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玄學皇妃太兇猛,禁欲王爺不經撩 > 第182章 來啊,互相傷害啊

果然,皇帝眼神冷沉下來。

好啊,一個兩個都比他富是吧?

動輒幾萬兩銀子,不要錢似的送給唐時錦!

貴妃找了唐時錦為祁王醫腿,皇帝自是聽到了風聲的。

但一想,若是幾萬兩銀子,真能醫好祁王的腿,倒也能忍。

這江山,不能指望太子一人啊。

“本宮哪里有太子闊綽,太子這眼疾,前前后后花費了十幾萬兩銀子吧?”

來啊。

互相傷害啊。

誰怕誰啊!

群臣汗顏,貴妃娘娘素來端莊柔和,今日一見,貴妃外表與傳聞不符啊!

貴妃深居后宮,群臣多數也是不常見的。

故,今日算是開了眼界了。

太子咬牙切齒。

貴妃仿佛能聽見太子的磨牙聲,她輕嘆,“本宮也是關心太子,善意提醒,不想太子竟還急眼了。”

“貴妃娘娘說笑了!”太子忍怒道。

嘴仗打贏了,貴妃轉身就走,又似乎是被梁文淵的尸體擋了一下路。

她垂眸瞥了眼僵白的尸身,說,“本宮若沒記錯,京城有命案,應該先交由京兆府或是大理寺查明,再上報給陛下吧?也不知道是誰,竟將梁文淵的尸體抬進宮來,這不是晦氣嗎!萬一沖撞了陛下可怎么好?”

皇帝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想起了之前寵幸的江美人……

“陛下可要當心啊,依臣妾看,將尸體送到陛下面前的人,才是其心可誅!”

貴妃補刀完,說了句臣妾告退,便徑直離開。

太子氣的咬牙切齒,“父皇,貴妃娘娘巧言善辯,身為宮妃,卻對梁文淵說打就打,說貶就貶,說趕就趕,如此僭越,實在是沒將父皇放在眼里啊!”

“太子,你真當朕老糊涂了不成?”

皇帝語氣冷厲。

太子心中惶恐,不敢直視皇帝的眼睛,“兒臣不敢。”

父皇這是,疑心他了?

“朝堂之上,擺弄尸體,身為太子,你可真有出息!”

太子又是一驚。

皇帝暗罵了一句晦氣!冷著臉道,“將尸體抬下去,若太子對梁文淵的死有疑,送去大理寺讓仵作驗尸便是。”

皇帝開口,禁軍統領周興懷很快就帶人上殿,將尸體抬走了。

太子沒成想,打壓貴妃沒成功,反惹一身腥。

下朝后。

賀老頭回到家中,唉聲嘆氣。

“父親為何愁眉苦臉?”賀家大公子,賀修問道。

賀父為難的看著他,“今日太子又敲打了為父,還得罪了貴妃娘娘,修兒,我們賀家得太子提拔,為太子馬首是瞻,可你一直消沉,你弟弟又是個不爭氣的,賀家只能指望你了,若你能參加科舉殿試,必能一舉奪魁,光耀我賀家門楣啊,不若……咱們放棄那事吧?”

賀修抿唇,神情帶著痛苦和不甘,“父親,再給我點時間,我很快就要成功了,我答應父親,等事成之后,我便考取功名,為太子效力,以保賀家門楣。”

賀父嘆氣。

他這個兒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癡了。

否則以他的才學,不在梁文淵之下。

賀家因太子賞識,得了一寶物,才能順風順水的走到今天。

“太子說,讓我們想辦法替他除掉一人。”賀父道。

“誰?”

“唐時錦。”賀父說。

賀修蹙眉,“莫非,就是唐玉延的妹妹?”

“正是。”

賀父想起太子的交代,不禁面色凝重,“聽聞此女混跡過道觀,會些道法,就連太子也三番幾次的在她面前吃了虧,你說連太子都對付不了人,咱們又能做什么呀!”

“我與唐玉延有同窗之誼,他妹妹與我們賀家亦并無恩怨,此事不妥。”賀修說。

“為父如何不知,可這是太子的指令,若是違抗,太子將寶物……介時莫說賀家將來的富貴,你那事也會功虧一簣的。”

賀修聞言,攥緊了拳頭。

沉默片刻后,低聲道,“我知道了,我會按照太子的意思辦的。”

門外。

賀霖聽著父兄的對話,眼中閃過一絲不甘。

父親從來不重視他。

不過父親說的寶物,是何物?

為何從未聽父親提起過?

似乎是,賀修用寶物做了什么?

想到賀修深居簡出的習慣,賀霖越發覺得,他有什么貓膩。

想當初,賀修在出院,那也是屬于拔尖兒的,就連老太傅都對他寄予厚望。

可誰知,他突然就休學了。

連科考都放棄了。

細細想來,賀修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消沉懈怠了呢?

這里面,一定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賀霖打定主意,捏著折扇悄悄離開。

這天,唐玉延正在對著兩件物品犯愁,恰好唐時錦路過,他便拉著她,“三妹妹,你幫我看看,是這方玉硯好,還是這副烏江寒雪圖好?”

唐時錦挑眉,“二哥這是要送禮?”

“昔日我一個同窗好友成親,給我送了喜帖來,你快幫我瞧瞧,送哪個做賀禮好?”唐玉延糾結說。

“二哥要去的是賀家?”

“三妹妹瞧出來了?”唐玉延笑說,“不錯,就是賀家,賀修今日娶妻,請我前去喝喜酒。”

唐時錦瞇起眸子,“二哥,我能跟你一起去么?”

“三妹妹想去?”

“嗯,去見識見識。”賀家的隱秘。

“我帶你去,想必賀兄也不會計較。”唐玉延一口答應,“賀禮選哪個?”

唐時錦隨手一指硯臺,“我覺得這個好。”

唐玉延果斷下決定,“那就它了!”

正愁沒機會去賀家瞧瞧呢。

賀家就要辦喜事。

這可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但到了賀家,唐時錦才發現,賀家的喜事辦的并沒有很隆重。

只是門頭上掛了朵紅綢做的花,貼了兩個喜字。

賓客并不多。

唐玉延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解釋說,“賀兄不喜鋪張,這也并非他頭婚,所以一切從簡,未曾大辦喜宴。”

唐時錦點點頭,表示懂了。

“二哥,你的這位昔日同窗,是個什么樣的人?”

唐時錦語氣平淡,像是隨口閑聊。

說起這個,唐玉延就忍不住嘆了口氣,“賀兄他腹有詩書,只可惜,后來休學在家,錯過了科考,聽說是賀家出了事,賀兄休學后,我們便不常見面了,賀兄一直不愿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