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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2章母妃大聰明

  就在周喻帶著戚真真這個新晉太妃離開之后,留在大殿中的幾人也是各有想法的看著周喻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眼中。

  而后三位王爺的目光就放在了手持兩份圣旨的漼廣身上,也難以說得清楚現在都是些什么想法和情緒。

  短短一兩個時辰的時間就發生了太多太多讓人目不暇接的事,先皇并重駕崩,漼廣來遲一步,又直接推動新皇登基。

  小小年紀的新皇剛登大位,就莫名其妙的來上了一套他們完全沒有準備的組合拳,直接肅立了漼廣朝堂第一人的身份,更輕描淡寫以后宮不能干政的理由剝奪了太妃攝政的權利,更用先皇遺命為幌子直接確定了和漼氏的聯姻。

  這一切來得太快,沒有一點點提防,很難相信這一切竟然是一個年紀八九歲的孩子插科打諢根本不等他們反對就迅速定下來的事,一時間還讓人有點錯愕。

  若不是清楚漼廣并沒有和新皇有太多的交流,恐怕在場的三位宗親王爺都會覺得這一切恐怕是漼廣在一旁教導,那不得給他安上一個教唆年幼新皇的罪名?

  大殿內一時沉默,最終還是漼廣漼太尉打破了這份沉默。

  「蒙陛下看中,也為不辜負先皇之期望,更為了江山百姓,國之重器,本太尉今后少不了需要仰仗諸位的地方,本太尉也希望能同諸位共同努力穩定朝堂,處理好新皇登基的后續事宜。」

  說罷,漼太尉也朝著三位王爺拱手彎了彎腰。

  相由心生,一臉橫肉且又是大將軍的劉元也是個較為耿直的性子,這種人欺軟怕硬逮到機會可能會升出些不同的想法,但起碼此時卻是沒有太多心思的,或許多少有點主少年幼可期的心思,可確還沒有那種執掌天子威儀的想法。

  但如今周喻一通組合拳下來,劉元也看出來了小皇帝雖然年幼但卻十分機敏,有明主之相,更兩三下強行做實了漼廣外戚之名,有了漼氏的鼎力支持,就算有點特別的想法此時也只能暫時按耐下來從長計議。

  劉元有這樣的想法,在場的其他兩位王爺也是如此,如今一切剛定但卻并沒風平浪靜,作為宗親不管有什么想法和情況,穩定國局是刻印在他們靈魂和身體中的本能,不管什么事情如今都得靠后,作為宗室這點覺悟也還是有的。

  否則局勢不問,各地藩王叛亂,那他們將要面對的就會是更糟糕的情況,什么榮華富貴權勢財色恐怕都會變成一縷青煙。

  而且在這樣年代里,皇室正宗這四個字還是很有威懾力的,只要周喻在這個位置上一天,只要周喻沒有做出任何天怒人怨的事情,只要他們還認可現在宗室的身份,那周喻一天是君,他們就一天是臣。

  不臣之心可有,可真敢冒天下大不諱的做出奪位之事,不說門生無數的漼氏不同意,朝堂的官員不同意,天下的百姓不同意,分封各地的諸王也更不會同意。

  劉魏朝著漼太尉抬了抬手:「太尉無需如此客氣,協助陛下維持朝堂穩定乃是我們這些宗親本就該盡到的責任,反倒是我們今后還要多多仰仗太尉才是,在這里我們還要恭喜太尉成為三朝太傅兩朝帝師,有了陛下和漼氏的聯姻,未來我們更是一家人還需多多走動。」

  漼太尉面不改色輕輕點頭,抬手一拱朝天虛拜:「全蒙先皇看中,今亦有陛下恩寵,本太尉只能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以此報答皇恩,今后我漼氏全族上下,無數門生,必將為報效陛下而竭盡所能。」

  「諸位,時辰也不早了,有些事還需盡早安排,陛下年幼初登大寶,未免會有無法顧及到的地方,我們作為臣子還需主動為陛下排憂解難才對。」

  劉元沉沉點頭:「既如此,那就開始吧。」

  說完,劉元冷眼橫眉看()向了一直在大殿之中,確被數名力士壓跪在地的錢斌,也是剛才出聲阻止漼太尉讓周喻即刻即位,最后被劉元用劍橫在脖子上的那人,同時也是前皇后現太后的親信。

  「錢斌違抗先皇遺旨,意圖謀反,其罪當斬!」

  另一邊,周喻在坐著皇攆回到了一開始的那座寢殿,此時到處都已經做好了布置,到處掛上了白布點上了蠟燭。

  站在殿外,周喻內心里也是稍稍松了口氣,宮廷斗爭的經驗周喻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但怎么管理一個公司的經驗還是有的,如今周喻也只能將就著以自己的想法去做些事情了。

