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歌沒有去看,她已經取下了橡膠手套反復的把手有清洗了幾遍,又坐下,繼續看書。

    等待著她的下一個病人。

    白如歌露了一手,卻依然沒有讓她面前多出幾個病人。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處理方法太過血腥殘暴,嚇到了這些人。

    反正大家依舊寧愿排著長長的隊伍,也不愿走到白如歌面前就診。

    白如歌也不介意,旁若無人的繼續看書。

    這一次她沒有在干坐半個小時,十幾分鐘后,她面前再次出現了一個病人。

    “喂,你給我看一下!”有些不客氣都女聲道。

    “你要看什么病?”白如歌放下手中的書,抬頭看著面前的中年婦女。

    “我要是知道什么病,還用你看嗎?你們名校高材生嗎?就這么點能耐啊!”

    中年婦女特有的大嗓門,還帶著一種囂張的不講理,讓人一聽就很不舒服。

    白如歌目光微冷的看著這個中年婦人,帶著一種凌厲之感。

    這撒潑的婦人,被這樣的眼神一看,頓時覺得后背發涼,消停了下來。

    這中年婦人看白如歌那股子淡漠勁,也沒有在繼續鬧騰。

    惡狠狠的瞪了瞪周圍看過來的視線,繼續說。

    “我頭疼幾個月了,可就是檢查不出來什么毛病,又是讓我去做CT,去抽血,去做B超。這些我早就做了個遍,真是的檢查費這么貴,不要錢啊!檢查了這么多,卻查不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偷笑,想著這感情是別人治不好,去白如歌那里碰碰運氣。

    白如歌可真有夠倒霉的。

    他們本來只是醫學生而已,醫院都檢查不出來都毛病,他們怎么知道啊!

    一個不小心,還得把名聲給弄臭了。

    白如歌像是沒有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平靜的問,“你哪個位置疼?”

    中年婦人指向自己的頭,“這一片都悶著疼!”

    白如歌又戴上了一雙橡膠手套,開始仔細檢查起來。

    她想到張婆婆的那本古書上,望聞問切,是最古老的診斷方法。

    白如歌仔細觀察著這個婦人,眉眼之間有些壓抑,說話的時候鼻子帶著一點嗡嗡感,讓人一聽就感覺,她耳鼻不通,眉心沉重。

    白如歌稍微考慮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有鼻炎。”

    “你是怎么知道的?”這個婦人驚訝的問道。

    “聽聲音,看呼吸,猜到一點。”

    “太好了,你這么厲害,我的頭疼,肯定能治好吧。”婦人直接給白如歌戴了一頂高帽子。

    “你先去拍個CT,然后再過來我看。”白如歌淡然的道。

    這中年婦人本來好好的,一聽著這話,當即就變了臉色,一下子站起來。

    “什么?又讓我去拍CT!我都說了已經拍過了,沒用!什么都看不出來!這不是鬧著玩嗎?”

    白如歌冷冷淡淡的看了婦人一眼,“我是讓你去拍鼻腔到了額頭的這一塊,并不是讓你去拍照頭部。”

    中年婦人有些惱怒,“你這小丫頭,到底會不會看病?不會看病坐在這里干什么?我都說了我頭疼!頭疼!你卻讓我去拍什么鼻腔CT,真是都什么人啊。”

    白如歌臉上徹底冷了下來,她可以幫別人看病,也可以義診,但她脾氣并不好,除了宮辰希之外的人,她也不會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