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發了短信,謹慎的詢問小汪為什么這么快到了。
還是小汪用之前他缺錢的借口,并且機智的反問,我現在到了,老何你要請我吃點兒啥,好好玩幾天再去干活。
這回你得錢包出血一下,畢竟你自己都說了很賺錢,身為好友,不得請客?
熟稔的話,還有男子笑嘻嘻的連著發了好幾個表情包,看的出二人的關系非常好。
叼著煙的男人嘴角呲笑一聲,轉頭看著一側瑟瑟發抖的老何。
“你好友和你的關系不錯,說讓你請客呢~你說,我要不要好、好、請、客呢?哈哈哈哈!”
一聽見男人的聲音,老何就瑟縮的往后躲,眼睛痛苦的閉上,內心里密密麻麻的都是愧疚。
他真的忍受不了了,太疼了,自己一輩子的災難,都在這些時間發生。
小汪,如果有來世,我一定會當牛做馬的彌補你,對不起,對不起......
老何也是來到陌生的大城市找工作,本來懷揣著各種夢想和抱負,誰能想到竟是噩夢的開始。
自己一個男人,身高體重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因為臉長得成熟,這么些年來,都是被別人懼怕的存在,認識的好兄弟,老何都是里面的老大。
他有一把子力氣,能夠輕松的撂倒兩三個人,誰知道這次竟然直接掉入了陷阱。
一個陷阱接著一個套路,眼花繚亂的引得自己入套,等到發現不對勁,已經有五六個男人手拿著棍棒和利器等著自己。
他們眼冒兇光的一步步的逼近,絲毫沒有把緊繃神經,做出戰斗姿態的老何放在眼里。
老何只有一雙拳頭,和他們硬碰硬就是找死。
拳頭和利器?
除非老何是想見血!自己的血。
以為自己的妥協就能夠讓對方放過自己,誰知道,等待他的就是拳頭和棍棒的毆打。
沒有緣由,就是使勁的毆打,讓老何交出手里所有的錢,還有銀行卡上積攢的存款。
他的錢全部沒有了,還要被這伙人威逼著向父母要錢,一次又一次,可總能找到借口。
這群人有專門的人才,他拿著老何的手機操作,在必要的時候讓老何說話證實身份,那個錢就被夫妻二人乖乖的轉給了他。
以為自己的兒子過的不容易,也是為了投資工作,這個錢就沒有疑惑的轉了過來。
毆打、沒有食物,讓他在房間中脫光衣服拍照,這種種精神和身體上的折磨,都令老何一度崩潰,但是劈頭蓋臉的一盆冷水就能讓他冷靜下來。
濕漉漉的衣服滴答答的滴水,老何整個人如同落湯雞一樣的狼狽。
直到,他們讓自己開始向周遭的朋友借錢,甚至讓他引誘別人來這里,變成向自己一樣的下場。
小汪,自己的好友,就是他們的首要人選。
他們當初隨意的翻看老何的手機,對于照片中的男子也是很感‘興’趣的。
白白凈,學業優秀,看起來就是另一只待宰的肥羊。
沒錯,多虧老何的一張臉長得老成,他們這群惡人沒有興趣,但是還會對著他的身體用不堪入目的話去隨意的評價。
那些下流的話和骯臟惡俗的笑聲,深深的刺痛老何的心,他一個大男人幾次都被逼得哭了出來。
因為對方還要老何不穿衣服的跳舞助興,就是為了看他出丑,成為樂子。
根本不會跳舞的男人笨拙僵硬的扭動四肢,在眾人的視線里沒有尊嚴的跳著女性的舞蹈。
聽到他的聲音,他們會更加變態的用小型防身的電擊器隨意的玩弄。
抬起、拓下,在老何的尖叫和求饒中,眼前這些人的嘴臉都是惡意滿滿的痛快。
他們以折磨為樂,尤其是老何這么高大健壯的男人痛哭流涕的哀嚎就是最好的游戲。
烏煙瘴氣的環境中,男人們喝酒打牌,吆喝著劃著拳,激動的站起身,在自己贏了之后,哈哈一笑的將屬于自己的錢財拿走。
其中的一個男人留著寸頭,嘴角有個刀疤,眾人都以他為首,看著他松了松褲子的站起身,立馬就有人識趣的踹開廁所的門。
骯臟惡臭的環境中,老何可憐的縮在一角,在聽到這個動靜后,下意識的用害怕討好的眼神看著進來的男人。
他熟練的跪在地上,將便池那里踩臟的地面用抹布利索的擦干凈,然后小心的抬頭。
“呵~真是個豬玀,還算有點兒用,一會兒你朋友過來,你應該知道該怎么做,不要動不該動的心思。”
淅淅瀝瀝的聲音在狹小的房間響起,老何努力的往墻角縮去。
迸濺的尿液故意的將便池重新弄的臟亂,并且戲弄似的朝著老何的方向用力。
這種種的侮辱讓男子死死的咬著下唇,他不敢吭聲,這數日的折磨已經磨滅了他的骨氣和勇敢。
只能屈辱的站著不動,任由尿漬濺到自己的身上。
因為他知道,自己任何的一個舉動,只要惹怒他們,等來的是更加慘烈的折磨。
老何忍不住舔了舔空洞洞的牙齦,那里本來還是有牙的,被他們用游戲作為玩具拔過一顆。
剩下的都是自己發出令他們不快聲音或者抵抗時,硬生生的用鉗子拔下來的。
滿頭的冷汗,渾身瑟瑟發抖的忍不住痛呼出聲,嘴里都是血液,他們的眼神像是在看畜生一樣,沒有任何的憐憫。
老何身上還有無數的淤青和暗傷,都是之前被毆打過后留下的痕跡。
現在他被外面的人扔進來一袋衣服,因為今天要出門去見新的獵物——小汪。
他聽著外面幾人雜亂的討論,那是在商量接下來怎么逮捕小汪,并且如何分工的。
房間里有工具,外面有車,各種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只等肥羊上鉤。
這個房間有六個男人,不加上老何,他們的話老何聽不懂,平時教訓他時,也能夠熟練的說出普通話。
老何眼神復雜捏著手里的衣服,一想到是自己把好友騙過來,他內心的愧疚讓自己無比的痛苦。
外面的人興許是等的不耐煩了,一腳踢在門上提醒老何,讓男人下意識的動作加快,哆哆嗦嗦的穿好。
男人們穿戴整齊,好幾個人長得都是一臉的和善,還有一個年紀大的,這群人在平時就是普普通通的路人,現在確是披著羊皮的狼。
真正的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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