  不過周喻知道自己剛才做的事顯得有些沖動,其實可以更加低調徐徐圖之,但很多事情本就不是能夠以最佳的方式去處理的,機會不合適,時間也來不及。

  周喻不愿戚真真這個大聰明把原本好好的局面搞得亂七八糟,更不愿意讓諸王覺得他年少可期,否則一旦開了頭后續的收尾反而會變得更加的麻煩。

  諸王不可靠,太監不可靠,就是生母也同樣不可靠,如此一來周喻也只能在這個比較敏感的時間里拉攏一個勉強可靠的人站在自己身邊。

  如今朝堂之上已有漼廣,可身邊的太監常侍趙騰卻不是一個能夠值得完全信任的人,這種人就有點見人下菜,一個太監竟然敢在劇情中挾制皇帝,這種罪活剮了都嫌輕了。

  但太監畢竟是太監,一切的權利都來源于皇帝,只要皇帝有能力又有強勢,那么太監想要得到權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總之劇情中的劉徽這個年輕的皇帝自身的問題還是太大,要換成周喻那肯定不會那么容易出現和劇情中一樣的情況。

  趙騰可用但不可信,怎么用也要看周喻的手段,不過再怎么說都得一開始就得把趙騰給調教好了才行。

  整理了一下思緒,周喻抬起頭來看向了殿門之中:「趙騰,讓人送太妃去更衣,你也服侍我更衣吧。」

  「是,陛下。」

  表情復雜心中有些惶恐的太妃在趙騰的安排下,被十數人牢牢護住前往更衣,而周喻則是跟著趙騰去了另一邊脫下了身上的龍袍,換成了白色的孝服。

  換好了衣服,周喻并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前往為先皇簡設的靈堂,而是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看向了一直彎著腰的趙騰。

  「無需時時刻刻彎腰以示對我的尊敬。」

  趙騰連忙應了一聲:「是,陛下。」

  周喻輕輕點頭:「趙常侍,我知你素為忠良為可信之人,更犯險離開京城親自將太尉請了回來,你的功勞朕記在心里過后也會對你有所獎賞,但以后后宮事物趙常侍你還得多多上心,不管什么風吹草動我都需要第一時間知道。」

  「你要知道,作為皇帝,最親近的人必然只會是你們內侍,你們可以是朕的眼睛和耳朵,也能是朕的刀盾,但也只能是朕的眼耳刀盾,你明白朕的意思么?」

  周喻的幽幽語氣和話語間隱藏的意思讓趙騰心中一慌,連忙跪了下來磕頭在地:「不敢求陛下的獎勵,這些都是奴才該做的,奴才一定會為陛下看好后宮一舉一動,奴才知道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的獎勵,有陛下才有奴才的現在。」

  周喻走到趙騰身邊,用著自己的小手輕輕拍了拍躬身跪下的趙騰肩膀:「好了起來吧,你能想到這些朕很欣慰,你是個聰明人,聰明人就不應該去做蠢事,蠢事做多了人就真的變蠢了,而蠢人在這里是活不了太久的。」

  趙騰渾身抖了一下,慌忙道:「奴才永遠是陛下的奴才,永遠是陛下的馬前卒,奴才不愿意當聰明人,也不是蠢人,永遠是陛下的眼耳刀盾。」

  周喻不置可否:「行了,你整理一下后宮的情況,呆會事無巨細的好好給朕說說,另外趙()常侍家中可還有其他親戚血脈?」

  趙騰連忙應道:「入宮時家中還有一弟一妹。」

  周喻問道:「可有子嗣?」

  「有。」

  周喻輕輕點頭:「等這段時間過去趙常侍可回去看看,從家族子嗣之中挑選一個過繼為子,到時候接來中州安頓,作為此番你立功的獎賞,朕可賜予爵位以示皇恩。」

  再次拍了拍趙騰的肩膀,周喻邁步走了出去。

  而趙騰在愣了一下后臉上頓時露出了狂喜的表情,膝蓋挪動順著周喻的方向調整,最后在地上用力的磕了三個響頭。

  「謝陛下,謝陛下!」

  等到周喻進入靈堂,趙騰也跟在周喻屁股后面小心翼翼的追了過來,從后面看著周喻小小的身軀確真切感受到了周喻身體里蘊藏的強大力量,此時一丁點不敢對周喻有任何小覷,已經完全明白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傳承都全部系在了周喻那小小的身體之上。

