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悅菲這妮子,不知道用哪條神經,感受到了一股大危機,連任務都沒有急著出去接了。
每天都跟在劉厚身旁。
兩個天仙般美麗的女子,和自己這個男子住在一起。
周圍的鄰居有什么說法,劉厚暫且不知。
但反正,他們看劉厚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怪怪的。
不過劉厚也不在乎。
有倪悅菲和歐又菡這兩位大美女陪著,照理說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但是劉厚很痛。
那是心痛。
兩女用起錢來,也是不含糊。
都是大戶人家出來的閨女,對錢有些不太有概念。
這些天,劉厚存起來的那一點私房錢,雖沒有被拈日師叔召喚走。
但也快要被這兩個妮子給嚯嚯完了。
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
睡衣!
對了,是睡衣。
劉厚終于想起來了,造成倪悅菲和歐又菡爬自己床的罪魁禍首是什么了。
就是她們兩個穿在身上的睡衣。
這睡衣,是劉厚給她們買的。
一人一套。
與其說是劉厚這個鋼鐵直男主動買的單,不如說,是兩個女孩的強烈要求。
而且是逼著劉厚在一大堆睡衣中挑選出來的,最喜歡的那一件。
買回來以后,一回家,兩個女孩就迫不及待地各自換上了劉厚買的睡衣。
這睡衣,其實有些low。
這很合理,畢竟是鋼鐵直男的審美。
但既然是劉厚選擇的,兩個女孩也都特別喜歡。
只不過這睡衣實在是太透,真絲的,一穿上去,女孩窈窕的身材一覽無余。
甚至里邊也能隱隱約約地看到。
誘人無比。
這不是普通的內衣,而是情趣內衣。
露肩膀,露胸口,露到了大腿根。
簡直是惹人犯罪。
偏偏倪悅菲和歐又菡像是在暗地里,比拼什么?
一整天,她倆都總當做劉厚不存在似的,想盡辦法,穿著睡衣在劉厚的面前晃蕩。
劉厚直呼看不懂。
雖然好看是好看,風景也很美麗。
但這大冷天的。
又是初春,春城的溫度只有零上兩度罷了。
穿那么單薄的真絲睡衣,還在沒有暖氣的出租屋里。
她倆也不嫌冷。
普通人穿羽絨服坐在屋里,都要打冷擺子的天氣好不好。
這不,冷到了吧!
劉厚得意地認為自己找到了解釋的原因。
倪悅菲和歐又菡昨晚一定是穿真絲睡衣著涼了,覺得冷。
不然為什么,兩個女孩都會不約而同地爬到了自己的床上。
這顯然是想要取暖的節奏啊。
嗯,一定是為了取暖。
不然很難解釋她倆,這奇怪的行為。
劉厚自認為自己找到了合理的解釋,張開手,一左一右將倪悅菲和歐又菡環抱住。
將她們倆朝自己的身體拉了拉。
想要用體溫貼心地給她們溫暖。
但是這家伙卻沒有發現,兩個熟睡的女孩,臉上同時都浮現出了一絲化不開的紅暈。
倪悅菲頭深深埋在劉厚胸口。
呼吸變得急促。
分明是在裝睡。
心里卻在想,今天怎么劉厚開竅了,居然知道主動了。
而裝睡的,又何止倪悅菲一人。
歐又菡也早就醒了,賊呵呵地瞇著眼睛,小腦袋還在劉厚的胸口上蹭了蹭。
一臉的愜意。
兩顆小腦袋在劉厚的胸前相遇。
四只眼睛,對視在一起。
頓時綻放出了火藥味。
歐又菡珠唇輕啟,用無聲的唇語對倪悅菲表示:“你這個厚臉皮,怎么還賴在劉厚的床上不起來。
真不要臉,明明是人家的師傅。”
倪悅菲冷哼一聲。
美眸冰冷的看著歐又菡,卻不說話。
但是維護自己領地的野獸氣勢,已然架了起來。
示意該離開這張床的,明明是歐又菡這個和劉厚半桿子都打不到一處的人。
兩個女生寸步不讓,將劉厚的胸口當做戰場。
上演著激烈而又無聲的戰斗。
劉厚猛地打了個激靈。
好冷了。
奇怪了,怎么這么冷?
難不成有鬼?
呃,不對。
他家的的確確有鬼。
但是那三只鬼應該還再客廳里,看著抗日神劇,喝著靈魂飲料。
這股冷意,分明是從他的被窩里竄出來的。
其實劉厚更不知道的是,兩個女孩的這場被窩戰斗,早在昨晚就已經打響了。
昨晚。
穿著劉厚買給自己的情趣睡意,兩女互不相讓,都希望首先得到劉厚的稱贊。
畢竟,你看,情趣睡衣都買了。
是不是該有下一步了?
比如說,讓你劉厚夸贊一下,誰的身體比較好,誰更漂亮。
他,更喜歡誰。
這一類的!
但是,倪悅菲和歐又菡夏然又一次高估了鋼鐵直男的情商。
劉厚只是用怪怪的眼神看著她們。
那種眼神,并沒有情欲。
只是單純的很怪。
不知道在想什么。
若是兩人知道劉厚覺得她們才奇怪,兩三度的天氣穿這么少。
估計要氣死。
兩女暗自比拼了一下午。
倪悅菲首先放棄了。
她倒是無所謂,早看開了。
反正來日方長。
而歐又菡,是遲早要離開的。
畢竟這半年來,同居的時間也不少。倪悅菲她常常洗完澡后,就裹著一層單薄的毛巾,就差光溜溜的,在劉厚面前走來走去了。
那大長腿,那半露的兇器,那窈窕的誘人身軀。
那不比情趣睡衣刺激?
但劉厚好像從來也沒啥反應啊。
倪悅菲險些覺得劉厚是不是性向有問題了,畢竟這里是春城。
性向走歪,那是很春城的現象。
然而,經過種種試探,倪悅菲才放了心。
應該不是。
劉厚只是木訥,對感情的情商底罷了。
但是歐又菡可不這么想啊。
這位大小姐很氣。
自己都這么羞恥的都換上了情趣睡衣,在劉厚面前主動擺手弄姿,就差自己送上門讓他笑納了。
這家伙就沒有點,別的想法?
氣死了。
歐大小姐,一氣就睡不著。
總覺得肯定是劉厚的錯。
就不能夸一夸自己啊!
這位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哪里受過這種氣。
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越想越氣。
最后一咬牙,干脆從房間里偷溜了出來。
其實,女孩從來都不是這么激進的人。
對感情,也很保守。
可是面對油鹽不進的劉厚,她也是沒有辦法。
畢竟再過幾天,她就要離開了。
現在已經是三月初,春暖花開的季節。
春城附近的油菜花開得很茂盛,再幾天,就在油菜花開始凋謝的那日,也是她離開春城的日子。
因為就在昨天下午,女孩接到了家族的長輩打來的電話。
讓歐又菡快點回去一趟。
這通電話。
讓歐又菡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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