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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夏天躺在顧岑璽懷裏,軟翹的嬌臀坐在他的腿上,圓潤的後腦勺枕著他強健有力的胳膊。

  她漆黑明亮的眼睛望著他:“為什麼哥哥想把我灌醉?”

  顧岑璽的食指按上她豐潤的唇瓣,揉了幾把她的嘴唇。

  他鬆開手指時,她嬌嫩如花瓣一樣的嘴唇,腫了!

  顧岑璽沒有直接回答夏天的問題,墨眸幽幽如同深淵,眸底暗藏著縷縷危險。

  他反問她:“男人把女人灌醉,乖乖,你說他想幹什麼?”

  夏天回說:“這個男人想這個女人做羞羞的事。”

  顧岑璽墨眸裏倒映著她嬌美的臉蛋,性感的喉結滾了又滾 。

  他意味深長地說:“總要做點什麼……”

  夏天接著他的話說:“就是不做人,做禽獸會做的事。”

  顧岑璽勾了勾薄紅的唇線,口中發出一聲低沉的笑:“人和禽獸,我都要做!”

  夏天聽著顧岑璽低啞有力,穿透力十足的話,心髒猛跳了一下。

  顧岑璽揚了揚手中豔麗的紅酒,對懷裏的小姑娘說:“乖,張嘴。”

  他的聲音是很溫柔的,但透著一股說一不二的霸道。

  霸道且溫柔。

  夏天依著他的話,乖乖張開嘴。

  在喂她之前,顧岑璽把貼著夏天嘴唇的高腳杯又拿起來,把蹭過她嘴唇的那一麵,貼上他的薄唇。

  他這個動作做的慢條斯理,欲裏欲氣,又充滿了貴氣。

  顧岑璽仰頭灌了一口紅酒,然後把挨過他嘴唇的那一麵紅酒杯,貼上夏天的嘴唇。

  他手中的高腳杯傾斜,鮮紅色的液體即將流入小姑娘口中。

  他問她:“喝多少杯會醉?”

  夏天說:“我千杯不醉!”

  顧岑璽眉峰微挑,笑了笑:“真厲害!”

  夏天的哥哥夏禹北的酒量,顧岑璽見識過無數次,那真的是千杯不醉!

  在喝酒這一方麵,夏禹北能把所有人灌醉!

  別的人都喝到尿褲子了,夏禹北還依然清醒到神經!

  真的是——

  東風吹,戰鼓擂,喝酒都怕夏禹北!你一杯,我一杯,眾人皆醉他不醉!

  顧岑璽想,夏天的酒量也千杯不醉?

  難道是遺傳?

  這麼想著,顧岑璽手中的高腳杯傾斜,鮮紅色的液體緩緩流進夏天紅潤潤的小嘴裏。

  小姑娘不停的吞 咽、吞 咽……

  她清澈的雙眼漸漸氤氳上一層水汽,變得迷 離。

  一杯紅酒喂完,夏天的臉蛋徹底紅成了火燒雲的顏色。

  此刻的她,渾身雪白的皮膚浮上一層誘人的粉紅,像一個做工精致的娃娃!

  娃娃是用來幹什麼的?

  讓男人任意擺弄的!玩什麼變態的都可以!

  顧岑璽一手抱著白白嫩嫩的夏天,一手幫她擦掉唇角殘留的紅酒漬。

  他漆黑的眼瞳盯著她紅豔豔的唇瓣;“乖乖,紅酒好喝嗎?”

  夏天此時的體內如同火灼一樣,很熱,眼睛也霧氣蒙蒙。

  她說話的聲音細細小小的:“好、好喝。”

  顧岑璽食指指腹按壓在她飽滿的嘴唇上:“乖乖想不想喝點其他的……?”

  夏天此時的腦子暈暈乎乎的,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但依舊很乖:“哥哥喂的,我都願意喝……”

  顧岑璽勾起嘴角,笑中都是掩飾不住的得意:“好乖啊,夏天小朋友。”

  嘩啦一聲——

  清澈的水花濺起到半空。

  顧岑璽抱著懷裏的小東西,走出了溫泉池。

  他抱著她,往他的臥室走。

  朱紅色的房門前,顧岑璽伸出腳,將房門踢開。

  此時兩個人身上都濕答答的。

  顧岑璽拿起一件浴袍,裹在小姑娘身上,然後把她放到了鬆軟的雙人床 上。

  夏天此時閉著眼,長睫濃密,兩頰酡紅,嘴唇因為之前被顧岑璽用力揉弄的緣故,紅腫紅腫的。

  小姑娘暈了?