  進入靈堂,周喻先是恭恭敬敬的磕了頭上了香,隨后才朝著趙騰問道:「按禮接下來還需要做點什么?」

  趙騰道:「回陛下的話,原本還應該著急皇子公主以及后宮嬪妃哭靈,不過時局特殊,這些步驟只能就暫時都免了,按照太傅和各位王爺的意思,須盡早為先皇初靈,陛下也需早登朝堂,盡快穩定朝堂局勢。」

  「陛下已經上香磕頭,無事便可在一旁稍作歇息,等太妃來了之后守靈一晚即可。」

  戚真真來得有點慢,可能是之前的打扮太過雍容華貴,導致更衣也平添多了不少零碎的麻煩。

  進來之后也只是朝著先皇的方向跪下,根本沒理會周喻然后就凄凄艾艾的哭了起來,還念叨著命苦啊,孩子長大了不聽話,成了皇帝就不認媽之類這些周喻根本不愿意聽的話。

  周喻不愿意聽也沒辦法,只能是視而不見任由這個大聰明隨便哭,自己坐在一邊閉目養神。

  這具身體因為年歲的關系還是太過幼小柔弱,現在的時辰又是半夜,周喻坐在一邊其實真的臉眼睛都睜不太開,也就這么迷迷糊糊的打著盹,就是耳朵邊上那蚊子叫的聲音讓人有點心煩。

  也不知道是打盹了多久,直至趙騰在耳邊說了一句之后周喻才睜開了眼睛,就看見披麻戴孝的漼太尉也來到了靈堂。

  「趙常侍,準備點吃食,肚子有些餓了。」

  漼太尉那邊的流程走完,隨后也分別朝著周喻和戚真真行了一禮。

  周喻走過去扶起漼太尉:「太尉請起,這種場合就不必多禮了。」

  漼太尉點點頭,看了看周喻又看了看還在哭哭凄凄的戚真真,搖搖頭:「太妃傷心過度,陛下還是需要多多安慰才是。」

  周喻撇了一眼戚真真,嘆了口氣:「是啊,皇帝兒子不聽話了,原本還覺得能借助皇帝兒子大權在握,可剛覺得自己走上人生巔峰卻忽然發現這竟是一場看得見摸不著的夢,確實是會傷心的。」

  這一句話出來,戚真真也都被噎了一下,漼太尉的表情也是一頓,深深看了周喻一眼隨后又看了戚真真一眼,不敢接話。

  周喻牽著漼太尉到一旁坐下,對著漼太尉道:「太尉,我母妃是個簡簡單單的人,朝政之事也完全不懂,今后有些事情就無需向她稟報了,若非不是我今天在大殿中插科打諢那么一鬧,如今恐怕我和母妃也以落入宗室算計。」

  「而下一步恐怕就是逼我解除和漼氏的婚約,逼迫太尉你不敢親近于我,以大義迫使太傅與我保持距離,這樣一來不就等于是讓我在朝堂上自斷臂膀,而宗親諸王不是大權在握就是手掌軍權,太尉你為了自保也無計可施。」

  「如此一來,母妃被囚禁而我也成為傀儡亦是遲早之事,我母()妃看不見這些,但我相信太尉你是明白的,事關皇家大事,我若不給太尉搭臺,已經把我推上皇位的太尉你又如何好插手更多的事情。」

  「父皇離世之前曾對我叮囑,此世上如今唯兩人可信,一乃太尉,二為小南辰王,你們兩人一人主內一人主外,一人持政一人掌軍,即便匆忙繼位也能輕易鎮壓諸王不服,迅速平復朝廷紛爭。」

  「除此之外,父皇還特意叮囑過我,說我母妃簡單一生便就足以,不可讓母妃登上朝堂,更不可讓后宮干政禍國,我也謹記著父皇的教導,不知道太尉可信,宗親劉魏恐怕現在已經在開始替我挑選太子人選,真是好大的膽子可我卻無可奈何。」

  「我現在真是寸步難行,宗親不可信,內侍不可信,就連侍衛都不可信,母妃雖然可信但卻被眼前的大好迷了眼睛,卻忽略了我母子兩人不管是在宮廷,在后宮,在朝堂可謂都是毫無根基毫無依靠,隨時都有可能死在他人的屠刀之下。」

  「若非如此,我又何苦如此著急,又何苦等待不及就做出如此安排,因為我必須要在一開始就豎立一個有益于我的開始,打壓下那些人心里不該有的心思,暫時的進行震懾,讓他們搞不清楚情況而不敢妄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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