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蝦兵蟹將路人甲，現而今的張凡，則有點天下誰人不識君的架勢。
雖然說的有點夸張，但當張凡出了方東大門，和醫務處的主任還有科室的小李干事準備打車出發的時候。
不光小李干事就連張凡和醫務處的主任都吃了一驚，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魔都清晨的方東醫院門口，二十幾輛清一色的牛頭白色保姆車齊刷刷的停著在了他們的面前。
雖然是工業產品，可清一色，一模一樣的玩意排在眼前還是很震撼的，而且車門打開后，每輛車上都下來一個OL裝束的白領女士。
“張院，我是強生的，請您上車。”
“張院，我是奧林巴斯的，請您上車。”
二十多人，二十多個如同航空禮儀公司培訓出來的OL，齊刷刷的彎腰伸手。
路上的行人，走過的汽車司機如同看西洋景一樣，甚至有好事者吹起了口哨。
張凡的不好打交道，也讓魔都的各大醫療公司沒了轍，最后幾大公司竟然交換了各自對張凡的調查。
他擅長骨科，脊椎關節都非常的拿手。
他擅長心胸外科，開胸手術，不在話下。
他擅長普外。
他擅長燒傷，最新的皮膚異體移植的論文，他就是第二作者。
……
他參代理過三甲醫院的肛腸科！
他為人低調。
……
一時間，張凡從業以來的戰績，讓這些醫療公司摸的那叫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個擅長，到了什么級別？”
“專家級！甚至有些領域已經到了院士級，還有一些學科，他的潛力已經非常的厲害。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年紀，還有發表的論文數量限制，估計他早就名動天下了。”
消息資料這么一匯總，大家都看出來了，這就不是一個公司能拿下來的，這是一個金礦啊，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礦脈啊！
當國內各大器械公司還懵懂無知的時候，國外的器械巨頭，已經開始按照張凡的性格，張凡秉性，張凡的特點，開始出招了。
首先，張凡是一個醫生，但還是一個政府三甲醫院的院長，所以，他相對來說很低調。
而且年紀雖然是讓人羨慕到死的青春年少，但成就和潛力就已經讓人應接不暇了。
所以，各大公司妥協了，他們相互妥協了。
“我們奧林巴斯將希望和張院在內窺鏡方面有一進步的深化合作。我希望不要有什么不良的競爭者出現。”
好，內窺鏡領域你們最牛逼，這一塊歸你！
“心胸外科必須是我拜耳的！”
就這樣，統一了戰線的各大公司各自有了各自去付出和預謀的領域。
當然了，雖然是談妥了各自的領域，但也保不齊誰私下里偷偷的過界摸魚。
所以，在接待張凡在魔都這一條上，他們也是煞費了苦心。
派專人去伺候，不行，人家的醫務處處長外交辭令不比電視臺上的哪個差。
派豪車去，也不行，人家是個三甲醫院院長，真這樣干，那就不是交朋友，而是給人家挖坑了。
那該怎么辦呢？怎樣才能顯得奢華低調有內涵呢？
結果，也不知道誰出的主意，二十多輛的牛頭白色保姆車齊刷刷的站在了張凡的面前。
二十多個幾乎一模一樣高的OL女士，動作整齊劃一的出現在了張凡的面前。
活了二十多年的張凡，在魔都真的是見了大天了。
震撼嗎？太TM震撼了，大家可以想象，為什么百人齊喊一聲趙公子買單，就能成了大眾的尿點。
看著越來越多的行人，越來越多的好奇之人，張凡想都不想，帶著身后的兩人趕緊上了一輛車。
如同小飛機部隊一樣，行駛在魔都的街頭，車隊竟然有了一種航空部隊的架勢。
“乖乖！這是哪個明星啊！”
“懂個淡啊，這一定是誰家的結婚車隊！”
“毛，也沒見貼喜字啊！”
車上就一個司機，一個OL女士，張凡知道，他們都是干事的，也問不出什么。
所以上了車，張凡閉目思考，“難道政府給茶素醫院撥了幾個億的財政補貼？不應該啊！要買設備，老太太絕對會和我商量的啊！”
張凡閉目思考，這在小李干事的眼里，直接就是泰然以對，清風撫山崗般的等閑視之。
“天啊，天啊，張院的面子，張院的牌面這么大啊，張院還如此淡定！我的天啊，我的天啊！”
作為張凡手下的小李干事，這個時候都覺得太榮幸了，心里也暗暗打定主意，我一定要把胸脯抬的高高的！
涉外醫院的大師哥親自帶著醫務處的人員在醫院門口迎接張凡。
原本想著打個什么標語之類的，結果被張凡給否決了，師哥一想，也對，不能讓跳騰的手下有準備。
所以，他帶著親信在醫院的門口等待。當車隊出現的時候，就連見過世面的師哥都吃了一驚，“乖乖!乖乖！”
如同動了胎氣的孕婦一樣，師哥一個手放在肚子上，一個手也不知道，是該握在嘴上呢還是該扶著墻捂著腚！
……
“嗨！”下了車的張凡都無奈，苦笑的他對師哥搖著頭。
“師弟啊，咱老師都沒這個待遇啊，這里幾乎匯聚了儀器業所有的巨頭啊~”
“哎！師父名頭太大，估計他們不敢！”張凡不得意嗎？絕對得意，但，心里還保留著那份清明，所以也就只有心頭的得意而已。
他太知道了這個行業了。
也沒多話，師哥帶著張凡手下殺入了涉外醫院的骨科。
涉外醫院，在魔都算不得頂級醫院，排不進前三，但這個醫院的總收入在魔都可以說是數一數二。
首先這邊普通的護士，就要能做到熟練的英語對話。而醫生就更不用說了，親一色的海龜。
至于價格，那也是相當高昂的，這個醫院也是當初國家的一個試驗品。
來這里看病的人，不乏一些明星大款土豪，而且接待最多的其實是一些小國家的……
一個國際醫療部的掛號費，都是上千的。
而師哥呢，雖然也留洋了，但也只是去了半年，所以不被這幫海龜所服氣，認為他是土專家。
醫療行業的領導不好干，特別給這些手里有活的醫生當領導。
當張凡到了魔都后，師哥就開始給張凡磨刀，四十米的大刀磨的那叫一個明又亮啊！
憋了兩年的郁悶之氣，他要在今天釋放出來。
“小師弟，師哥今天就等你給我撐腰，長面子了。”
“師哥，放心！一定不丟你的人！”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