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永樂大帝:朱標 > 第207章 驚天秘聞(1)
  劇烈的喘息。

  橫流的鮮血。

  鮮血之中還摻著一絲異樣的味道!

  劇烈晃動的木板,勢若瘋狂的杜清遠!

  整齊捆綁的繩索,把她牢牢固定在那塊狹窄的木板上,但是現在劇烈的痛苦,已經讓他不能像之前那般平靜,一張俏臉也開始變得扭曲猙獰,瘋狂的大喊。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只求禍不及家人!”

  鳥子和蛋子隱晦的看向鄧聰,這兩個姐妹倆可是相當看得出來眉眼高低,在這個犯人完全被攻破以后,她們兩個可是相當的乖巧,一點都沒有居功自傲的意思,甚至態度比之前更加謙卑,這腰就沒有挺直過,無論是態度還是語氣,都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鄧聰點了點頭,他知道這個女子不能再逼了,如果再硬來,容易讓她破罐子破摔,當即微微點了點頭,鳥子和蛋子深深鞠躬。

  踏著小碎步回到了杜清遠的面前,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恭喜貴人,您終于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別他娘的說!快把那兩個該死的東西拿出去!這他娘的比生孩子還疼!”

  杜清遠此時已經是口不擇言,眼淚和口水橫流,秀氣的頭顱也是不斷的撞擊木板,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里也布滿了血絲。

  而兩姐妹卻不著急,踏著小碎步來到杜清遠的下方,用棉布輕輕的擦拭傷口,傷口上的粘稠的血跡,被他們兩個輕柔的手藝擦拭干凈。

  “你他娘的快拿出來啊!”

  “磨蹭的是什么?老娘不都答應了嗎?”

  杜清遠痛苦至極,因為這姐妹二人每擦拭一下,對于她來說都仿佛千刀萬剮一樣的痛苦!

  但是鳥子和蛋子偏偏就不著急,一點一點的摩擦,一點一點的擦拭,直到杜清遠的脾氣完全消耗殆盡,無力的喘著粗氣,無比卑微的開口說道,“兩位,奴家服了,徹底的服了,手下留情,我還想留著命……”

  杜清遠一邊說,一邊痛哭失聲,一雙秀氣的雙腿,也因為劇烈的疼痛開始抽筋,小腿上頓時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凹痕,渾身的肌肉也在劇烈的顫抖!

  姐妹二人這才放過她,對鄧聰微微鞠躬,手法熟練地取出兩枚痛苦之梨,放在一旁的水盆里擦干凈血跡,珍惜異常的放在了自己的木箱里。

  “將軍殿下,需要將人犯松綁嗎?”

  鳥子和蛋子跪在地上,親吻了一下鄧聰的靴子,這才恭恭敬敬的開口。

  鄧聰有些局促,但還是搖了搖頭,“你們兩個就在門外等著,有需要本將軍再叫你們,松綁就算了,本將軍怕這瘋婆子翻供!到時候還得重新綁,麻煩…”

  鳥子和蛋子又行了個禮,跪在地上往后爬行了兩步,這才站起身來去拿自己的木箱子,倒退兩步之后,這才慢慢悠悠的往外走。

  姐妹二人走到門外,并沒有看到想象中的刀斧手,這才松了口氣,蛋子悄悄的開口說道,“姐姐,看來我們兩個不是一次性的用品,貴人打算養咱們兩個一段時間…”

  鳥子點了點頭,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期冀之色,“我有一種感覺,這個地方需要咱們兩個,如果能被貴人需要,那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兒呢……”

  但此時刑房之內的鄧聰,卻沒有心思去聽這兩個姐妹的悄悄話,只是在房間里慢悠悠的踱步,等到杜清遠緩過神來,這才開口問道。

  “說說吧,杜大家,為什么深夜凈街,為什么會有官差為您開路,你背后的人是誰!想達到的目的又是什么!”

  杜清遠劇烈的喘息幾聲,張開鮮血淋漓的嘴巴慘然一笑,“我豈能不知道如此出行太過于高調容易招禍?但是卻沒辦法,因為我要逼一個人就犯!”

  鄧聰眼神一瞇,微微點了點頭,“說下去,逼誰就犯?”

  杜清遠無聲的狂笑兩聲,嘴角之處留下了一絲渾濁的血液,“我要逼的人正是當今衍圣公孔希文!”

