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氣氛曖昧,兩人干柴遇烈火,都很激動。
袁崢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在她的身上游走。
賀家蕊感覺渾身被他撩撥得難受至極,忍不住的嚶嚀了一聲。
聲音酥軟,她自己聽了都不好意思了。
被他壓在身下,耳邊盡是他的呼吸聲,吹在耳邊又癢又麻,她受不了地躲了一下。
袁崢雙手捧著她的臉,看著她,動情的喊她:“蕊蕊~老婆~”
賀家蕊感覺自己的臉燙得都要燒起來了,眼神迷離的看著他,尾音上挑的“嗯”了一聲。
這聲“嗯”,叫袁崢的心都跟著發顫,情不自禁地又低頭親了上去。
身上的浴袍不知道怎么就被脫下來了,也不知道怎么就從床這邊,滾到了那邊。賀家蕊只覺大腦缺氧,身子跟著他一起動,靈魂像要出竅了一樣。
很快,袁崢停下了動作,憐惜的摸著她滿是汗水的額頭,捋著她被汗水打濕的頭發,心疼的問:“還疼嗎?”
“疼。”她委屈的說了一句,之后又問:“這么快就完事了?”
袁崢眼角抽了一下,咬著后槽牙說:“我是怕你疼的受不了,才速戰速決的。”
他起身,欲要抱她,“來,沖個澡,再戰。”
賀家蕊看著他完美的腹肌,咯咯地笑出了聲,“袁崢,我知道,你也是第一次吧?”
“你是在笑話我嗎?”袁崢笑得陰惻惻地問。
“不是呀,我只是很意外嘛。”賀家蕊搖著頭說,“以為你在國外忍不住,會找女人的。”
袁崢沒好氣地說:“賀家蕊,你就這么想我的?我在你心里就這么不堪?”
賀家蕊看他連名帶姓地叫自己,知道是傷他心了,連忙坐起來,雙手摸著他的臉,哄著他說:“我現在知道你是對我真心真意的啦,沒有不堪,以后也不會這么想了。”
袁崢把她抱在懷里,用手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她的后背,輕柔地說:“我在國外的時候,每天都想你,哪怕白天工作特別的累了,晚上躺在床上,都會要想想你,才能睡著。”
“都想我什么啊?”賀家蕊抱著他的背,輕聲地問。
“想你每天都在做什么,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想你還有沒有和那個姓傅再聯系,是不是我一走,你們倆就會肆無忌憚的又勾搭到一起;想你怎么那么沒良心,像個小白眼狼,對我的感情視若無睹,傷我的心。”
“開始去國外的那段日子,每天都會想很多,想實在不行,就放棄了吧,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你,去做別的分散注意力。可沒挺過三天,我實在受不了了,給老宅里打了電話。”
賀家蕊從他懷里出來,納悶地問:“為什么要給老宅打電話呀?”
袁崢自嘲的一笑,“每次給老宅打電話,我媽都會跟我匯報你的情況,說你什么時候又去看她了,買了什么,聊了什么,會說很多。”
“寶寶辛苦了~”賀家蕊聽完,心里很過意不去。
袁崢摸著她的頭,開心地笑著說:“不辛苦,苦盡甘來了。”
“說,從什么時候開始對我上心的?”他輕捏著她的小臉蛋問。
賀家蕊拉下他的手,誠實地說:“還能是什么時候,就上次和你困在車里那次唄,對著人家耍流氓,心一下就被你給攪亂了。”
“以前也親過你,你都氣得很。”袁崢說,“歸根結底,還是我的蛻變,讓你重新審視我了,覺得我現在可以帶出手了,是嗎?”
賀家蕊不否認,點頭說:“是。你以前真的很幼稚,和你多待一秒,我都受不了。”
“不過,真正的改觀,應該是在我們婚后同居那段日子,你每天給我做飯,你努力地去改變,我真的已經有點動容了。我想,如果那次沒有看到傅程昱,你沒有聽到那些話,估計現在孩子應該會有了。”
“你這次從國外回來,是錦上添花。你真的成熟了,變成了像我二哥那樣的人。”
袁崢促狹地問:“所以,我現在可以帶出手了?”
“那是當然啦,現在咱們海城,誰不知道袁總的大名啊!”賀家蕊諂笑地說。
袁崢聽她這些心里話,激動地又給她壓在了身下,帶著惋惜地說:“浪費了三年時間,好懊惱!”
“那你想怎么辦?時間都已然浪費了。”賀家蕊摟著他的脖子,笑著問。
袁崢壞笑,“那就把這三年沒做的,咱全都給補上!”
“不要!我會受不了的!”賀家蕊哇哇亂叫。
“那就一天一天的補!別吵!”袁崢嚴肅地說。
瞬間,臥室里又只剩下了親吻和嬌喘聲。
隔天,賀家蕊睡到了自然醒,胳膊往旁邊伸去,撲了個空。
她睜開眼睛,看著空中的地方,伸手摸了摸已經涼了,知道袁崢已經早早地起來了。他還有工作要忙,怎么能和自己一起懶床呢。
她從床頭柜上拿過手機來看,袁崢在兩個小時前給自己發了微信:老婆,我中午回來,早上起來別忘了吃早餐。愛你。
她甜甜的一笑,看著下面二嫂發來的微信:昨晚成了?后面一個壞笑的表情。
賀家蕊給二嫂回了一個得意的表情,意思不言而喻。
她又躺了一會兒,就要起來去浴室沖澡,可身子剛一動,渾身酸痛地讓她又躺了回去。
“我去!這酸爽的感覺!”她低呼。
試了兩次,才緩慢地坐起來,艱難地下床,一步一瘸地進了浴室。
站在花灑下,她又回味著昨晚的瘋狂。袁崢像瘋了一樣的要她,她最后都有點生氣了,他才罷休。
原來,在情欲面前,人可以瘋成這樣。當然,她也嘗到了甜頭。
沖了澡出來,床上的手機嗡嗡地震動著,她急忙過去接了起來。
電話是袁崢打來的,一接起就聽他氣急敗壞地說:“怎么不接電話啊?你想急死我啊?”
“我剛起來,在浴室里,手機調成震動了。”她解釋說。
袁崢舒出一口氣,軟了語氣問:“身體難受嗎?”
“你還好意思問,渾身像散架了似的。”
“等我,我現在就回去好好安慰你一下。”袁崢興沖沖地說完,掛斷了電話。
回來?工作忙完了?賀家蕊心里困惑,但還是高興他一會兒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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