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溫念手撕白珊,這些記者當即就變得非常的興奮。

  他們也不顧醫院的保安,想盡各種辦法,涌向白珊的病房。

  溫念已經走出電梯。

  顧軒偏眸看了她一眼,心情說不出的復雜。

  “我現在非常的好。”她說完,面無表情的向著白珊的病房走去。

  警員攔住她,“溫妮設計師,白小姐現在正在協助調查中,您暫時不能探望。”

  溫念掀眸,一雙眼睛里蘊著冷銳。

  警員被她周身的氣息給駭到,將目光錯開。

  她拿出手機,聯系了汪局長。

  “汪局長,我就是來幫你們調查的,所以,希望你能夠行個方便。”

  汪局長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水。

  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竟然有種面對霍墨燁時的感覺,這種感覺,壓得他渾身不舒服。

  “我考慮一下,一會兒再聯系你。”汪局長說。

  “好的,希望汪局長不要讓我等很久。”

  明明她的嘴角勾著一抹笑,可笑意并不達眼底。

  “嗯,不會!”汪局長切斷通話后,當即就聯系了霍墨燁,而后,又給溫念回撥過去,“溫妮設計師,您可以進去,不過,不要鬧得太厲害了。”

  溫念按下免提,“麻煩汪局長再說一下,否則,你手底下的兩個警員剛正不阿,不會放我進去。”

  兩個警員悚然一驚,看著溫念的眼神也變得很是無奈。

  怎么覺得他們好像給自己狠狠的拉了一波仇恨呢?

  溫念切斷通話后,踩著高跟鞋走進病房。

  白珊一早就聽到了溫念在外面的說話聲,她以為溫念不可能進來的,當她推開病房門走進來的那一刻,白珊的臉上一片震驚,很快,就被兇狠怨恨給取代。

  “你來干什么?”

  溫念面無表情的盯著氣急敗壞的她,一步一步,慢慢的向著她走去。

  她的眼神過分的冰冷,讓白珊止不住的心驚膽寒。

  那“噠噠噠”的腳步聲,像是踩在她的心上,每一下,她的心就沉一分。

  “你想要做什么?”

  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烈,如綿密的大網,將她嚴絲合縫的圍住。

  “我告訴你,外面就是警員,溫念,你要是敢傷害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溫念望著臉色煞白的她,紅唇揚起。

  那笑太過意味深長,白珊全身的汗毛倒豎起來。

  她尖聲喊道:“來人,要殺人了!溫念她……”

  溫念速度極快的來到病床前,捂住她的嘴巴,眼神又冷又厲的鎖著她被驚恐填滿的眼睛,“你信不信,你再胡說八道,我真的會殺了你?”

  她的語氣就像是在跟她談論今天的天氣如何,可她卻真正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險氣息。

  現在的溫念,是真的跟五年前那個小啞巴蠢貨不一樣了!

  “別亂喊亂叫,我放開你。”溫念說。

  白珊現在就是刀俎上的魚肉,除了乖乖聽話,根本就不敢隨意跟溫念叫板。

  溫念緩緩的松開手,她抱臂問:“五年前,你精心設計了那么一場完美的綁架案,如果不是我命大,我早就已經見了閻王爺!”

  白珊擰著眉。

  她閑著沒事跟她說五年前的綁架案做什么?

  “這一次,你是智商降低了,還是幫你的那個人沒有出手,才會讓你漏洞百出?”

  白珊的瞳孔遽然收縮。

  她怎么會知道五年前有人在背后幫她籌謀?

  溫念敏銳的目光一直鎖著白珊的那張臉,“你之所以對我這么大的惡念,無非就是因為霍墨燁!可是,我現在恨他,厭惡他,只要你說出背后幫你出謀劃策的人,我可以不追究你對我做的事情。”

  她的神色很真誠,如果不是白珊本就心懷惡毒,她真的會被溫念給忽悠了。

  “溫念,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五年前的綁架案,明明就是你策劃的,不是嗎?”

  溫念的眼睛里迸射出一道兇光,連帶著周身的氣溫都快速的降低,整個病房內宛若數九寒冬。

  “啊!”

  白珊凄厲的慘叫聲響起,門外守著的兩個警員就要進病房,卻見溫念急忙開了門。

  “溫妮設計師,就算白小姐有嫌疑,但也不能被隨意欺辱。”一個年輕的警員警告。

  溫念神色坦然:“抱歉,我剛剛手滑,沒有拿穩杯子,熱水燙到了白小姐的手,我想要找護士要點燙傷膏。”

  兩個警員并不相信。

  “你們就守在外面,我對她做什么,很蠢,不是嗎?”

  說話間,護士進了房間,幫白珊處理了被燙傷的地方。

  “白小姐,真的不是溫妮設計師故意燙傷你的?”一個警員問。

  白珊氣惱,心里更是委屈至極:“不是。”

  溫念詭計多端,她剛剛做的小心,就算她說是溫念故意的,估計溫念也不會承認。

  “我現在很累,我想休息。”白珊說完,閉上了眼睛。

  溫念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已經達到,便準備離開。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抱一抱自己的三個小可愛了!

  顧軒急忙迎上去,“溫妮,你還好嗎?”

  “很好。”

  記者們沒能看到溫念手撕白珊的大戲,都有些失望。

  上了車后,溫念忽然開口:“顧軒。”

  “溫妮,有什么等以后再說好嗎?”

  “今日事,今日畢,你知道我的。”溫念面無表情:“我們并不合適,再繼續強行湊在一起,會害了你。”

  顧軒的眼睛里都是傷痛,以及難過。

  “溫妮,我不怕受到傷害。”

  他唯一害怕的是失去她!

  想到這一點,他握著方向盤的手用力攥緊,骨節泛白。

  “我們還是朋友,如果你還要堅持不分開,那我們可能連朋友都做不了了。”

  在訊問室的這一天一夜,她想了很多。

  她是回來為五年前的自己討回一個公道的,不是來談情說愛的。

  報仇就是報仇,不可能被情愛所煩擾。

  車內的空氣像是被抽走,氣壓極低。

  顧軒如同被人打了一頓,整個人都喪喪的。

  他望著她,眼神幽怨,充滿控訴。

  在他就要開口時,溫念率先開口說道:“這一次,白珊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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