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會長心想,即便自己隱瞞了生病的事情,恐怕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毛三兒也應該也能通過別的渠道知道他的一些事情。
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即便是自己的枕邊人,他也不會完全相信,甚至都會留一手。
自從他確診得了尿毒癥之后,就把自己名下的財產全部轉到了兒子名下了,顯然是擔心自己死后,老婆找個年輕力壯的,花他的錢,住他的房子,睡他的女人,打他兒子。
可他自己在外面都不止一個女人了,區別是沒有生孩子而已,私生子畢竟上不得臺面,而且他的孩子必須有個名正言順,強大的背景和身世。
毛三兒知道這種人,也不好忽悠,所以也就沒有用一貫的套路,普通人給他販賣焦慮就可以了,對于這種老奸巨猾的人,你只能有一說一了。
“易經是一門很復雜的學科,以前人們總把它和江湖術士聯系在一起,其實現在很多理念已經被證實,它是一門很縝密、很科學的學說。”
秦會長點點頭,表示贊同。
毛三兒見秦會長沒有反對,放慢了語氣,接著說道:
“伏羲氏創造了先天易,神農氏創造了連山易,軒轅氏創造了歸藏易,到了周文王的時候把這些都進行了規范化和條理化,演繹出了六十四卦和三百八十四爻!”
“這些秦會長想必也是知道的,那為什么還要重復呢?”
秦會長也覺得這些他基本上也都知道,到了他這個年紀的人,不說自己研究過點傳統文化,都顯得拿不出手了。
顯然他的思維已經跟著毛三兒在走了。
“易經由圖數、陰陽對立的變化來演繹紛繁復雜的社會現象,易經已經被很多科學家證實,是最早采用二進制推演的一門學科。”
“你的意思是說,圖數、陰陽就是二進制?”
“對,秦會長果然高明,這也是為什么歐洲的很多科學家要研究易經,從中尋找靈感了!”
毛三兒不漏痕跡地恭維一兩句,秦會長都很受用。
“毛大師的見解果然高深,可這些跟我們要進行的命理推演有什么關系呢?”
毛三兒首先把易經的源起演化大致說了一下,繼而又強調了它的科學性,能把一門玄學說得這么科學,也是讓秦會長有些覺得不可思議了。
這也是神棍的進化吧,隨著時代的進步,披上了科學的外衣,就很能鎮住一些人。
何況來找他們算卦占卜的人,本身踏入這個門的時候,就代表著他基本上已經是相信了一半了。
“一個人從出生到上學,再到成家立業,生老病死、富貴榮辱在你出生的那一刻都已經決定了!”
毛三兒看見前會長微微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
“這就是為什么易經能推演出未來很多東西的原因,因為每個人出生的年份生辰八字都是獨一無二的。”
“所以,我在給您進行命理推演之前,需要您首先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詳細地告知我!”
這個時候秦會長就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如實告知了毛三兒。
毛三并沒有一開始說出秦會長生病的事情,只是通過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逐漸靠近他想要的結論。
“您年少成名,婚姻美滿家庭幸福,而且妻子那邊給您很大的助力!”
毛三兒說這些的時候,秦會長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的。
畢竟大多數有錢有勢的人,要么含著金湯勺出生,要么靠婚姻獲得了助力,無外乎就是這幾種情況。
靠自己白手起家的簡直就是鳳毛麟角,而那些靠婚姻獲得了助力的人,到了中年無一例外會去外面尋找真愛。
“嗯!”
秦會長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便沒有再多言語,只等著毛三兒繼續說,看看他到底能說對多少,才決定會相信他多少。
其實,還是那句話,他進了這門,就已經代表他相信了一半,剩下的只要能有一個點觸動他,那么他就會選擇相信更多,甚至全盤不相信。
不過像秦會長這樣的人,一般情況下也只會相信對自己有利的,而那些對自己不利的因素,他也會根據毛三兒給出的建議適當注意。
“您有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大概是在42歲的時候開始走下坡路的?”
秦會長努力回憶著,他實際上已經進入了毛三兒的圈套,當他開始為你的說辭尋找證據的時候,就代表著他開始相信了。
“是的,那一年就覺得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有些力不從心了,以前精力很旺盛,從來都不會覺得累,那一年開始覺得累了!”
毛三兒心想,男人出軌大概也就是在40歲左右,看他的樣子應該那個時候已經有小三小四了。
他媽的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再加上各種應酬,聲色犬馬,酒色財氣不把你掏空了才怪。
老子要是有三四個女人,也腎虛!
你的身體在走下坡路,一茬一茬的小妖精可都嫩得能掐出水來,用你走下坡路的身體,去享受美色,這樣的生活堅持不到十年,不得尿毒癥也會精盡人亡!
“有句話叫做過猶不及!”
毛三兒點到為止,也不再多說,這讓秦會長以為他已經猜到了他當年的生活狀況。
“是啊,那時候不服老,以為自己還年輕,不就是多幾個女人嘛?古代的皇帝哪個不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一天不重樣都忙不過來!”
“所以,長壽的帝王很少!”
毛三兒一針見血地說,“所以您身體上出現的問題,應該在腎臟!而且已經危及到了生命!”
“那我還有救嗎?”
“本來今年您是有兩次機會可以躲過這一劫的,但是兩次機會您都錯過了?”
秦會長不禁狐疑,兩次機會,排除換腎那次沒有得逞,另外一次機會是什么時候呢?
“是有一次,換腎的機會,但是捐贈者突然出現了問題了,就沒有完成!”
秦會長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滿臉都是遺憾。
“我推算的,您的兩次機會還都在一周之內!”
一周之內?
秦會長趕緊回憶那幾天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準備做手術之前,的確有人介紹了一位神醫給我!”
“這就對了!應該是古中醫吧?”
秦會長狐疑地看著毛三兒,這個人剛來帝都不久,這么隱秘的事情應該不會知道,而且自己那次治療只進行了一半,也不算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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