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見狀,拉著嬌兒開始說話,“嬌兒,我叫傅寧,你今天就在這里陪我好不好,我也好久沒見到白姐姐了,我給你講一些白姐姐的事情吧。”
嬌兒看了一眼門口的蘇墨,有些猶豫。
蘇墨笑著對嬌兒溫和的笑了笑,“嬌兒不是想知道你父母的事情么,正好好好聊聊,我先會房間了。”
看蘇墨都這么說了,嬌兒這才安心留下。
郎殤頓時對傅寧露出滿意的神情,然后和嬌兒閑聊了幾句,就退出房間了。
蘇墨獨自一人回到房間,安靜的坐在椅子上,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像郎殤說的一樣,對嬌兒有著齷鹺的心思。
越想就越睡不著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喜歡嬌兒,但嬌兒還這么小呀,他怎么能有這種想法。
怎么都要過幾年,等嬌兒長大以后再說呀。
蘇墨一時間覺得,自己確實是有些齷鹺了。
不知道是半夜幾點了,蘇墨還沒睡著。
突然房門滴的一聲,有人刷了房卡,把門打開了。
這個房間的房卡,只有他和嬌兒有,是嬌兒回來了嗎?蘇墨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來人沒有開燈,但蘇墨依舊聞到了嬌兒身上的淡淡清香味。
黑暗中,嬌兒朝著他走了過來,不知道要做什么。
人影走得近了,嬌兒伸手把蘇墨的被子蓋好,然后伸手在蘇墨臉上亂摸了幾下,好像是在試探溫度,摸了幾下之后,嬌兒把一個暖和的暖爐放在了蘇墨冰涼的腳邊,做好了這一切,這才偷偷摸摸的離開。
這丫頭是怕他冷了,偷偷過來看看的。
黑暗中蘇墨露出了溫和而且明媚的笑容,小丫頭照顧他已經習慣了呢,這可真是一個好習慣。
一下子蘇墨也想通了,喜歡就喜歡吧,嬌兒還小,那等她長大就是。
第二天的時候,蘇墨寒癥發作了,他絕對不會說昨晚半夜的時候,他故意沒蓋被子。
嬌兒看蘇墨這樣子,心疼得不得了,哪里還管郎殤不讓她靠近蘇墨。
父母的故事雖然好聽,但她也不能不管蘇墨啊。
認真說來,嬌兒的人生中只有一個養父張玉,在張玉離開之后,蘇墨的出現給嬌兒的影響有多大,只有嬌兒自己知道。
很多時候,那第一個出現的人,都是不可或缺的人。
“蘇墨哥哥,你怎么樣了,還難受嗎?”
嬌兒給蘇墨披了一件厚厚的披風,小手一直緊緊握住蘇墨的手,吃早餐的時候,嬌兒又是添飯又是夾菜的,簡直把蘇墨照顧的無微不至。
蘇墨偶爾咳嗽一聲,嬌兒就簡直恨不得黏在蘇墨身上。
看得郎殤咬牙切齒的,可蘇墨生病了,嬌兒不肯聽話的離蘇墨遠遠的了。
對于這個剛認下的舅舅,嬌兒還是和蘇墨更親近一些。
郎殤拿嬌兒沒辦法,好好說不聽,又不敢硬來,真是心中氣得萬馬奔騰。
蘇墨再次咳嗽了兩聲,“嬌兒別忙了,你快吃飯。”
嬌兒這才自己吃飯。
就這樣,兩人行變成了四人行。
郎殤簡直像個護雞仔的老母雞,時時刻刻都在阻止嬌兒離蘇墨太近。
蘇墨也不反對,他只是身體……不太好,看向嬌兒的眼神依舊是溫和包容的。
嬌兒哪里受得了這個,覺得蘇墨這樣簡直是太讓人心疼了,自己怎么都要好好照顧蘇墨哥哥才是。
傅寧一直沒有太強烈的存在感,她只是跟著郎殤,在郎殤身邊,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一直在郎殤身邊,從無怨言,從不多話,只是安靜的守著。
這些年傅寧還做了一件事,就是不在叫郎殤義父,當初白如歌對郎殤說過,傅寧什么都沒有,只有他了,后來郎殤對傅寧的態度就好了很多。
這些年郎殤也習慣了傅寧的跟隨,并不太在意,也不太重視,只是身邊多了一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