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卡和樸扎勢不兩立,拿突這次深入樸扎的老巢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自然不會自己一個人來。
這次除了想要殺掉巖多帕滅口外,拿突還設計了一個大招,想要干掉樸扎,送自己老爸一份大禮。
結果大招還沒有釋放呢,自己反倒是被人打暈扔進垃圾車里面帶了出去。
可憐了那些潛進樸扎老巢里的手下,還在耐著性子等拿突的信號。
最后,信號沒有等來,他們被樸扎的人發現生展開了一場混戰。
拿突精心設計的計劃因此流產,活著逃離的只有三個,樸扎這邊也受到了不少損失。
李杰和方新武沒有回家,而是在特區里面找了一間廢棄的倉庫,將拿突綁在了椅子。
“嘩。”
方新武用桶冷水將拿突澆醒,順帶著去去他那一身的臭味。
“啪噠啪噠......”
拿突一醒來就激動地蹦跶起來,椅子不斷與地面發出撞擊聲。
“混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啪。”
方新武用力甩了拿突一個嘴巴子,厲聲叫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拿突還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直接愣在了那里,仔細打量了一下方新武:“不知道。”
方新武露出笑容說:“不知道就對了。”
拿突這才知道自己被戲弄了,馬上就又激動的想要蹦跶,看到方新武手里的刀后想想還是算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你們是樸扎的人?
不對。
你們要是樸扎的人,那我不會在這里。”
拿突仔細打量著四周,接著講道,
“不管你們是誰的人,開個價吧,要多少錢你們才能放了我?”
“啪。”
方新武又賞了拿突一個耳光,陰冷地講道:“怎么,你覺得錢是萬能的嗎?”
之前那個耳光讓拿突懵了,這次則直接怒了,激動地叫道:
“操,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拿突,老子是糯卡的兒子!
媽的,連我老爸都沒有這么打過我,你們是不想活了嗎?
我警告你們,最后現在就把我給放了,否則我就把你們扔進鱷魚池里喂鱷魚!”
“啪。”
方新武給了拿突一個耳光。
“你不想活了......”
“啪。”
“我警告你......”
“啪。”
連挨十幾個耳光后,拿突終于認清了一個事實,糯卡兒子的身份和威脅根本不管用,只會讓自己挨更多的耳光。
“你們究竟是什么,想要干什么?”
拿突選擇了妥協。
“湄公河上的慘案是誰干的?”
方新武問。
“我他媽的哪知道?”拿突嚷嚷道,然后換了一個耳光。
“據我所知,是糯卡干的,對吧?”
方新武問。
拿突沒有像之前那樣急于回答,瞇著眼睛看了看方新武和李杰,突然笑了起來:
“我知道了,你們是為了湄公河上那些死者而來,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對吧?”
方新武和李杰只是看著拿突,即不承認,也不否人。
“你們認為這件事是我爸干的?”
拿突追問。
“難道不是嗎?”方新武反問。
拿突“咯咯”笑了起來:“你們有證據嗎?
我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如果是我爸干的,那你覺得我爸會不敢承認嗎?”
方新武扭頭看向李杰。
糯卡的兇殘是出了名的,手里擁有一支私軍,甚至有童子軍。
還沒有十歲的孩子被糯卡逼著拿著武器戰斗,甚至是用來做人體炸彈。
湄公河慘案若是和糯卡有關,那他用不著否認。
將湄公河慘案和糯卡連系起來只是方新武的一個調查方向,即使沒有這個案子,糯卡同樣是方新武的目標。
“糯卡在什么地方?”
方新武突然改變了問題。
拿突神情變得警覺起來,盯著方新武說:“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
說著不屑地哼了一聲,
“不管你們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的,就算是殺了我也沒有用,我是絕對不會出賣我爸的。
還有,我若是死在了這里,你們會死地非常慘!
我保證!”
“那就去死吧。”
方新武說著在拿突手腕上劃了一刀,然后就轉身拿起冰鎮啤酒喝了起來。
割腕。
為什么選擇割腕自殺的人都會選擇在浴缸里?
那是因為溫熱的水可以減輕傷口的疼痛,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死掉。
實際上,割腕自殺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尤其是現在,看著血漿從傷口里不斷流出來,意識隨著失血過多而變得模糊,對于拿突來說肉體上的痛苦要遠遠低于精神上的折磨。
很快地上就流了一灘的血,拿突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可他的嘴角還是掛著冷笑,一雙眼睛不屑地盯著方新武。
“該死的!”
方新武“啪”的一聲將啤酒瓶扔在地上,拿起繃帶沖過去將拿突的傷口包扎起來。
再放血,拿突就會死在這里。
還什么都沒有問出來呢。
拿突真是一個狠人,受到這樣的折磨都不松口。
李杰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走到方新武面前說:“讓我來試一下吧。”
方新武猶豫了一下,在李杰耳邊低聲講道:“把握點分寸,別把他弄死了,我們還得從他嘴里弄點線索出來呢。”
“明白。”
李杰轉身將一只廢舊的工具箱拖過來放在拿突身邊的椅子,打開箱子從里面拿出一只螺絲刀來。
拿突掃了一眼,不屑地哼了一聲。
“噗。”
李杰直接將螺捅進拿突的大腿里,頂在腿骨上,緩緩轉了一圈。
“啊!”
拿突身體顫抖著發出痛苦的叫聲。
李杰什么話也沒有說,默默地拿起老虎鉗夾住了拿突的手指。
“啊!”
十指連心,拿突再次發出痛叫聲。
方新武看到這種折磨人的手段后眉心緊了緊,最后轉過身去抽起煙來。
從頭到尾,李杰什么也話也沒有說,只是利用箱子里的工具折磨拿突。
剛剛被放血險些死掉的拿突,此時經過幾次因疼痛昏厥又疼醒后,終于受不了了,大聲叫道:
“我說,我全都說!
湄公河上的案子確實是我爸干的,因為巖多帕偷了一批貨藏在了那兩條貨船上!
操,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的?”
方新武用力將煙扔在地上,轉身快步走了過去,朝著拿突的臉上狠狠地來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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