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歌知道,三笙沒有歸屬感,唯一的歸屬感,就是她曾經讓三笙跟著,所以三笙在喜歡伍正一的第一時間,就告訴了白如歌。
在伍正一同意的第一時間,就想著帶伍正一回來讓白如歌看看,想聽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歸屬說同意。
“我準備好了,我也是一個人類,我不怕的。”三笙認真道。
白如歌點點頭,想想也是,人魚血脈的愛情,就算是撞得頭破血流,也會一往無前,怎么會怕。
三笙看白如歌同意了,有些高興,又聽白如歌說了話。
白如歌這才叫人去讓郎殤帶著伍正一回來。
再次回來的伍正一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奇怪,只不過三笙正在開心,也沒有察覺的伍正一的不對勁。
郎殤朝著白如歌悄悄眨了眨眼。
原來之前白如歌讓郎殤帶著伍正一出去,除了想單獨給三笙說話,還是去教訓人了。
就算是伍正一最后和三笙的事成了,但伍正一之前這么對待三笙,和三笙打架事,可還沒完。
不管他有什么苦衷,自卑還是自棄,打了就是打了。
白如歌這么護犢子的人怎么可能允許伍正一做了這種事還好好地,之前讓郎殤帶著出去,是要把這人打一頓才是。
此時伍正一被修理了一頓,白如歌便也不生氣了。
“這都這么晚了,就在小樓里吃了飯在回去吧。”白如歌突然說道。
伍正一被帶出去挨了一頓,也不敢有意見,其實他自己也想給自己兩巴掌。
此時聽見白如歌說吃了飯在回去,哪里還敢反駁什么,白如歌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三笙到是看不出伍正一的窘迫,只覺得大家都接受伍正一了,這讓她很開心,
伍正一覺得這一頓飯,吃得是坐立不安,在場的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就連宮上將都在一旁探究的看著他。
白如歌真的像個家長一樣,語重心長的對伍正一道,“伍正一,三笙我就交給你了,這次你鬧出來的這么多事,也就算了,但以后你要是再敢欺負三笙,可別說我沒有警告過你,喜歡就喜歡,哪里有這么多配得上配不上。”
伍正一點點頭,心想確實也是,他自卑,他覺得自己配不上三笙,
可這般鬧騰之后,傷的反而是三笙。
“我知道了,只是我現在這個樣子……”伍正一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大家都知道伍正一想說什么。
郎殤聽著伍正一這么說,突然開口道,“喂喂喂,你看看我臉上,之前腦子壞了,弄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姐姐有一種古方藥效果很好,你看這才多久,我這疤就幾乎看不見了。”
伍正一看過去,只見郎殤臉上只有一點并不明顯的印記,幾乎看不出來。
郎殤卻還在繼續說,“當然,其實你臉上的疤就算是好了,也長得不好看,也配不上人家三笙呀,也不知道你在矯情什么。”
這話說得,伍正一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都說他毒舌,可他覺得自己哪里比得上面前這個人毒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