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自然而然把剛認識的舞女帶回了家,自從回了江河縣經營沙場,他倒是不缺女人。
但他再也不像以前那樣過平淡的日子了,總覺得生活中缺少刺激的東西,于是他才在朋友的慫恿下去舞廳跳舞。
酒精和歌舞的刺激下,兩具軀體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打破了男女界限。
這些女人不會跟你要求名分,也不會跟你糾纏不清,美女如云,讓男人感覺到被尊重、被恭維、也被需要。
當然更多的是刺激和快感,從靈魂到肉體。
與此同時,齊沙他全面接手建筑公司和裝修公司,合并成立了逸景集團,主要以房地產開發和建筑裝潢為主要業務。
這一年他很忙,忙到沒有時間照顧方逸晨。
這一年他完全放手讓服裝店,農場和飯店自負盈虧,當然在重大決策上他還是會給到意見。
雖然看似離開了兩個重要骨干,但是留下來的人則更加團結了。
只是自從耗子和丁艷慧好了以后,張玲顯得有些落寞。
總是有意無意針對丁艷慧,兩人還沒結婚,所以都還住在大院。
丁艷慧是醫院的護士,所以有些潔癖,家里稍微有點臟了就受不了。
張玲偏愛嗑瓜子,許是在村里大門口嗑瓜子習慣了,隨便就把瓜子皮吐在了地上。
“這不是放了垃圾桶嗎?”
“我習慣了,就愛在地上吐!”
“多不衛生啊,瓜子皮上沾了口水,口水里萬一有病毒,是會傳染的!”
“你才有病呢!”
張玲本來就因為丁艷慧的出現,耗子對他冷淡了,所以怎么看她都覺得不順眼。
“我沒說你有病,我說的是口水里有病毒,你這人怎么就喜歡把人往壞處想呢?”
丁艷慧覺得她在無理取鬧,但又不知道為啥針對她,只好委屈自己去打掃了。
“小丁,讓張玲掃,都進城這么長時間了,好的沒學會,臭毛病倒是不少!”
齊沙也不慣著她,張玲面子上拉不下來,就開始撒潑。
“小沙哥,我們可是先認識的,她才來幾天,你就幫著她欺負我?”
“誰欺負你了?你還講不講理了?”丁艷慧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
張玲充分發揮了無理取鬧的精髓。
“張玲,你跟我過來!”
齊沙說著走到了院子里,張玲也跟了出去。
“小沙哥,你可不能……”
“行了,人家倆已經定了要結婚的,你就是再不甘心,也沒用了!咱大方點,別讓人瞧不起行嗎?”
張玲被戳穿了心思,羞愧難當,竟然嚶嚶哭起來了。
“耗子他不是說喜歡我嗎?怎么轉眼就變心了?”
齊沙有些無奈,她自己一開始就不喜歡耗子,還要拿人家當備胎,現在人家喜歡上別人了,她又后悔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這山看著那山高,差不多找個人得了!”
齊沙這話剛說完,張玲突然收住了眼淚,定定的看著齊沙,心思有些活絡了。
可惜齊沙完全沒多想,他每天忙得連軸轉,回家還要勸架,也是夠心煩的了。
等耗子新家那邊收拾妥當,就趕緊讓他們搬走。
張玲本來是看不上齊沙的,可眼看著這些年,齊沙又開公司又做生意,不光省城的姑娘投懷送抱,就連廣州那個邱瑩瑩都千里求愛。
這些人可不是眼瞎了!
現在齊沙雖然死了老婆,還留下一個孩子,那也算是鉆石王老五。
張玲也看出來了,那個方諾也對齊沙有意思,這是姐妹倆要共事一夫的節奏,好像齊沙沒答應,現在都不在丈母娘家住了。
這下她的機會可不就來了嗎?
張玲也開始有事沒事在齊沙面前晃悠一下,上下班的時候都要找半天鏡子,那頭發也仔細梳好幾遍,還學著城里人描眉畫眼。
只是那化妝技術著實有點不敢恭維。
“小沙哥,你看我今天好看嗎?”
“噗!”齊沙一口水噴在了地上,“我的娘,你這嘴涂得血淋淋干啥?要出去嚇人啊?”
一大早,張玲就開始作妖。
這個時候丁艷慧也走到了客廳,看了一眼張玲的香腸嘴,沒忍住笑出聲了,這下可踩到“尾巴”了。
“你笑啥?”
“沒什么啊,我就是高興才笑,不行嗎?”丁艷慧才來沒多久,對張玲也不太了解,所以一般也不跟她計較。
耗子可就不愿意了,“怎么了?別人笑一下也礙你事兒了?”
張玲一看原來的“舔狗”覺得自己也不香了,還幫著丁艷慧說自己,她就更生氣了,“小沙哥,你們一起欺負我!”
“怎么就欺負你了?”
“她才來幾天?你們都幫著她說話?”張玲指著丁艷慧說。
耗子知道跟女人吵架,也吵不出什么道理,干脆拉著丁艷慧出去了。
齊沙也說,“我還有事兒先走了!”說完起身也向門外走去。
張玲本來精心打扮一番想讓齊沙對她另眼相看,沒想到弄巧成拙了。
她只是沒明白,齊沙跟他確實認識的時間很長,可那時候也是因為劉米才認識她的,而且互相也看不上。
齊沙對她的印象早就先入為主了,不會因為她穿了身漂亮衣服畫了個妝就會改變。
他確實有事兒要做,姜沫然的寶之林大藥房要到鄉下收藥材,之前的采購經理,發現有他老在采購過程中動手腳,就辭退了。
現在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姜沫然只能親自出馬了。
一個女人到鄉下,多少有點不方便,于是她很自然地想到了齊沙,他不僅懂醫術還懂藥材,關鍵還是個身強體壯的男人,的確是個不二人選。
兩人約好時間,便一起出發了。
齊沙開車到了大藥房門口,按了聲喇叭,姜沫然聽到聲音,便走了出來,微笑著跟他打招呼。
“真不賴,果然叫對人了,還能當司機用,哈哈哈!”
姜沫然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那還不得當菩薩供著?”
“都過去那么久的事兒了,別老提了,都是醫生,治病救人那是本分!”姜沫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齊沙一邊開車,一邊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姜沫然。
這個女人看著手無縛雞之力,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但骨子里有一股說不出的堅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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