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佗他那決然離去的背影,姜南卿站在原地,風中凌亂!
為什么她覺得楊佗好心酸、好委屈、好難過、好悲傷?
剛才楊佗說什么?
王爺,你真的沒有心!
這話,楊佗對王爺說???
這兩人,難道是她想的那種關系?
所以,慕容尋才相信楊佗不會害他?
哪怕楊佗既是庸醫又蠢笨都沒有關系?
而楊佗就算憋屈也十分害怕離開楚王府,就是不想離開慕容尋?
若是兩人有非一般的關系,那這的確都能解釋得通了!
就在姜南卿被自己發現的大瓜震驚在原地愣神的功夫,屋內的慕容尋開口道,
“愛妃來了?怎么還不進來?”
姜南卿想著她現在裝不在也沒用,畢竟慕容尋有暗衛的,肯定發現了她。
姜南卿覺得與其遮掩,還不如坦誠些。
于是,她邁步進門就問,
“王爺,臣妾是不是聽到了什么不該聽到的話?”
慕容尋看姜南卿小臉嚴肅,以為她生氣了,便輕聲道,
“楚王府內,任何事愛妃都有資格聽。”
以為姜南卿聽完就會沒事,可慕容尋怎么都沒有想到,姜南卿外表淡定,內心卻瘋狂炸裂輸出!
「瞧楚王這俊美的臉,再想想楊佗那娘們唧唧的性子,這兩人誰是攻誰是受一目了然啊!」
慕容尋?
「不對啊!慕容尋若是和楊佗是一對兒,那他還有個心上人程程是什么地位?」
慕容尋??
「還是說,慕容尋是個雙,男女皆可?啊!貴圈自古就好亂!慕容尋竟然男女通吃!」
慕容尋猛吸一口氣:
“南卿!楊佗剛過來告狀的事,你都聽到了?”
他覺得王妃現在的誤會很可怕,不能存在!
姜南卿抿唇沉默,沒有立刻回答,因為她還沒有想好。
「我該說聽到了,還是沒聽到?要是我知道慕容尋好龍陽,他日后會不會不允許我出府門?畢竟楊佗和他的事,應該是不可外傳的秘辛!」
慕容尋繼續說:
“愛妃應是沒聽到,我和你重復一遍。”
然后,不等姜南卿說話,慕容尋把楊佗過來說得每一句話,字字不差全賣了個底兒朝天。
“……楊佗的要求本王沒有答應,他最后還膽敢指責本王,說本王沒有心!”
慕容尋滿臉怒容。
他這樣解釋,應該不會有任何誤會了吧?
「難道是楊佗單方面的喜歡慕容尋,為了慕容尋做過許多事,而慕容尋心中有程程,才無動于衷?所以現在的狀態是楊佗還沒有掰彎楚王?」
慕容尋心好累。
王妃的思想太活躍,他追不上,解釋都追不上啊!
若是王妃知道程程是男的,會不會繼續認定他好龍陽?
“愛妃,你生氣了?不要因為楊佗一個外人生氣,來,讓本王抱抱你。”
還是用實際行動表明,自己喜歡的是女子不是男子這件事吧。
慕容尋抬手,想拉住姜南卿的手。
然而姜南卿卻閃身收手避開,后退一步彎腰道,
“王爺,臣妾還要忙著準備給楊佗制作假牙的材料,就先出去了。”
說完,姜南卿頭也不回的走了。
背影中給慕容尋留下一句嫌棄的心聲:
「不管慕容尋好不好龍陽,好色是肯定的!」
慕容尋!
看來,他得給程程安排門婚事,再給楊佗找點事做!
這兩人的存在,簡直禍害了自己在王妃中的形象!
尤其是楊佗!
今日的誤會,全是因他而起!
當晚,楊佗就被人送進了百花樓花魁香凝的床上。
他睜開眼,看到不一樣的女子房間,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什么情況?
明明前一刻他還在自己的房間里死命的磨碳粉,怎么就打個盹的功夫,不知道怎么睡著了,再睜開眼,就換了地兒?
“公子,您醒啦?”
香凝躺在楊佗身側,正團扇遮面,只露出一雙杏眼,撫媚多情的看著楊佗。
這房間、這女子?
他臟了?
楊佗激靈一下猛的意識到什么,立刻就要起身看身下的衣服還在不在!
然而,楊佗使勁兒折騰之后,才發現他被麻繩牢牢的捆在床上!!!
“你是誰?要做什么?”
楊佗神色慌張的掙扎道。
“公子,奴家是百花樓的香凝。您如今在奴家的床上,你說咱們要做什么呀?”
香凝緩緩起身,調笑道。
“百花樓,香凝?這里還是天越?”
原本慌張的楊佗,忽然就不急了。
“是呀!要不然您以為是哪里啊?公子,這三日,奴家都是你的人,你想怎樣,奴家便怎樣呢!”
香凝柔柔道。
“那你把我繩子先解開。”
楊佗表情平靜后,臉上冷漠了許多。
香凝搖頭,自然不肯。
“呵!那你為什么要困我三日?你背后的人是誰?”
楊佗盯著香凝,那眼神很冷很冷,仿佛在盯著一個死人。
香凝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
身為百花樓的花魁,香凝可是個識時務八面玲瓏的角色,不然也不能混得首位。
此時眼前的柔弱公子給她一種危險的氣息,讓香凝不敢在捉弄對方,趕忙下床和對方保持距離,然后才答話:
“回公子,有人給您送到百花樓,讓奴家留您三日不準出房門。”
“哦?百花樓能如此聽話,定然是收了銀子。對方給多少銀兩,我出三倍!放我離開!”
楊佗直言。
香凝似乎早有預料,然后轉身從桌子上端過來一個蓋著布的東西說,
“公子,送你來的人有留下話,說您看了這個東西,便不會想著離開了。”
楊佗凝眉,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和花魁共處三日!
他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然而,當香凝將布掀開之后,楊佗無力的躺在了床上。
居然是楚王府的那個碳盆!
他的碳盆都送過來了!
他還是被人從楚王府悄無聲息弄出來的!
是誰送他來百花樓的,還用問嗎?
花魁香凝見楊佗氣息收斂,便輕呼一口氣。
沒有想到這碳盆還真好使!
就在香凝轉身把盆放回去的時候,她聽到身后的公子出聲,
“這三天,你也不出門,對嗎?”
香凝覺得這聲音好近,轉頭之時,就見楊佗已經站在自己的身后。
她驚訝的問,
“公子,您、您就能下床了?”
這特么是什么繩子啊?
綁了個寂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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