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沉默,她只是立場和他們不同而已。
宮辰希見狀,一腳一個踢開面前攔路的人,來到了白如歌身邊,伸手輕輕的攔住白如歌,溫柔的揉了揉白如歌的腦袋。
然后看向媚娘,冷漠的像是湖面上冒著冷氣的堅冰。
“你們如何,與她何干,不要說什么血脈同胞,你們是愛她了還是養她了!她白如歌是我養大的,她該不該學著你們因為怨憤就去殺害無辜的人,這由我說了算!”
白如歌不由自主的伸手抓住宮辰希的衣角,微白著一張小臉依賴無比。
宮辰希繼續道,“你們做這些事與她無關,但與我有關,你們犯法,便要得到制裁!”
媚娘聲嘶力竭的喊道,“這不公平!”
宮辰希冷笑,“公平?那十天前你們引發的學生暴亂,死十八人,傷三百六十一人,對他們來說公平嗎?”
“一個月前,一起胡亂判決,導致一家五口,悲憤跳樓自殺,這公平嗎?”
“一個半月前……”
宮辰希每說一句,媚娘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是啊,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什么公平。
他們立場不同,所以對上,很簡單的事情。
媚娘此時終于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危險了,或許從某些方面來說,比白如歌更加危險!
……
白如歌并不知道,他們在這里打斗的時候,第三軍里面的百隊預選也在打斗,也不知道他們一百二十八小隊被打得很慘,真的很慘!
白如歌進入市政府大樓之后,就沒有大范圍的動用血脈之力,因為這里面的人,除了特殊血脈,還有很多普通人,她并不想在這件事情之后,引起太多的關注,這是宮辰希之前告訴她的。
宮辰希,白如歌,還有張玉,幾人在用拳頭硬撼特殊血脈。
這樣的打人,是別人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的事情,畢竟這些都是能迷惑人心的特殊血脈啊,怎么跟普通人似的,雙拳左右開弓就直接打了。
可他們就是做到了。
白如歌能感應特殊血脈,自然知道應該打誰。
張玉經過復雜的推算之后,也知道應該打誰!
宮辰希就簡單了,目光一直沒有完全的從白如歌身上移開,但只要靠近他的統統鎮壓,管你是不是特殊血脈,當在絕對的強大面前,特殊血脈和普通人也沒什么區別……
重點是,這次的控制政府大樓看著嚴重,其實只是特殊血脈的第一次試探性出手,自然不可能派出許多高層次的人物,對上宮辰希他們,豈有不輸之理!
這個雅雅,便是他們中的首腦人物,其次媚娘也算其中一個。
可這兩人,一個一來就給白如歌跪下了,另一個此時也像是瘋了一樣。
宮辰希怕白如歌的情緒不穩,沒有讓白如歌在動手。
宮辰希知道,這個雅雅此時雖然乖乖的跪在地上,可這個女人絕對比現場所有人加起來都還要可怕,白如歌用血脈之力讓這個女人跪下,也不可能是太過容易的事情。
這到處都是人,宮辰希索性伸出左手,直接把白如歌抱了起來,摟在懷里!
右手反手一下,把媚娘打暈了,就這么摟著白如歌加入戰局中。
張玉看得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白如歌之前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小小的身軀,舉起拳頭,仿佛就能懟天撼地!
可此時在宮辰希懷里,卻成了最單純無辜的孩子。
直男癌了這么多年的張玉,突然在這一瞬間有些明白了什么是男女之情。
白如歌不在去打架,只是摟著宮辰希的脖子,乖順的得不得了,她用血脈之力直接壓制了雅雅和媚娘,對于其他人,她什么都沒做,她感覺還好,只是有一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