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爺子臉色一沉,有些無奈,自己一把年紀了竟然還要看著兒子犯蠢。
“做過親子鑒定又能怎么樣?難道就做不得假了嗎?”
齊定邦顯然是不服氣,直接拿起手機,就準備給羽芒打電話了。
可電話那頭卻傳出一個聲音。
“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齊定邦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又重新撥打了羽芒的電話。
又聽到了同樣的聲音。
這才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
“不會的,羽芒不會騙我的。”
“老二,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你也一把年紀了,還是這么耳根子軟。”
“一定是出什么事兒了。”
齊定邦說著就起身,嚷嚷著要出院。
齊沙也并不攔著他,直接安排了兩個保鏢跟著他就去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了?”
再怎么說齊定邦也是齊老爺子的親生兒子。
看到兒子犯蠢,多少都有些恨鐵不成鋼。
“爺爺,有些事情,他不親眼看到,是不會死心的。”
齊沙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張艷梅伙同趙四海謀害齊沙,已經被收監了。
齊顯揚也因為是同謀,受到了牽連。
就算齊定邦這次是受害者,之前眼看著他們想要殺了齊沙。
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多少也是他有心縱容的結果。
齊定邦來到了他給羽芒買的房子門前,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誰知道房門卻從里面被打開了。
齊定邦心中一喜,真要開口叫羽芒的名字。
從房間里出來一個年輕小伙子,直接就讓他傻眼了。
“你是什么人?”
齊定邦聲音顫抖著問。
他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男人,該不會是羽芒背著他包養的小白臉吧?
那羽芒肚子里的孩子,難道真的不是他的?
“我這是棟房子的主人啊!”
“胡說,這房子明明是一個女人的,怎么可能是你的?”
齊定邦怒不可遏,恨不得殺了他。
可是這個小伙子卻絲毫沒有懼色。
反而很淡定地回答道:
“哦,你是說羽芒吧?”
“沒錯,你跟她是什么關系?你怎么會住在這里?”
齊定邦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了羽芒跟這個男人有私情了。
“她在三天前就把房子賣給我了,當時挺著急的,還必須要現金一次性支付。
小伙子一五一十地把買房的經過都告訴了齊定邦。
“我父母看著價格也比較便宜的,各方面都很合適,就買下來了。”
這下子終于輪到齊定邦傻眼了。
“羽芒她懷了我的孩子,她是不會騙我的。”
說完這句話,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就背過去了。
兩個保鏢只好把人又架回了醫院,好好養著。
齊定邦現在才知道,那羽芒也只不過不是為了騙他的錢財。
“現在死心了?哎!”
齊老爺子嘆了一口氣看,接著說:
“你也不想想,那個女人是在哪里認識的?”
齊定邦這才回憶著更羽芒相識相知的過程。
他自從知道自己不能剩余之后,就干脆放縱自己。
也從不擔心會讓女人懷孕。
多少年了從未失手。
只是最近幾年,有些力不從心了,才想著去調養一下身體了。
身體剛恢復一些,就又花天酒地。
羽芒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
無非是跟他說了那些話,仰慕齊定邦人品,不在乎名分,也不在乎錢財。
只想雙宿雙飛。
齊定邦家里的老婆,本來就讓自己頭上頂了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了。
好不容易有個人,能這么捧著自己。
幾次深入交流之后,還把他撩撥得似乎寶刀不老了。
到底是個善解人意的,齊定邦想聽什么話,她就說什么。
直到有一天,羽芒突然說自己懷孕了。
齊定邦還有些不敢相信。
哪里知道,羽芒三言兩語就讓齊定邦相信自己重振雄風了。
那段時間,他也沒發現羽芒背著他跟別的男人有來往。
羽芒還跟他一起去了醫院做了產檢。
果真就是懷孕了,齊定邦算算日子也對。
還真的就相信了七八分。
加上羽芒平時對他也體貼入微,知冷知熱的。
比家里那個母老虎要強不知道多少。
齊定邦這才有些動搖了。
只等著羽芒生下孩子,做個親子鑒定,就都一錘定音了。
到時候,他就可以把張艷梅掃地出門了。
只是沒想到羽芒怎么吹的枕邊風。
就讓齊定邦篤定,她懷的就是“龍種”了。
齊定邦這下就更對齊顯揚母子看不順眼了。
反而給了羽芒又買房子,又給營養費。
這才突然決定要跟張艷梅離婚的。
齊定邦這才回想起來,自己去了那家男科醫院,似乎就是羽芒推薦他去的。
親子鑒定也是羽芒常去產檢的醫院。
他們齊家也有自己御用的私人醫院。
當初他也是為了彰顯自己對羽芒的尊重。
加上那醫院離她住的地方近,就都依了她。
現在想來,這都是羽芒事先策劃好的。
齊定邦又重新在現在的醫院,做了檢查。
一切過程全部找了信得過的醫生。
“這個精子成活率,是很難的......”
醫生這句話,已經說明了一切。
齊定邦也徹底死了心。
只是在監獄里的齊顯揚還有些不死心。
齊定邦還是念在父子一場的份上,見了他一面。
“爸,我沒想到,您還會來見我。”
齊定邦看著鐵窗里面的齊顯揚,也失去了往日意氣風發的樣子。
“畢竟父子一場。”
齊定邦現在也知道了羽芒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是自己的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家人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齊顯揚小時候,他也是疼愛過他的。
要說一點感情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爸,你原諒我吧,我也是害怕,你跟我媽離婚了,我就什么也不是了。”
這倒是實話,平心而論,他不也是為了爭家產,想要齊沙的命嗎?
只不過齊沙看在老爺子的份上,不追究他的責任了。
“我也是被逼的,我不知道趙四海要殺了你。”
“我到了那里,才知道他已經把你綁走了,我以為你已經......”
齊顯揚一邊說,一邊哭得撕心裂肺。
他雖然也不是什么善類,可他確實沒有親自動過手的。
讓他親自結果了齊定邦,他也沒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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