  顧岑璽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還有氣。

  原來是醉了。

  她之前還說自己千杯不醉,吹牛。

  就是個一杯倒。

  顧岑璽坐在夏天身旁,靜靜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視線移到旁邊的床頭櫃上。

  床頭櫃上,放著一盒小方塊。

  顧岑璽漆黑的眸子盯著那盒小方塊,久久凝視,眼底好似醞釀著滾 燙的驚濤颶浪。

  他伸手,拿起那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小盒子外包裝的塑料隔膜被撕開,被扔在一旁。

  顧岑璽從盒子裏掏出了連在一起的六個小方塊。

  他高大挺闊的身子站起來,把軟鋪上嬌嬌軟軟的小姑娘抱在懷裏。

  醉酒中的夏天身上忽然一沉,她伸手推身上的力量。

  她嫩滑的小手被擒住,顧岑璽把她抱在懷裏,薄紅的嘴唇附在她耳邊,溫柔蠱惑的誘哄她:“乖,不怕……”

  靜謐的空氣裏響起撕鋁膜紙的聲音。

  …………

  另一側。

  夏禹北回到A511房間。

  剛剛看到自己的妹妹沒有跟顧岑璽發生什麼,他心情很是愉悅。

  夏禹北在包間裏走了一圈,臉上的笑容冷下來,眉頭緊蹙。

  很奇怪,包間裏並沒有發現倪曼藤的身影。

  她去哪了?

  不是說讓她乖乖等他?

  這個不聽話的小野貓!

  錄節目期間,嘉賓們的手機被節目組收走了,夏禹北聯係不上倪曼藤。

  夏禹北無奈感歎一句:“女人,就是麻煩!”

  口嫌體正直,他筆直的長腿已經邁出了包間,去找她。

  夏禹北走到大堂,遠遠的,就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寶寶,我知道錯了!老公真的隻愛你一個人!讓別的女人喊哥哥,真的是一時興起!”

  “老公這節目明天就結束了,回家給你買輛2000萬的法拉利賠罪!”

  是導演。

  導演仍舊在跟他的小嬌妻道歉,都道了三個小時了,也沒迎來小嬌妻的原諒。

  “乖寶寶,那套粉色女仆情 趣內衣,你穿給老公看吧!老公求你了!”

  “回家我就給你磕頭!”

  夏禹北聽著導演低三下氣的話,冷哼了一聲:真是個沒出息的男人!不就是個女人嗎,至於這麼沒有尊嚴的哄!

  當然,此時的夏禹北還不知道,將來的某一天,他比導演還沒有尊嚴,雙膝跪地,死纏爛打,各種不要臉的哄老婆………

  真香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夏禹北走到導演身邊,拍了拍導演的肩膀,毫不留情地調侃:“兄弟,你這家庭地位一聽就很高,比你家養的狗都高吧?”

  言外之意:導演連狗都不如。

  導演聽到夏禹北的嘲諷,麵不改色:“男人跟女人道歉怎麼了!男人哄老婆天經地義!”

  “不怕老婆的男人還是好男人嗎!男人怕自己的老婆,不叫慫,叫格局!叫愛!”

  夏禹北不置可否,翹唇笑了笑:“那你老婆呢?怎麼不對你格局格局?怎麼不讓讓你?怎麼不哄哄你?”

  導演挺了挺胸膛,語氣鏗鏘地說:“我不需要老婆哄!我老婆做什麼都是對的!天天哄我老婆,我都願意!”

  “隻要我老婆開心,她讓我吃屎,我都大口大口地吃!”

  夏禹北嗤笑了一聲:“有病。”

  上一秒還嘲笑導演是老婆奴的夏禹北,下一秒問:“見倪曼藤了嗎?我急著找她!”

  導演回說:“沒見。”

  導演隻顧著和老婆道歉,隻顧著哄老婆開心,其他女人,他一概看不見!

  夏禹北繼續往前走,去找那隻失蹤的野貓。

  導演站在原地,剛剛他沒有掛電話,他和夏禹北的對話,全部被他的小嬌妻聽到了。

  導演正準備繼續求他的小嬌妻原諒,就聽到另一端的她說:“老公你明天什麼時候到家?我會帶上貓咪發箍,穿上那套粉色女仆裝迎接你回家!”

  導演:“!!!!!!”

  怎麼回事?!

  他老婆怎麼突然就原諒他了?!

  其實剛剛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夏禹北!

  夏禹北剛剛嘲笑導演,被導演的老婆聽到了。

  導演在被夏禹北嘲笑沒出息的時候,還能那麼堅定地維護自己的老婆,這讓他的小嬌妻很感動。

  小嬌妻想:自己的男人,還是要疼一疼的,於是就決定原諒他了。

  夏禹北這一通無情的嘲諷,無心插柳柳成蔭,反而做了一件好事。

  導演真心實意,感謝夏禹北的嘲笑!

