊夯實的江山,到任何時候都有底氣,也都能活的自在,也會好好培養小豆包,起碼這看人識物上得看個透徹。

  林知瑜沒把張豔玲放在眼裏,懟了她兩句自己還開起小差來。

  張豔玲氣得直磨牙,讓她掛什麼耳鼻喉科,還讓她掛什麼精神內科,別以為她聽不出來,這不就是再說她精神病嗎?

  林知瑜竟如此地羞辱她,一個村婦到底哪兒來得這麼大的勇氣。

  “你就是不敢比,怕做的不好,怕大夥笑話你,我這就出去跟大夥好好說一說,就算你不在乎麵子,宋嶼川也不在乎?

  讓大夥都看看,他媳婦兒要學曆沒學曆,要文化沒文化,就連基本的廚藝都拿不出手,他一定會很丟人。”

  要不怎麼說,還得好好讀書呢。

  林知瑜抿了抿唇,自己若是考上了大學,學曆比她高,張豔玲這樣的都不敢蹦躂地這麼歡實,也不會讓她總拿著這個說事兒。

  她自己可以不在乎,也可以不搭理,但事關宋嶼川的麵子,她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孫秀容看了一下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皺著眉看向張豔玲,“豔玲同學,你怎麼能那麼說話呢,瑜瑜她都說了不想比試,你幹嘛還揪著不放,非要跟她比?

  聽師母的話,你出去看看電視吃點兒零食,一會兒飯菜做好了,我喊你來吃飯。”

  到底是老頭子的學生,孫秀容即便心裏對張豔玲不怎麼滿意,也不好說重話。

  孫秀容留了麵子,張豔玲卻不領情,李寶鋼是一中的校長,她討好是為了以後能讓家裏的弟弟妹妹來一中上學,這個師母每天隻是在家閑著,買買菜做做飯,跟她媽一樣,一日三餐圍著男人轉而已,沒什麼大本事,她無需討好更不用給麵子。

  況且,孫秀容喊她豔玲同學,喊林知瑜那個村婦瑜瑜,誰遠誰近還用說嗎?

  張豔玲不把孫秀容放在眼裏,但也不會傻到在明麵上得罪她。

  李寶鋼跟孫秀容沒有孩子,以後家裏的弟弟妹妹們來一中上學,就讓他們常來這裏。

  等混熟了之後,便讓他們認李寶鋼跟孫秀容為幹爹幹媽,以後這套房子,還不就是他們老張家的。

  雖然是胡同裏的平房,但位置好,離一中特別近,周邊也安全,關鍵院子特別大,不僅她那些弟弟妹妹們能住得下,連她爸媽也能搬進來一起住。

  張豔玲算得清楚著呢,她以後勢必要嫁給宋錦城,宋家那樣有錢有勢又尊貴的人家,選兒媳婦的時候肯定也要看對方的條件。

  她自己沒問題,長得好看身材也好學曆也在那兒擺著呢,就這娘家是村裏的有些拖後腿,尤其家裏的弟弟妹妹們又多,她父母又沒什麼出息,一輩子在地裏刨食。

  她得把他們都裝扮一番。

  弟弟妹妹都來一中讀書,甭管考得上考不上,有李寶鋼這個校長在,還來不了?

  以後不說上好大學,考個差一點兒的,說出去也是大學生啊。

  這事兒若真是成了,他們家就會從地裏刨食的農民變成知識分子家庭。

  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兒,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收拾林知瑜,張豔玲收起心裏的那些彎彎繞繞。

  她看了孫秀容一眼,臉上帶著一抹微笑,“師母,這是我們年輕人自己的事兒,讓我們自己看著解決吧,您不了解這裏麵的情況,就不要跟著摻和了。”

  孫秀容噎了噎,反應過來心裏不快,“你們年輕人自己的事兒我是管不著,但這裏是我家,我說了算,不許你們比就是不許。”

