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福正笑呵呵的望著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結果就瞧見皇帝陛下忽然驚悚的轉頭。
德福剛愉悅飄蕩在空中放松的心,“哐當”一下子就摔地上了。
“陛下,怎、怎么了?”
德福警惕的四周查看,發現無事,一切正常啊!
景仁帝的心還在“哐哐哐”的跳。
他剛才聽到阿尋的聲音了!
一定是楚尋,不會錯的!
因為這個世上,能叫他“慕容佑天”之名的女子,唯有楚尋。
且那聲音,還是同二十幾年前一樣的輕快靈動!
可為什么,偏偏自己轉過頭之后,卻什么都沒有看到?
景仁帝前一刻還紅光滿面的臉,下一瞬就變得煞白煞白的。
要不是因為高臺之上站著的是自己最寶貝的兒子,現在的景仁帝怕是會直接在原地發瘋,張開雙臂伸手大喊:
“阿尋,你是不是回來了?”
好在,景仁帝還有最后的理智,他安安靜靜的堅持到所有皇帝該露面的流程都完畢,也沒做出任何異樣的舉動。
但是德福在一旁卻有些慌。
他擔心陛下是不是龍體出了問題?
這大好的日子,陛下若是突然生病,對太子殿下怕是不利啊!
好在,一切都結束后,景仁帝直接回了寢宮,身體也無恙。
東宮。
忙碌了一大天,當姜南卿進入新家的時候,人都要累麻了。
壽喜眼疾手快,先去幫太子殿下更衣。
而其他的宮女則上前伺候太子妃娘娘。
姜南卿站在原地,任憑宮女們圍著自己忙活。
今個兒實在太累了,太子妃的服飾又過于繁重,她得趕緊換掉,才好去抱團團和圓圓兩個娃。
東宮除了原來從楚王府跟過來的老人,還有就是景仁帝新調過來的太監和宮女。
壽喜雖然年紀輕,但他的定位本就是景仁帝給慕容尋培養的人手。
所以壽喜帶著一眾小太監,在今日也正式進入了東宮伺候。
兩個孩子今日特別的乖巧,但是卻意外的沒有呼呼大睡。
所以,當看到娘親回來之后,他們全都張著小嘴,嗷嗷的發出童音。
姜南卿安撫了兩娃之后,小家伙們才安心睡覺。
姜南卿徹底輕呼一口氣。
今日,她終于能歇歇了。
“我還擔心團團圓圓換了住的地方不習慣,沒想到,今個兒他們適應的還不錯。”
床榻之上,姜南卿洗漱完畢后說。
畢竟是新手爸媽,如今姜南卿和慕容尋二人大部分的話題都不離開兩個小家伙。
“他們就是你在哪里家在哪里,見到你之后,才能睡著。”
慕容尋對自家兩個小屁孩兒的心思門清。
“南卿,你可還適應東宮的環境?”
如今搬入東宮之后,身邊多了太監和宮女不說,日后進出的規矩都比楚王府的增了不少。
慕容尋怕媳婦不自在。
姜南卿轉頭,對著慕容尋道:
“東宮的裝扮基本都是按照咱們王府的布置來安排的,我覺得還行,并不陌生。”
“至于其他的嘛……”
姜南卿微微一笑:
“別人住東宮是別人的規矩,咱們今個兒是東宮之主,那自然要按照自己的心意來生活。你說呢?”
“南卿說得對!日后東宮上下,只要媳婦開心,怎么做都行!”
“所以,有你在我背后撐腰,我在何處都是家!”
姜南卿昂著下巴,傲嬌道。
無論何時,夫君的偏寵和疼愛才是女子在婆家任性的資本。
哪怕嫁入皇家,道理也是一樣的。
慕容尋看著懷中的女子,情不自禁上前……
但最后,太子殿下也只能過過嘴癮。
畢竟為了媳婦的身體著想,慕容尋還要再努力克制兩個月……
正式成為太子之后,慕容尋就徹底忙了起來。
因為景仁帝擺爛的做法已經到了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對外,無論是西南、東楚還是北漠等諸國來使,景仁帝直接推給太子慕容尋接待。
對內,百官的奏折景仁帝則讓德福盡數送去東宮,讓太子批閱。
朝堂內外,景仁帝主動當一個坐在高位上的吉祥物。
不管大臣們商議何事,景仁帝想都不想,轉頭就是一句:
“太子,此事你怎么看?”
好在是慕容尋能力卓越,外加讀心術輔助,不管是朝堂還是外交,都處理得游刃有余,毫無手忙腳亂之態。
至于閑下來的景仁帝,白天不是跑去東宮看娃,就是在寢殿內開始翻閱典籍,研究各種玄學術法。
因為自那次聽到楚尋的聲音之后,景仁帝堅信:
“阿尋沒死!朕一定有辦法復活她!”
德福擔憂得直跺腳。
但慕容尋卻沒有阻攔。
父皇心中有執念,他這個當兒子,也沒有辦法把母親找回來。
所以,父皇要如何做,那就隨他去吧。
天越太子本就是戰神出身,如今朝堂政務也得心應手,如此卓越能力,自然落在各國來使的眼中。
北漠本就是讓慕容尋給打敗的,如今慕容尋成為下一任儲君,北漠使者更是什么幺蛾子都沒敢整,老實的送上賀禮,參加完太子冊封大典就麻溜回去了。
天越這邊他們怕是沒機會在犯了,南下之路行不通,那就趕緊回去趁著天氣即將變暖的時候,北上開拓更遠的新地界。
另外國家的使者也沒敢多留,見識天越的實力之后,也及時離開,生怕因為自己國家弱小被強大的天越盯上。
至于西南和東楚?
這兩國太子來的最早,反倒都不著急走。
楊佗自是不能離開。
他要見證接下來程浪和紅菱的大婚,還要參加團團圓圓兩個小家伙的百日宴。
且這一次再回西南,他就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有機會重來天越皇城了。
因此,趁著這個時間,西南太子又化身好徒弟,跟在師父身邊盡可能的學習一些自己未曾掌握的新本事。
當然,楊佗還有個更重要的意圖:
“師父,西南戰場上出現的獵槍,徒兒好想要。”
楊佗笑嘻嘻的給姜南卿倒上一杯茶,雙手捧著上前。
這討好又孝順的態度,可謂擺得誠意滿滿。
“這事你得去找慕容尋,怎么跑來找我要?你師父我手中也沒有啊……”
姜南卿接過茶,溫度剛剛好。
但她卻沒點頭。
獵槍之事,關乎兩國長久的關系,這事絕非楊佗刷臉就能得到的。
再說,她和楊佗的師徒關系,僅限在醫術上。
在其他身份上,可就不行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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