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關系?我和她能有什么關系!”梁玉山不屑一笑,“不過就是聚會的時候,大家起哄,我配合著開口,逗弄了她幾句,結果她就當了真,生出了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心思。”
梁玉山說到這里,眼中滿是嫌棄,頓了頓,似吐槽般又繼續開口說道:“暖暖,你是不知道,這個寧晨晨,就是個趨炎附勢、貪慕虛榮的女人,自打知道了我的家世,整日里就纏著我不放,煩都要煩死我了。”
“哦?整日纏著你不放?”銘暖暖眉頭一挑,笑道:“那她是怎么纏著你不放的啊?”
“能怎么纏著?”梁玉山撇了撇嘴,“還不是整日里,噓寒問暖,什么哥哥吃了嗎?哥哥睡了嗎?哥哥在干嘛?哥哥哥哥的叫著,我看她是老母雞,咯咯咯咯的要下蛋了!”
“噗嗤。”銘暖暖沒忍住笑出聲來,笑著調侃道:“哪有你這么比喻的,人好說歹說的也是個小姑娘,你不要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啊,人沒準兒還就是看上你的人了,不是你說的什么趨炎附勢、貪慕虛榮呢?”
“我戴有色眼鏡看她?”梁玉山冷笑一聲,“暖暖,你當時是沒在,那個寧晨晨最開始對我,可是愛答不理的,是聽說了我的家世之后,才開始噓寒問暖沒完沒了的,這不是趨炎附勢、貪慕虛榮,你說說叫什么?”
“也是,要是這樣的話,你還真沒冤枉了她。”銘暖暖笑道。
梁玉山聽了忙不迭的點頭道:“可不!我可真沒冤枉了她,她成天成宿的給我發消息,都快給我發吐了,要不是你今天給我打電話提起她,我都要直接給她送進我的黑名單,讓她滾得越遠越好了。”
看著梁玉山提起寧晨晨,就好像是吞了個蒼蠅的樣子,銘暖暖沒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捂著肚子,過了許久這才收斂了笑意,再次望向了他。
“還好你還沒有拉黑寧晨晨,她現在對我來說,可是有大用處的。”
“大用處?”梁玉山有些好奇,忍不住開口問道:“暖暖,你這搞的神神秘秘的,還說這事就連你哥都不能讓他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啊?”
“這是個秘密。”銘暖暖神秘一笑,隨后話鋒一轉道:“總之你別管我到底要做什么,你就告訴我,是不是真的你說什么,寧晨晨她就會乖乖聽話去做什么?”
梁玉山見銘暖暖不想說,倒是也沒有繼續追問,笑著保證道:“那是當然得,寧晨晨現在可還在幻想著,和我在一起,然后嫁入豪門,麻雀一躍飛上枝頭變鳳凰呢,自然是對我唯命是從了。”
銘暖暖見梁玉山說的篤定,又頭頭是道,便也放下心來,笑著說了句,“那我就放心了。”
梁玉山聞言笑了笑道:“那現在我的暖暖大小姐,可以告訴我,想讓我讓寧晨晨去做什么了嗎?”
“嗯。”銘暖暖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明天晚上,顧清哥家要舉辦醫院周年慶晚宴,到時候池魚會作為我哥的女伴出席,我想讓你叫寧晨晨,在晚宴馬上要開始的時候,將這事透露給徐淼。”
“徐淼?”梁玉山眉頭一蹙,“你說的是那個癡戀你哥,仗著她內個死了的爹,賴在你哥身邊不走的,上回因為一個女的多看了你哥幾眼,跑上去撓了人家一頓,我過去攔著,還順帶給我也撓了的,那個潑婦徐淼?”
“不然,還能是哪個徐淼?”銘暖暖聳了聳肩。
梁玉山一聽頓時瞪大了雙眼,用手指著沈池魚道:“暖暖,你不說你們兩個是好朋友嗎?”
“對啊,我們是好朋友啊。”銘暖暖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梁玉山嘴角一抽抽,“那你還讓我讓寧晨晨,把她要作為女伴,陪你哥出席晚宴的事,告訴給徐淼知道?依著那個潑婦的脾氣,不給扒了她的皮?你確定你們兩個是好朋友,不是仇人?”
“我確定!”銘暖暖翻了個白眼,懶得同他解釋,開口道:“你就別管了,總之我要寧晨晨在晚宴開始前,將這事告訴給徐淼知道,不能早也不能晚,你就說你能不能做到吧。”
“能倒是能。”梁玉山眉頭微微一擰,說出了心中的顧慮,“暖暖,那個徐淼可是個潑婦,嫉妒成性的樣子,我看了都害怕,她要是知道了,絕對會跑到晚宴上鬧的,到時候出了事,你...”
梁玉山越說越絕對不對勁,反應了過來,盯著銘暖暖笑道:“不對啊,你讓我要寧晨晨在晚宴開始前,再把這事告訴給徐淼知道,還不能早也不能晚,目的是不是就是要讓她大鬧晚宴啊?”
銘暖暖聳了聳肩,也沒有否認,笑著點了點頭道:“沒錯,我要的就是她來晚宴大鬧一場,最好鬧她個天翻地覆。”
梁玉山這會兒子徹底的懵了,下意識的咬了咬手指道:“我的暖暖大小姐,我記得你和顧清的關系不是挺好的嗎?怎么?他是有哪里惹到你了,所以你才想到這么個點子,讓徐淼那個潑婦去砸場子。”
“梁玉山,你這想象力能不能不要這么豐富?”銘暖暖白了梁玉山一眼,見他仍舊是一臉懵逼的模樣,便又補充了一句,“我和顧清哥好著呢,沒有仇,你別在那瞎猜了好不好?”
“沒有仇。”梁玉山眨巴眨巴眼,“那你是因為什么啊?”
“你別管了行不行?”銘暖暖顯然有些不耐煩了,又白了梁玉山一眼道:“我這么做肯定有我自己的原因,你就按我說的做就行。”
梁玉山聞言撇了撇嘴,知道再問下去,銘暖暖怕是真的要生氣了,趕忙妥協道:“好好好,我不問,不問了就是了,我一會兒就給寧晨晨打電話,保準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銘暖暖再次露出了笑容,頓了頓還不忘又補充道:“梁玉山,你給和我保證,這事除了你、我和池魚之外,絕對不能透露給第四個人知道,包括我哥都不能同他說半個字!”
梁玉山雖然不知道銘暖暖到底要做什么,卻也沒有追問,只是點了點頭保證道:“我的暖暖大小姐你放心,我嘴最嚴實了,絕對不會說出去半個字的。”
“嗯,那就好。”銘暖暖點了點頭,對于梁玉山還是很放心的,笑了笑后,這才又叮囑了一句,“對了,寧晨晨那邊,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讓你去讓她告訴徐淼的,知道嗎?”
梁玉山聞言趕忙點頭道:“放心,我心里有數。”
銘暖暖聽后十分滿意,又笑了笑,想要開口問問梁玉山,他準備怎么做的時候,他就自己開口說出了計劃。
“暖暖,你看這樣行不行?”
“明天顧清家醫院周年慶晚宴,也邀請了我。”
“我就直接通知寧晨晨來當我的女伴,陪我一起出席晚宴,然后在和她一起去晚宴的路上,把你交代給我的事,告訴給她知道,然后在假裝給她出主意,讓她把這事告訴給徐淼知道。”
“這樣一來,既不會暴露了你,在時間上,也正好是你計劃的,晚宴開始前讓徐淼知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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