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想入骨髓,念入心肺!求而得之,此生足矣!

    ……

    翌日!

    宮辰希覺得這只怕是,他這些年睡得最好的一天。

    白如歌也回學校了,昨天下午出了這種事,本來要去研究院的,結果耽擱了一天。

    今天上午沒有什么重要的課,她索性直接去了研究院,依舊是聽幾聲楊教授的冷哼,比前幾天要哼得重一些,只怕以為她偷懶了。

    白如歌依舊的工作依舊是看書和整理那雜物室。

    雜物室的灰塵已經打掃過很多遍了,也沒有這么臟了,白如歌漸漸的也能安心的分類這些物品了。

    有時候白如歌正忙的時候,楊教授會不分時段的去讓她做實驗監控,或者是找些亂七八糟的事,讓她去做,白如歌也沒有任何怨言和不滿。

    折騰了幾次,楊教授覺得白如歌定是個沒脾氣的,也就懶得再為難她了。

    白如歌忙碌了一天,準備回學校的時候,研究院門口有幾個年輕男女叫住了她。

    “你就是白如歌?”其中帶著眼鏡的年輕人看著她。

    可不是所有戴眼鏡的都是斯文人,這人那鏡片下的目光,犀利而充滿挑釁,一看就不是個善類。

    “什么事?”白如歌淡漠的問道。

    最近問她是不是白如歌的人太多了,她很不喜歡別人這么不禮貌的問話。

    那眼鏡男還沒有發話,立即有人狗腿道,“喲!還挺沖的,一個研究室的小助理,居然敢對趙學長這么說話,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趙學爾。”

    白如歌眉梢一挑,隨口問道,“趙學而是誰?”

    “……”

    這下那個眼鏡男的眼神都變了,沉聲道,“你膽子確實不小。”

    白如歌就不懂了,你是國家主席,還是人民代表,不認識就是膽子大,況且她確實不知道什么趙學而。

    之前那個狗腿眼鏡男看臉色行事,趕緊上前介紹,“你聽好了,趙學長是圣華三年來的天才之最,以一年零六個月從圣華畢業,被允許直接進入研究院,是正兒八經的研究員,可不是你這樣的助理能比的。”

    “哦!然后呢?攔著我做什么?”白如歌淡淡的問。

    她并不因為這所謂的創紀錄者而驚訝,只是想問這攔著她想說什么,她還忙著呢。

    噎的對面幾人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趙學而直接被氣笑了,“好,不愧是拿了綠卡的人,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門路,你這樣的人竟然都能拿到綠卡,簡直是對綠卡的玷污。”

    白如歌的神色也冷了下來,這些人擋路她本來就有些不耐煩了,她可沒有讓人指著鼻子罵的興趣。

    白如歌雙眼微微瞇起,略微抬頭的模樣,讓清清淡淡的她帶了幾分囂張。

    “沒想到竟然還有人來質疑我拿綠卡的事,研究院的消息可真是閉塞,趙學而,趙學長是吧,你該不會是當年想要綠卡沒拿到,在這里閑來無事找我麻煩吧!”

    “你……胡說八道,一個小小的助理也敢在研究院橫,你信不信我能直接讓你滾出研究院。”趙學而氣得差點爆粗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