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恨得直咬牙切齒:“你們還有臉問我為什么?”
他邁步來到張平身后,冷冷的看著張院長和趙醫生,呵斥道:“因為你們對張少不尊敬!因為你們瞎了狗眼,竟然敢沖撞張少!
更因為你們狗眼看人低,竟然敢說要趕張少走!”
“虧得你們還有臉問我為什么?你們都要把張少趕出去了,我怎么就不能收回那臺儀器了?
你們敢說張少是窮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你們有什么資格在張少的面前說出那樣囂張跋扈的話?”
說完這些話之后,王浩深吸一口氣,換上了一幅無比恭敬肅穆的表情,對張平說道:
“張少,您千萬不要生氣,我現在就收回投放在他們附屬醫院的儀器。
如果您需要用這臺儀器的話,我們可以把您安排在另外的億元至總。
在別的醫院里,我們也有投放同樣的儀器的!”
張少?!
聽到王浩對那個年輕人恭恭敬敬的稱呼,見到王浩對那個年親人卑躬屈膝的樣子,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個小子到底是什么來頭?難道他還真的有什么高的嚇人的背景?
張院長瞳孔劇烈的收縮了起來,內心之中滿是驚駭和震驚。
他看的出來,那位王先生對那個年輕人的恭敬是發自肺腑的真實感受,絕對不是轉出來的!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那位王先生對年輕人的恭敬屬于下位者對上位者的崇敬!
說實話,他很難想象那個被王先生稱呼為張少的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能夠讓王先生都如此對待……
此時此刻,臉色最難看的要數那位趙醫生。
他的額頭已經被冷汗打濕,一顆心臟卡是瘋狂的跳動。
現在,他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
誰能想象的到,一個穿著打扮都很普通的奶你去那個人竟然會有著那么恐懼的身份和背景!?
張平皺了皺眉,淡淡的解釋說:“不是我要用那臺儀器、”
王浩面色一變,趕忙賠罪:“對不起,張少,是我說錯話了,我還以為是您……”
說到這里,王浩的一對兒眼珠子開始瘋狂的轉動。
他看到了滿臉愕然的李曉,見對方面色蠟黃,一看就是得了重病的人,心中便有些懷疑。
難道是這個女人要做化療?
“張少!”
張院長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這時候也回過神來了,再也不敢趕張平離開了,而是換上了和王浩一樣的稱呼,說道:
“張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您,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剛剛我說話是很難聽,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張少你的身份不是?
不知者無罪,希望張少不要和我這種有眼無珠的人一般計較,原諒我們這一次吧……”
張院長不是傻子,那位王先生都那么恭敬的對待那個年輕人,那就說明對方的來頭很不一般。
而且看王浩剛剛說話的語氣和站立的位置,這位年輕人很有可能是傅家高層管理,說不定還會是那位傅秀小姐的男朋友!
不管怎么樣,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請求那位張少的原諒。
這件事情很重要,關系到他們醫院是否能夠擁有那臺人造金屬锎的化療儀器,不得不小心謹慎的對待。
聽到張院長的話,趙醫生也回過神來了,有樣學樣的對張平恭敬道歉。
“張少,我真是瞎了狗眼了,盡然沒能認出您來,還請您不要和我一般計較, 放我一馬。”
“這種時候知道道歉了?呵呵,早干嘛去了?
現在道歉有用嗎?如果有用的話,把我捅你一刀,然后和你說對不起,行嗎?”
王浩冷笑不止,瞪著那兩個人罵道:
“你們兩個竟然敢對張少不敬,這已經是極大的罪過,現在道歉也沒用了!
我告訴你們,那臺儀器一定會被傅家收回的,這事兒沒得商量!”
聽到王浩這斬釘截鐵的言語,張院長和趙醫生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是這種結果,當初就算是借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欺負那位張少啊!
實在是沒辦法了,張院長只好抬頭滿臉蒼白的看向張平,滿臉都是哀求的神色。
張平背負著雙手,沒有去搭理王浩,而是對那位趙醫生說道:“我現在可以排到第一位了嗎?”
一聽張平說這話,趙醫生立刻就明白事情還有轉機,小雞啄米似得拼命點頭:
“可以可以,張少您本來就是第一個來的,理所當然的應該第一個做化療!”
“張少,您的意思?”
王浩有些摸不清情況了,正好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那兩個家伙瞎了狗眼,竟然敢那么對您,要我看,就應該收回那臺儀器,然后再讓家族針對他們附屬醫院。
我們不需要在這里做化療,別的醫院也有相同的儀器,您為什么……”
“你不用說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張平只是說了這么一句,就嚇得王浩趕緊低頭,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張平之所以沒有讓王浩收回那臺儀器,他自然是有著自己的打算的。
雖說這位趙醫生有些勢利眼,但終究是這里的主治醫生,醫療水準擺在那里,誰都改變不了。
讓他給李曉做化療,張平會更加放心一些。
如果去別的醫院的話,張平擔心會沒辦法治好李曉的癌癥。
“張院長,趙醫生,你們之前答應了我的,第一個做化療的是我爸……”
一聽兩位醫生要給那個窮小子第一個做化療,那個李老板不樂意了。
她尖聲說道:“我爸都病成這個樣子了,憑什么先給他們做化療?”
“滾你娘的!”
趙醫生勃然大怒,轉頭狠狠瞪了那女人一眼,罵道:“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還敢在這里叫囂!你要想給你家老頭子治病,先去掛號繳費!
要等就等,不愿意等就滾蛋,我們醫院不缺你們那點兒錢!”
“啊?可……”
聽趙醫生態度直接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那女人頓時就蔫兒了,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得,耷拉著腦袋陷入了沉默之中。
“沒素質的東西,在醫院大吼大叫也就算了,竟然連先來后到的規矩都不懂,白杜那么多年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