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白如歌之后,歷勝男是越發的心疼了,幸福來之不易啊!

    “好,到時候我請假去參加你的婚禮。”歷勝男溫和的道。

    “嗯呢,等婚期定下來,我在通知你,只不過我的身份在畢業之前,可能暫時不能暴露,你是我唯一邀請的人,別說漏嘴了!”白如歌交代了幾句。

    歷勝男拍著胸口保證,還在自己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是嘴嚴的!

    白如歌沒有興奮過度,就什么都不管了,她跟歷勝男解釋清楚之后,就去了研究院。

    在門口碰到了那個見過兩次的趙學而,趙學而客氣的對她點點頭,終于是不敢再找她的麻煩了。

    白如歌走到實驗室門口,就聽著楊教授難受的咳嗽著。

    和平時的趾高氣昂不同,帶著一種快要油盡燈枯的蒼涼之感。

    白如歌站在門口沒有進去,老師是驕傲的,不會想讓她看到他的虛弱,那她就不看!

    等這陣咳嗽停止了好一會兒,白如歌才慢慢的推門進去。

    看著白如歌進來,楊教授頓時微微抬頭,整個人表現得驕傲了幾分,那種最后的悲涼也被沖散了不少。

    “臭丫頭,帶什么來了?”楊教授瞟了一眼白如歌手里的東西,明明很想知道,卻很硬氣的不去看。

    “給你帶的茶葉,一大把年紀了,以后別再學年輕人喝什么咖啡了,不好喝又不健康!”

    “……要你多管閑事!”楊老頭哼哼著扭過頭去,卻毫不猶豫的接過了白如歌的茶葉。

    雖然白如歌的話,直白又不客氣,但那蒼老的面容上,卻是忍不住帶上了笑意。

    白如歌又交代了幾句,看楊教授快要不耐煩了,她才開始說正事。

    “老師,上次我們研究的那套針法,確實非常有效!”白如歌鄭重的說到。

    “真的,你找誰試過了?”

    楊教授一提到研究,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所有的精氣神都放在這上面了。

    白如歌考慮了一下,她還是決定告訴楊教授宮辰希的情況。

    “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小時候受過槍傷,腦袋里有一塊彈片沒有取出來,就壓迫在中歐神經上,我……我將來想替他取出來!”白如歌平靜的道。

    “有多少年了”

    “十五年了!”

    “這問題有點難辦了,既然你之前的針法是用在他身上,那現在已經開始劇烈頭疼了,不只是壓迫神經這么簡單了,已經危險了,不想辦法取出來,可能活不到幾年了!”

    不得不說,楊教授這么多年的研究不是白做的,平常人,診斷許久都不能確定的情況,楊教授只聽白如歌這么簡單的一說,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白如歌很是震動,她覺得直接這么說出來,比她自己埋頭研究,或許成功率會高上幾分。

    楊教授看白如歌這模樣輕輕一嘆,“你也別著急,腦外科這東西,是急不得的,等你把里面那個架子上的書看完,等你能跟上我的實驗之后,將來我教你這項手術!”

    白如歌抬頭眼睛微微發亮,嚴肅的點點頭,“好!”

    楊教授的填鴨式教學,這已經是第幾次給白如歌書了,一次比一次深奧,一次比一次繁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