  孫秀容對張豔玲已經起了反感,這個孩子逞兇鬥狠的模樣可真不討喜,看來以後得讓家裏老頭子少跟她來往。

  張豔玲壓根兒不理,挑釁地目光看向林知瑜,死村婦不答應,她轉身就去外麵宣揚去,勢必要讓宋嶼川沒麵子。

  “行,比就比。”林知瑜仔細琢磨了一下,她不能給宋嶼川丟麵子,她看向孫秀容,“師母,今天您就別掌勺了,給我們做個見證,省的到時候有人輸了不認賬。”

  林知瑜是有一點兒生氣的,張豔玲死盯著她不放,她並不放在眼裏,因為她知道對方幾斤幾兩重,但若是攀扯宋嶼川,想害他在眾人麵前丟麵子,那絕對不行。

  她男人她護著。

  “啊?”孫秀容有些猶豫,她沒見過林知瑜做飯,更沒有嚐過,也不知道她做飯好不好吃,還有那張豔玲一看就是做飯做慣了的,別的不說,光看那手就能看出來。

  張豔玲那手皮膚很黑還粗剌剌的,上麵還有被油燙過的印跡,一看就幹過不少廚房裏的活兒。

  而林知瑜的手又白又細膩,哪兒像常做飯的。

  她知道林知瑜答應比試,是為了堵住張豔玲的嘴,不讓宋嶼川丟了麵子,但萬一輸了,豈不是更丟麵子?

  孫秀容情不自禁地看了林知瑜一眼,她真的要比試嗎?

  林知瑜點了點頭,臉上還帶著一抹清甜的微笑。

  孫秀容見林知瑜如此淡定,心裏有了幾分底氣,“行,那就比,正好我這食材多,你們就各自做三道菜,誰做的菜被吃的多誰就贏了。

  我跟小孫老師當見證人,我暫時能想到的就這麼多,你們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沒?”

  林知瑜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依然清甜,“全聽師母的。”

  張豔玲補充了一句,“還有,誰輸了就得掏五十塊錢。”

  孫秀容:……

  說的好像跟她一定能贏似的。

  孫秀容多少有些不高興。

  張豔玲可不管孫秀容高不高興,不高興才好呢,這師母被那村婦迷了心智,竟愈發老糊塗了,看看這心眼偏的!

  她好說歹說,費了半天口舌,孫秀容就是不答應她同林知瑜比試,還拿長輩的威嚴來壓她,好像她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

  可林知瑜就說了一句話,這個老糊塗居然就同意了。

  這份區別對待,讓張豔玲心裏很不平衡。

  按理來說,她是李寶鋼最得意的學生,林知瑜隻是宋嶼川的媳婦兒,跟他們啥關係都沒有,孫秀容應該愛屋及烏,對她比對林知瑜更好一些才是。

  可事實上卻是反著來。

  孫秀容對林知瑜那個村婦,比對她更好!

  張豔玲心裏怎麼能痛快得了,她在心裏不停地安慰自己,孫秀容定是不知道自己廚藝有多好,等一會兒她把菜炒出來,把那村婦比下去,孫秀容定能看到她的好。

  這麼一想,她從桌子上的一堆食材裏,挑了豆腐,白菜,豬肉,青椒,還有收拾好的雞,她原本還想拿那條魚,但凡葷腥的菜都不想留給林知瑜,沒有葷腥菜,林知瑜憑著素菜還能贏?那豈不是潑天的笑話?

  但做魚並不是她的強項,她做出來的魚容易腥,到時候怕是得不償失,張豔玲想了想也就沒拿,有她手裏拿的這些就夠了。

  林知瑜那副嬌嬌的模樣,看著就不會做菜,張豔玲認定了之前林知瑜把菜切成花樣,隻是為了顯擺自己,其實是個徒有其表的空架子。

  她拎著菜,信心十足地去另外一個灶臺做了,等一會兒飯菜做好了,定要當著大夥的麵狠狠地羞辱林知瑜一番。

  把前幾天生的悶氣一把全找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