  鄧聰眼神大亮,直接搬了一把凳子坐在了杜清遠的旁邊,饒有興致的開口說道,“哦?那衍圣公還有你這般漂亮的紅顏知己?當真是千古奇談!”

  杜清遠無奈的搖了搖頭,“何止是我,我只是其中一個而已,那孔希文是個畜生,不喜冰清玉潔,偏愛徐娘半老,有一次他留戀風塵,看到了我,驚為天人,便強行纏綿!當時他父親就是奴家的入幕之賓,他怎么能如此!”

  “那畜生的父親可能也是身體不堪,很長時間都沒有來我這里,后來就聽說了他的死訊,從此以后,那孔希文就更肆無忌憚,還派人暗中給我贖身…”

  杜清遠面如死灰,好像回想起了什么,極其不堪的往事,劇烈的喘息兩下,這才繼續開口說道,“奴家好傻,當時以為這才子佳人的好事竟然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還暗自下決心,哪怕是回家當個侍女,當個小妾,也一定要好生伺候他,好生伺候夫人,死的時候有三尺祖地葬身,我這個煙花女子也就知足了!”

  杜清遠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仇恨,“我還以為往事隨風,那件事情他不提,我不提就會爛在我們二人的肚子里,誰知道他就是沖這件事兒來的,天天羞辱打罵于我!”

  杜清遠慘笑一聲,張嘴吐出了一顆被她咬碎的牙齒,這才繼續說道,“奴家當時也認命了,他一人打罵總比千萬人打罵要強,可是這一來二去,奴家已經有了身孕,懷了他孔希文的骨肉!”

  “我當時沒敢聲張,怕被奸人所害,因為當時的孔家大宅里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存在,知道的那幾個也是不點破,我用白布纏著身子,哄騙了他幾個月,后來他可能也是公事繁忙,很長時間沒有來找我,我便稱病不出門,偷偷的生下了女兒!”

  鄧聰默默的點了點頭,心中暗自豎了個大拇指,無論是好是壞,這個娘們確實是個狠人,在那種虎豹狼窩還能生下孩子,手腕和膽量都是一等一,不得不讓人佩服。

  “一年多不見,他孔希文已經正式繼承了衍圣公爵位,風光無限……”

  杜清遠眼神空洞,好像在回憶著什么,突然卻滿臉仇恨的開口說道,“可是他那個畜生,在發現了女兒以后,竟然想用鴆酒毒死女兒,同時還答應給我十萬兩銀子,讓我遠走高飛!”

  杜清遠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刻骨銘心的仇恨,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老娘差他那點錢嗎?老娘只想保全女兒!只要有女兒,以后就算是老娘死了,也有人給咱燒香!”

  杜清遠的神色有些激動,嘴里咔嚓幾聲脆響,又咬碎了一顆牙齒,卻被他毫不在意的吐了出來,滿嘴鮮血的樣子,看的鄧聰都心中發寒。

  “所以我才大年三十晚上凈街出門,其實就是想嚇一嚇孔希文那個廢物,他派出的那幾個官差,也不是為我開路的,而是想把我攔回去!”

  杜清遠嘿嘿一笑,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報復的快感,“但是老娘為什么要聽他的話?憑什么要聽他的話?老娘就是要在這應天城好好的走上一圈!感受一下這輩子都沒嘗試過的八抬大轎!”

  鄧聰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快速的閃過了一絲同情,但又很快的隱藏在了深處,悶聲悶氣的開口說道,“你女兒在哪兒,你出來逼他就犯,就不怕你女兒被他毒死?”

  杜清遠嘿嘿一笑,“他不敢!那孔希文是個外強中干的廢物,我手里邊有當年他爹寫給我的書信,也有他寫給我的書信,只要我女兒有一絲意外,我安排的人,立刻就拿著這些書信去應天府衙門,衍圣公?笑話!!”

  鄧聰對她比劃了一個大拇指,“杜大家有勇有謀,鄧某佩服,你說的我會照實寫出供詞,希望你和你的女兒都能保住性命!”

  鄧聰說完了轉身就要走,杜清遠卻在身后凄厲的大聲喊道,“求您替奴家稟告貴人,奴家對貴人有用,奴家一人活著,比十副那樣的對聯都管用!”

  鄧聰的腳步微微一停,沉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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