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之后,就開始臨時急救。
第一軍團的人,此時的表情完全是震驚的,他們都不明白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
“快去叫軍醫,急救!”老四沉著臉道。
杜帆跌跌撞撞的闖過去,看著地上昏迷的人,聽著那幾個水底救上來的人說著情況,一張臉白得毫無血色。
怎么會真的出事了,如果當時老四真的被他阻止了,那水底的這些人要怎么辦,杜帆不敢在繼續想下去……
老四安排的人正在做急救,有人快速的跑去叫軍醫過來看看。
就這么突然的暈過去,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指不定什么突然疾病了。
按壓了好久之后,這人吐出了被嗆的水,但依舊昏迷,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
直到軍醫趕來,看了看情況,有些嚴肅的把人帶走。
杜帆看著白如歌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發現,水下面出事了的!”
白如歌皺眉,覺得這個人真的很煩,她說的時候不信,現在人都救上來了,又在這里問什么廢話。
白如歌總不可能說是因為自己感應到的,按照她的性子,她不想就直接不說了。
可此時所有人都看著她,歷勝男悄悄的在給她使眼色。
白如歌這才勉為其難的開口了,“因為水面太過平靜。”
她就說了這么一句,其他的,大家自行想象。
水面太過平靜,代表水下的人動作很小,在這樣危急的救人時刻,這樣的平靜確實不太正常。
杜帆還想問什么,白如歌已經淡漠的走開,并不太想理會他。
好久之后,軍醫處才傳來消息,那個人搶救回來了,沒有生命危險。
第一軍團的人總算是松了口氣,具體那人是什么情況會突然昏迷的,只要人還在,慢慢問也不要緊。
老四見人沒事了,又恢復之前的霸氣,“第一場你們輸了,接下來你們還有精力參加第二場嗎?如果沒有,我們就回去訓練了。”
杜帆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但終究放低了姿態。
“四團長,上一輪是我們的失誤,感謝你們的及時救援,我們承認第三軍的強大,可既然來都來了,那還是把最后一場比試了吧。”
杜帆雖然有些懊惱,但依舊驕傲,他依舊認為這一次的考核是意外,因為白如歌用了投機取巧的辦法。白如歌救人的事情,他雖然感謝,也不想放棄之后的比試,要是真的就這么回去了,第一軍團的臉可就真的被他丟干凈了。
老四對于杜帆的選擇沒有意外,霸氣十足的道,“好,既然要比,那就準備一下開始吧。”
杜帆點點頭。
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們,看向白如歌的目光也是復雜的。
白如歌才懶得理會他們,自己去換濕衣服了。
反正他們第一隊已經比試完了,接下來她又不需要上場了。
白如歌覺得自己很擅長偷懶,老四沒有要求他們一定要在這里,她也不太想看這雙方激動人心的比試,于是白如歌回去換了一身衣服之后,朝著宮辰希的小樓走去。
宮辰希不在訓練場,也不在小樓里,白如歌有些疑惑。
看著宮辰希不在,白如歌和土豆大白說了幾句話,還是回到了比試場上。
宮辰希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特殊血脈上,這些日子,不是和三笙談論什么,就是整合各方消息,忙碌,眉頭漸深。
第二場比試換地方了,白如歌一眼望去,全是椅子,而這些椅子上有著各種各樣的線路,看起來帶著一種冰冷的殘酷感!
白如歌回去的時候,第二場比試已經開始準備了。
如果說第一場比試考驗的是絕望中的忍耐,那么第二場考的就是怎么讓人絕望。
更加的殘酷了!
服用一種會讓人敏感的藥物,敏感就是,如果給你來一棍子,那服用了這種藥物之后,這一棍子下來的疼痛,會讓你感覺同時受了好幾棍子,痛苦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