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滿臉淚花,瞬間被我的話逗笑:“看給你嚇的,學姐就是試探試探你,學姐也不是那么隨便的鬼。”
我心想你還不隨便啊?
之前露出的那股騷勁,嚇的我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其實當時我姐姐在場,我也不敢有感覺啊。
要是有了什么反應,被姐姐看到,那我估計會被她笑一輩子。
學姐這時候伸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學弟,學姐為了報答你,以后就做你的貼身女鬼。”
我心想你貼身保鏢網文看多了?
可能是捕捉到了我不太愿意的表情,她哼哼道:“學姐我好歹也是個邪靈吊死鬼,跟在你身邊的話,你要是遇到什么危險,我還能幫幫你。”
姐姐在一旁撮合道:“弟,你就讓她留你身邊吧,這個陳娟娟是個邪靈,你現在最缺的就是幫手。以后咱們打架,又多了一個伙伴,豈不是一件好事?”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就讓奶奶給她洗洗腦,這樣她就能像王草莓一樣,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了。”
見姐姐都這么說了,我只好道:“平時你是自由的,我也不管你怎么玩,我出去辦事的時候,你可以跟著我。當然,我不強求你。”
陳娟娟再次抱住我,突然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好,一言為定!”
我老臉一紅,心想完蛋,被女鬼親了,我不干凈了。
姐姐在一旁捂著嘴笑,一臉隨時準備使壞的表情。
我開口問陳娟娟:“周凡控制了你之后,你就一直跟在他身邊?”
“沒錯,還有幾個邪靈也被他控制了,估計你在將周凡魂飛魄散的那一霎,那幾個邪靈都感應到詛咒解除,然后從別的地方下山逃走了。”
“那你為什么不逃?”
“我逃什么?因為我知道肯定是你將周凡魂飛魄散的,所以就在登山道上等著你。”
“我沒碰到你說的豬妖,還有那個大怨丹姐。”
“它們倆經常不在山上,就算有時候在的話,我也不知道。
平日里周凡讓我看守第一個邪陣,還不允許我離開邪陣范圍,我沒辦法,只能照做。”
說到這,陳娟娟岔開話題:“對了,那個水鬼(王草莓),你可不能讓她再打我。我看到水鬼,是真的害怕。”
我沒說話,快步下山。
回到車里,我一邊開車,一邊尋思。
從周凡那,我得到了一個重要線索。
那就是大怨丹姐和豬妖去西豐市找邪術師路平了。
我也是時候該去找路平了。
姐姐說的沒錯,只有從當年這些有嫌疑的邪術師嘴里,才能得到一些線索。
零碎的線索拼湊起來,就是完整的真相。
……
……
到林南巷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
我讓陳娟娟在車內等我,然后我徑直來到了林老師的住處。
進了院子,我走到門口。
還沒敲門呢,里面傳來林老師的聲音:“進。”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林老師正坐在蒲團上,手里拿著一本泛黃的書。
見我來了,她合起書。
我瞟了一眼書的封面,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幾個字:《村里的野姑娘》。
我差點笑出聲。
我很無語,我這老師,整天看的都是些什么書籍。
“這么快?”林老師笑瞇瞇的看著我。
我拱手道:“那大怨不在山上,不過我有其他的發現。”
等我將所有的事情敘述完,林老師指了指蒲團:“坐。”
我連忙坐下。
她淡笑道:“這么說,你將兩只邪靈魂飛魄散?”
“沒錯,而且其中一只邪靈和俞德華有關系。”
“我跟你說過,小俞在外面干啥我基本上不管他。既然你將那邪祟除掉了,只能說你終結了他的惡,也算是做了件大善事。”
“誰的惡?”我有些沒明白。
“小俞的惡。小俞做的那些惡,你給他完美補上。”
我:“……”
林老師繼續道:“既然大怨不在大南山,那就勉強算你完成了任務。先回去吧,休息兩天,兩天后再來找我,有課的話就往后延一下再來找我。”
我連忙道:“好的老師。”
她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桃子丟給我:“拿著。”
我一把接住:“謝謝老師。”
林老師笑了笑:“嗯,快回去吧,我只答應了我師弟教你東西,但并沒有答應包吃包住。我一會自己還要點外賣。”
我:“……”
出去后,姐姐小聲道:“我剛剛試著控制林喬月的影子,可是她的影子紋絲不動。”
我說道:“林老師那可是比我師父還要強的存在,你無法控制他的影子,實屬正常。”
……
……
回到車內,陳娟娟正在聽歌。
見我回來了,她盯著我手里的桃子道:“這么青的桃子,能吃嗎?”
我放在嘴邊咬了一口:“挺甜的。”
“你現在去哪?”陳娟娟問我。
“回家。”
“你師父在家嗎?”
“應該在的。怎么,你害怕我師父?”
“不太好,你回家我就不跟著你了,我去學校,到時候我們學校見。”
陳娟娟說完迅速下車,然后身影消失在了林南巷中。
看著她消失在我的視野范圍里,我發動車子。
姐姐淡淡笑道:“我讓你留她在身邊,就是想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這個女人可不是什么好東西,滿嘴謊言,之前一個樣,然后瞬間又是一個樣。可以在純潔少女和騷氣滿滿之間來回切換。”
我嗯了一聲:“她是有目的的,可能還想著為當年那個叫余浩的水鬼報仇。”
“余浩真的是你師父魂飛魄散的?”
“陳娟娟嘴里說出來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說完,我啟動車子。
我沒有回自己家,而是開車來到了師父在老城區買的宅子。
將車停在了巷子里,我迅速下車。
師父為了躲避那什么寡婦,這段時間都住在老宅。
老宅的大鐵門此時虛掩著,我伸手推開。
只見師父正站在院子里,手里拿著一把桃木劍,跟喝醉了一樣,晃晃悠悠的。
“師父,別人練醉拳,你擱這練醉劍?”我開口笑道。
師父將桃木劍放在背后:“你小子罵誰最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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