  夏禹北離開後,繞著大廳找了一圈,光著身子的大老爺們遇到了很多,但還是沒找到那個妖嬈的身影。

  夏禹北俊美的臉龐浮上焦急的不耐。

  她到底在哪?!

  她和誰在一起?!

  倪曼藤那個女人,不知道自己長得很漂亮嗎!不知道自己長得就讓男人起火嗎!還不老老實實待在他身邊!

  夏禹北繞著大廳,往另一處尋找。

  倏然,一個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北爺!”

  夏禹北回頭,看到後麵站著的人,臉上依舊是不耐煩:“我現在很忙。”

  張子赫剛從酒店的娛樂場所出來。

  他之前被那個老gay調戲過後,就從公共澡堂出來了。

  眾所周知,公共男人澡堂gay賊多!

  不是張子赫一個誘人的直男該待的地方!

  所以張子赫去了溫泉酒店的一家娛樂場所,清吧。

  張子赫從清吧裏出來,就看到了夏禹北,好奇問他:“北爺在忙什麼?”

  夏禹北轉過身,繼續往前走:“找人。”

  張子赫臉上都是了然:“北爺你在找倪小姐嗎?”

  夏禹北急促的腳步忽然停住,猛然轉頭看他:“你知道她在哪?”

  張子赫點頭:“我剛剛在清吧看到倪小姐了……”

  後半句他沒說:倪小姐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聊得好像還挺開心的……

  夏禹北改變方向,往酒店三樓的清吧走過去。

  清吧裏。

  倪曼藤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處靠窗的位置。

  男人長相斯文俊秀,高鼻梁上架著一副銀色細框眼睛,清雅溫柔,像法國巴黎大街上矜貴的紳士。

  沈湛韞纖長的手指裏握著一杯清透的白蘭地,眼睛深深地望著倪曼藤,溫和的聲音說——

  “聽說你和未婚夫盛鶴南解除了婚約,我就從法國回來了……”

  倪曼藤握著雞尾酒的手指一頓,琥珀色的眸子從沈湛韞臉上移到一旁,避開了他的視線。

  停了一會兒,倪曼藤說:“湛韞學長,時隔三年沒見,很開心能再遇到你。”

  兩個人三年前認識,當初倪曼藤大一,沈湛韞大四,沈湛韞本科畢業後,就去了法國留學。

  沈湛韞笑得溫潤:“我想過千萬種重逢的方式,沒想到回國的第一麵,是在這裏偶遇。”

  他話裏有話,問得很含蓄:“你是和你男朋友一起來泡溫泉的嗎?”

  倪曼藤回說:“我來這錄節目。”

  沈湛韞笑得開心:“原來是錄節目。”

  那就是沒有男朋友了。

  倪曼藤抬眼,往窗外看了一眼,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個高拓的身影,以及那張烏瞳紅唇,比女人長得都好看,妖孽到豔麗的臉龐。

  倪曼藤眼神一滯,忙站起身:“學長,我還有事,我要走了!”

  沈湛韞見她很慌亂的樣子,也準備起身跟她走:“我送你。”

  倪曼藤連忙阻止他:“別!我自己走!”

  沈湛韞被她毫不留情的拒絕,愣了愣,她是在嫌棄他嗎?

  他知道凡事不能操之過急,一如既往的溫和,保持著得體:“好,改天我們再好好聚一聚。”

  倪曼藤點了點頭,大步往清吧外走。

  她剛打開清吧的大門,就撞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

  夏禹北手臂攬住倪曼藤的細腰,慵懶低倦的聲音響在倪曼藤的耳邊。

  “主動投懷送抱,藤寶貝這麼想我?”

  倪曼藤沒有推他環在她腰間的手:“很晚了,我們走吧。”

  夏禹北揚唇笑了笑,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是很晚了,我今晚一定好好表現,不辜負藤寶寶主動邀請我做……”

  倪曼藤的臉頰熱了。

  兩人臨走之前,夏禹北往清吧裏看了一眼。

  他看到了那個帶銀框眼鏡的、正盯著他看的男人。

  以及男人對麵位置上放的那杯雞尾酒。

  夏禹北臉上的笑容僵滯。

  倪曼藤最喜歡喝雞尾酒!

  夏禹北低頭看了看懷裏的女人,沒有說話,攬著她的腰往電梯處走。

  倪曼藤一路上都很順從,軟媚的身段一直緊緊貼在夏禹北身上。

  電梯門打開,夏禹北摟著倪曼藤走出去。

  猝不及防的,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往電梯裏走。

  是顧岑璽。

  夏禹北看到顧岑璽,頗感意外:“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來這裏幹嘛?”

  **

  顧爺到底對夏天做了哪些,後麵會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