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腫瘤內的膿性液體被抽出來了。”
“這數量還不少。”
“幸好是手術動的及時,要不然的話,恐怕。。。”
“是啊,再晚一點,情況恐怕更加的復雜多變。”
而此刻,患者體內的腹膜后瘤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
此時,只有原來大小的三分之二左右。
“呼,陸副院長還真是藝高人膽大,這種情況下,還敢進行抽液。”
“那是人家陸副院長有絕對的把握。”
“老李。。。”
“別說了,我心服口服。”
李教授直接打斷了同僚的話。
在李教授看來,此時抽出了膿性液體之后,可以提高腫瘤切除率和減少血管損傷率。
這筆買賣自然是劃算的。
只不過,這樣的抽離手術,需要極大的耐心和技術。
如果操作不慎的話,很有可能會給患者帶來一場災難。
只不過,陸副院長的技術真的很好,漂亮,實在是太漂亮了。
李教授此刻對于陸晨,那是真正佩服的五體投地。
“可以繼續手術。”
“明白。”
而此刻,在患者體內腫瘤變小之后,很多原先無法發現的問題,此時全都給暴露了出來。
“陸副院長,你看這里,患者右腎靜脈與腫瘤關系密切。”
此時,消化外科的主任,指著患者腹腔后膜中的一段,對著陸晨說道。
“嗯,之前已經做好了準備,只不過,沒有想到,這個粘連竟然這么的緊密。”
此時的陸晨,也是皺起了眉頭。
不僅是與腎臟靜脈的關聯密切。
并且陸晨還發現,腫瘤與其分支血管竟然已經產生了直接的相連。
這樣一來的話,可就真的麻煩了。
腹膜腫瘤的主任和消化外科的主任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絲苦笑。
患者這樣的情況,只能先將腫瘤與右腎和右腎靜脈進行分離才行。
可是,現在的情況,想要充分游離右腎靜脈、右腎動脈就已經是非常麻煩的一件事了。
“不止是游離右腎靜脈和右腎動脈,還要處理患者的右輸尿管上段,右腎和左腎靜脈后的血管。”
“麻煩了,李教授,你看,是不是還要將左腎靜脈離斷?”
“這。。。”
此時的李教授一臉苦笑,這。。。
說實話,李教授此刻光是看著如此嚴重的粘連,都露出了一副太頭疼的表情,更不要說處理這樣的情況了。
“哎,沒想到,粘連的情況,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李教授感嘆了一句,原本自己就擔心發生這樣的情況而不敢動手術。
可現在倒好,病灶的問題遠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復雜。
此刻,只能看陸副院長如何來處理眼前的情況了。
“陸副院長,我們該怎么處理?”
此時,手術室的各位主任,還有醫護人員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陸晨的身上。
所有人都等著陸晨做出決斷。
“先進行右腎和左腎靜脈后的血管的游離,再將右腎動脈切斷。”
陸晨慈溪觀察了一番情況后,最終還是下了決斷。
“好,明白了。”
在得到了陸晨的指示之后,手術終于得以繼續。
“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做出了決斷?”
“是啊,會不會太草率了一些?”
“別胡說,陸副院長應該是經過通判考慮的。”
“老李,你怎么說?要是你的話,你準備怎么做?”
“我?”
李教授一臉苦笑,你們這是太高估自己了吧。
就這樣的情況,這手術自己壓根就做不了好不好!
真要是面對這種情況的話,李教授表示,自己已經舉槍投降了。
開玩笑,這已經不是手術的問題。
而是想要在如此粘連嚴重的情況下,來分離血管,常人根本就做不到,別說是自己了,就算是讓自己的老師來,估計也沒轍。
不過,有一點還是可以確定的。
那就是陸副院長的決斷是正確的。
是的,剛剛李教授還在思考有沒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而現在,在聽了陸副院長的決斷后,李教授立馬認真的判斷了一番。
得出的結論是,陸副院長的決斷是完全正確的。
先進行右腎和左腎靜脈后的血管的游離,再將右腎動脈切斷,這一點沒有錯。
只不過,這種情況下,如何來保證腎臟的安全呢?
莫不是。。。
“汪主任,準備腎臟保護液。”
“明白。”
果然是這樣。
在聽到陸副院長再次開口后,李主任徹底算是明白了過來。
是的,就是腎臟保護液。
只不過,在正常的手術中,很少會用到腎臟保護液。
一般情況下,都是在手術結束之后,靜脈靜滴保護液,來保護患者腎臟。
可是在手術中,還真就沒有多少人這樣試過。
看來陸副院長已經有了自己的決斷。
“嘶。。。這個時候有用腎臟保護液了?”
“正常,一開始手術的時候,我就在器械中發現了這個,只不過,我沒有想到,是在這個時候用的。”
“所以,陸副院長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是想到了這個?”
“恐怕是這樣的,要不然現在才做準備的話,恐怕達不到預想的效果。”
“這。。。難不成不是靜滴的方式?”
此刻,眾位腫瘤醫院的專家,都還在猜測,陸副院長將會用什么樣的方式,來完成這一次對保護液的使用。
而此時在手術室內,陸晨已經并通過右腎動脈灌注低溫的方式,來保護患者的腎臟腎臟。
“咦?竟然是低溫灌注。”
“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果然,這就是陸副院長提前就想好的。”
“的確,低溫灌注,在這種情況下的效果,要遠遠好于靜脈靜滴。”
“也就是陸副院長,才能想到這樣的方式吧。”
這種方式,在《柳葉刀》上的確是有過解釋的。
只不過,在國內的話,還沒有納入手術之中。
畢竟對于創新,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臨床才行。
很多時候,國內的醫生都是這樣。
情愿是等方法成熟了之后,才會考慮引進使用。
而這一點,也是陸晨與國內專家最大的區別所在。
此刻,陸晨等患者右腎靜脈已經流出了清亮色的灌注液之后,就開始著手準備患者右腎及上段輸尿管的切除工作。
“保下來了。”
“了不起,老李,看來這個方法,我們也是需要考慮一下,引進到我們腫瘤醫院來。”
“嗯,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無法想象。”
李教授此刻也是感慨不已。
這一次真的沒白跑,單單是這一點,就值得自己好好研究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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