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鷹翔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要不是古原拉著他,只怕就當場發作了。

    白如歌朝著這幾個暈倒的人走過去,手在他們脖子上晃了一下,趁機悄悄取下銀針,“把他們抬回去吧,我寬恕了他們,明天就會醒來了。”

    “巫女大人,那您什么時候給我們求雨。”有人忍不住問道。

    白如歌假意的抬頭看了看天色,“明天吧!”

    大家雖然想白如歌現在就求雨,可此時也不敢忤逆白如歌的話,當即一行人簇擁著白如歌他們往寨子里走。

    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再有人去提殘月的祭天之事了。

    “巫女大人,您看,您今晚在哪里休息呢?我讓寨子里把最好的房間整理出來,您看行吧!”

    白如歌掛著這巫女的名頭,這待遇簡直上升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臺階。

    白如歌越是高冷,這些人越是推崇,她淡然的指著殘月道,“我住她家!”

    “額……那個……這個殘月家,太簡陋了,只怕不太能招待巫女大人啊!”

    “我說住哪里!就住哪里!別在跟著我了!”白如歌不耐煩的道。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如果白如歌表現的心虛小心翼翼,這些人只怕會覺得她在說假話,可白如歌這么理直氣壯的怒喝,大家反而覺得,巫女大人有點脾氣是正常的。

    沒辦法,只能任由白如歌跟著殘月而去。

    明天就要替他們求雨了啊,大家都開心起來。

    只有古麗宣一家,籠罩在一層陰云中,白如歌冒認巫女,趾高氣昂。

    幾人回到家之后,發現張銀蓮竟然真的傻了,被封宇敲了兩棍子,醒過來之后,就這么癡癡傻傻的流口水,惡心極了。

    古麗宣覺得惡心不想管,古鷹翔覺得麻煩不愿管,說來說去,竟然沒有人管張銀蓮,就這么讓她自己傻著。

    一家人果然都是一個性子,就像當初認為白如歌會給他們帶去麻煩,就想著弄死白如歌算了,只是陰差陽錯的讓白如歌活了下來。

    張銀蓮肯定沒想到,自己愛護了一輩子的古麗宣,驕傲了一輩子的古鷹翔,竟然都對她不聞不問。

    此時古麗宣和她哥哥古鷹翔正在激烈的討論著。

    “絕對不能放過那個短命鬼,當年那個殘月偷偷送飯的時候,我們就該阻止的的,直接餓死這個短命鬼。”

    “當年那種時期,怎么能阻止,要是出了什么事,被寨子里的人發現了,會連累我們一家人的,妹妹不用擔心,明天,她求雨不成,看寨子里誰還會替她說話!”

    “萬一明天真的下雨了呢?”古麗宣不安的問道。

    “不可能的,別人不知道,我們還不知道嗎?她一個特殊血脈的賤種,怎么可能是巫女,看明天她怎么露餡,到時候我們在把人給抓回來,呵呵,要怎么處置,還不是隨你嗎?”

    “嗯,安排人守好寨子的人,別讓她跑了,我要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今夜,一只蒼蠅都不能放出去。”

    古家兩兄妹,就這歹毒的計劃著,并讓自己的父親去帶頭守夜,這才安心。

    古麗宣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終于還是沒忍住,偷偷的朝著殘月家的方向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