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玄學皇妃太兇猛,禁欲王爺不經撩 > 第494章 將軍,你太重了,弄疼我了

被羈押的大臣:……

紛紛瞅了眼兵部尚書。

哦豁,你兒子好膽色啊。

敢闖魏將軍的新房?

魏與澤冷著臉,在趙光宗看來,這就是動大怒了,他更加真摯的賠罪道,“我是無意中闖進去的,但我絕沒有任何不軌的行為,我以我家太公太奶發誓,就連新娘子,我都沒敢多看一眼……”

兵部尚書:……

他家傻兒子,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不過,這倒像是傻兒子能干出來的事。

趙尚書心累的嘆了口氣。

趙光宗內心: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那新房里有沒有新娘子!

一進去就被那個瘋批少年掐住了脖子,嚇都嚇死了好嗎。

哪還有心思亂看啊!

“趙公子請回吧。”魏與澤懶得跟他廢話。

傻大個根本就不知道趙尚書因何被抓。

若非知道趙光宗進的,是小錦提前準備好的假新房,當他喊出第一句話時,他就不能站在自己面前說話了。

魏將軍轉身就走。

趙光宗還想攔,玄影衛拔刀,他驚的險些跌下臺階!

再不敢多言。

趙尚書被押走。

趙光宗焦急的跟在后面喊,“爹,你別擔心,我會救你的!”

可實際,他要怎么救啊?

魏將軍都不肯聽他解釋!

趙光宗撓了撓頭,十分暴躁。

魏與澤快步回房,推開門見女子端坐在床上,他心頭放松下來。

“欣然,沒事吧?”

床上的人兒微微晃了晃腦袋,“我沒事呀,你怎么才來!我等了你好久,快把蓋頭掀了,我脖子疼!”

魏與澤笑了笑。

他上前拿起床頭擺的如意秤桿,挑起紅蓋頭,露出蓋頭下明艷靈動的臉來。

欣然注視著他,沖他明媚一笑,“將軍,我肩膀酸,這鳳冠重的很,脖子也酸。”

“我給你揉揉。”魏與澤眸色有些深了。

聲音變得暗啞,壓抑著他心間的燥熱。

“將軍伺候我,當然好呀。”欣然笑瞇瞇的,側著身子,讓他揉肩。

魏與澤先是將她頭上的鳳冠取了下來,這么重的冠,她戴了一天,能不累嗎。

將軍眼中帶著心疼,輕輕給她捏著肩膀。

緩解疲累。

欣然微瞇著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重一點,再重一點,嗯……舒服。”

魏與澤動作一頓。

她這一聲嚶嚀,聽的他心火好似燎了起來。

欣然扭扭肩,“別停啊,將軍一看就沒伺候過人吧,這么生疏,重一點,用點力……嗯,輕點。”

她回頭,看到魏與澤眸色沉沉。

突然明白了點什么……

她緩緩勾起唇角,眸子里帶著狡黠的笑意,聲音呷著一絲嬌軟,“將軍,你太重了,弄疼我了……”

魏與澤面色隱忍,眼神緊緊鎖著她,“你,不要亂動。”

“我舒服當然要動了。”

“……”

門外,唐時錦和蕭宴對視一眼,默默走開。

咱就說,原來你是這樣的小郡主!

小妖精!

磨人的小妖精!

舅舅如何頂得住喲。

唐時錦內心嘖嘖,聽的她面紅耳赤。

卻也不是故意要偷聽的。

只是不放心欣然這邊的情況,過來看一眼。

確認安全,她就走開。

不打攪舅舅洞房花燭。

蕭宴低眉,看到她羞紅的耳朵,他輕咳一聲,“阿錦成婚,可會這般磨人?”

唐時錦腳步一頓,回頭看他,“你在說什么東西!”

蕭宴低笑起來,嗓音透著一絲愉悅,“再磨人一些也無妨。”

唐時錦:……

你,你居然是這樣的蕭宴!

羞的她耳朵像辣炒蝦。

不僅紅。

還火辣辣的。

連脖子都紅了。

羞惱從眼睛里爬到臉頰上,“我才不會這么磨人呢!”

我只會更磨人!

哼。

唐時錦鼓著腮幫子,轉過頭,打定主意。

她要去學習一下經驗!

等到她洞房那天,不能因為自己生疏沒經驗而影響體驗感!

“將軍累不累?”欣然挑眉看他。

魏將軍喉結動了動,聲音暗啞,“不累。”

“將軍累了,我替你按按?”

郡主好似胡攪蠻纏,不聽他講話。

她翻身起來,將魏與澤壓在身下。

“紅燭過半,洞房時間也過半,將軍還要矜持的跟我按摩捏肩,浪費春宵嗎。”

郡主眉目嬌俏。

勾人的緊。

她故意坐在將軍腰腹上,手指在他心口輕輕打著圈,“你再不主動,我就要懷疑你行不行……”

轉瞬間。

天翻地覆。

位置顛倒過來。

將軍輕而易舉的將她壓在身下。

大掌覆在她腰上,火熱的氣息燙的她輕哼,將軍聲音沙啞的厲害,“郡主不必懷疑,長夜漫漫,郡主會感受到的。”

紅燭燃了一夜。

直至天明方才燃盡。

“五次水。”

郡主的陪嫁丫鬟們躲著偷笑。

這一夜,將軍叫了五次水。

似乎是天亮才放郡主去睡下。

天明叫的最后一次水,是將軍親自抱著郡主去洗的。

郡主困得,那是眼睛都睜不開了。

嘟囔著埋怨將軍過分呢。

以后再也不敢質疑將軍了……

欣然倒頭就睡,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

魏與澤,真不是人!

折騰了她一夜!

現在她相信,將軍三十年沒碰過女人了。

所有的存糧都交給了她。

郡主沉沉睡去,魏與澤倒是神清氣爽,半點不覺得累。

安頓好欣然,天亮他便起身,也沒睡懶覺。

吩咐丫鬟們不要打攪郡主睡覺。

“可郡主今日還要給老將軍敬茶……”丫鬟遲疑道。

新媳婦進門,第二天都要給長輩敬茶的。

這是規矩。

“我去與父親說。”魏與澤道。

丫鬟們抿嘴笑,“是。”

魏與澤平時不常笑,面色總是嚴肅的,丫鬟們背地里偷笑,他面上雖如常,但其實他也很不好意思。

施施然的走了。

魏老將軍正在擦拭長槍。

魏與澤過來直接說,“父親,郡主昨夜睡得晚,我讓她歇著了,今日我來給父親賠罪,恐怕不能來給父親敬茶了。”

魏氏也在旁邊。

聽得這話,眉頭一挑。

眼睛里閃過了然。

定是兄長將人累著了。

她嘴角露出一絲笑。

魏與澤瞥一眼,當做沒看到。

“郡主無礙就好,老夫不甚在乎那些虛禮,就讓郡主好好歇著吧。”

魏老將軍那也是過來人。

洞房累著了。

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朝開葷,不知克制。

就是要辛苦郡主了。

“謝父親體恤。”魏與澤頷首。

“嗯,這桿槍三十多年了,沒生銹,倒還能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