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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周末,徐維安說的時間到了,于是白如歌拿著綠卡走出了校門

    她不由得感嘆這綠卡的方便,要不是自己超乎常人的忍耐力,指不定天天都想回去找宮辰希。

    她要是不親自走一趟法院,怎么能騙得了徐維安呢。

    她隨手招了一個車,往法院而去,她想,以徐維安精明多疑,今天一定會派人在法院門口監視著,要確定她是不是會聽話。

    她并不知道,自己剛走出校門,自己的動向就被幾個守在校門口保護她的人報告到宮辰希那里了。

    宮辰希聽了報告,沉默著。

    他控制著自己心中發涼的冷意,他不敢去想,白如歌離開學校不是往霆園來,是要去哪里。

    看著那監控里一動不動的定位器,宮辰希越發的冰冷。這是他放在白如歌項鏈里的定位器,之前就是靠著這個定位器,救回了白如歌。

    可此時,白如歌出校門了,這個定位器卻還在圣華,白如歌取下了定位器,怕他知道她的位置嗎?這代表著什么,宮辰希不敢想下去。

    “報告,白小姐的車朝著法院去了!”

    “是嗎?”宮辰希沒有動,也沒有吩咐下去做什么,只是渾身冷漠暴戾都帶了幾絲悲涼!

    他就這么安靜的坐著等著,像是要等著死刑的宣判一樣。

    “報告,白小姐進了法院!”

    “……是……嗎!”宮辰希閉上了眼,頹然而絕望。

    仿佛天空中不滿的烏云,沒有陽光沒有溫暖,他像一具早已死去的行尸走肉,沒有表情!

    他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狠狠的咳,仿佛心肺都要咳出來一般,胸口一陣撕裂的疼痛,吐出一口鮮血。

    他的歌兒,背叛了他!

    “少將,您怎么了,少將……”勤務兵嚇了一大跳。

    宮辰希整個人仿佛都染上了冰霜,開口說話的聲音已然沙啞,“讓許帆去把白如歌帶回來……關起來!”

    “是,少將!”

    宮辰希說完這句話,仿佛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整個人變得頹然起來。

    然后他沒有繼續等著人把白如歌帶回來,跌跌撞撞的開車出去了。

    他怕繼續待在這里,見到白如歌的那一刻,會不會情緒失控,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

    ……

    此時的白如歌并不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什么!她在法院里逛了一圈,待夠了足夠的時間,就從法院里出來了!

    她剛從法院出來,就直接被快步走來的許帆抓住。

    “許帆?你做什么?”白如歌條件反射的想要掙脫。

    “白小姐,少將讓帶你回去!”許帆公事公辦的道,扣住白如歌的手并沒有放開。

    白如歌聽到宮辰希幾個字,神色變了又變,停下反抗,就這么讓許帆帶上了車。

    隱藏在暗處的徐維安見狀,笑得那叫一個心情愉快,想來是宮辰希得到消息,派人來阻止了,可惜啊來晚了一步!

    白如歌沉默的被帶回了霆園,她想可能是宮辰希知道自己去法院的事了,她并沒有太放在心上,等當面解釋一下就好了!

    她以為等待她的是宮辰希的詢問,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