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素英很快就回復她。
【在家里,你過來。】
虞淺收到信息后,趕緊上樓收拾了一番后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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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間里,程熠只睡了一會兒就醒了,唐奚則睡得很沉,連他下床都不知道。
他拿著手機去了陽臺,給梁嶼森回了個電話。
“剛剛聯系不上你,我已經回公司了,你看什么時候過去,我跟跟陳主任說一下。”電話一通,梁嶼森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程熠聞言,想了一下,說,“五點半。”
“好。晚上輝騰的徐總有個局。”
“推了。”
“旭日傳媒的劉總今天親自打電話過來了,是替孟小姐求情。”孟卿是旭日傳媒的當家花旦,說是整個電視臺的門面都不為過。
不僅主持節目,還參加了不少綜藝,電影的拍攝。
如果程熠想要封殺她,或者商家想要對付她,那倒霉的無疑是那些還沒播出的節目,電影。
現在她的經濟公司還把這事隱瞞著,正在努力找程熠跟商家協商。
但是結果很不理想。
商硯衡護妹,認為是孟卿的教唆,才導致商映柔做出這種事情。
他直接放話,如果旭日傳媒不封殺孟卿,就是跟商氏過不去。
無奈之下,他們只好找程熠,也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但是連人聯系不上,聯系上他的助理,又做不了主。
程熠在聽到那話后,面無表情的應了句,“跟我無關。”
收到這個答復,梁嶼森已經知道怎么處理了。
“好,我知道了。還有一件事,顧董一家明晚到滬市,參加后天的生日宴。”
后天是程仲德的生日。
最后這話,程熠聽完只是冷笑了一聲,并未說什么。
梁嶼森等不到他的回應,只好問他,“下午回公司嗎?”
“不回,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今天別再給我打電話了。”程熠拋下這話后,便直接把電話掛斷。
梁嶼森,“......”
他在外面抽了一根煙后才重新進了室內。
剛走進去,他就看到唐奚那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正在震動著。
他走過去,當看到上面閃動著的備注時,他拿起來,直接劃開接聽鍵。
而后重新往陽臺那邊走去。
很快,顧清歡那帶著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如果你今天還拿不定主意的話,我就去找他,他程家最不卻的就是人脈跟錢,區區...”
“你平時就是這么跟她說話,命令她的?”顧清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她頓了下,反應過來后語氣更差了,“你是誰?”
程熠在初到金馬倫的時候,住的就是顧清歡的酒店,他不是沒見過她使喚唐奚時的樣子。
趾高氣昂,很潑辣,動不動就發脾氣,罵她。
當時他還不知道唐奚是寄人籬下,只認為她太軟弱了。
那會,他們還不是很熟。
程熠在她話落后,道,“如果是唐光耀的事情,你可以直接聯系我,我能安排他到西雅圖,那里有更專業的團隊。但是前提是,你歇了去找程仲德的心思,要是被我發現,你繼續拿這個逼迫她的話,你什么事都干不成。”
后面這話,帶著明顯的威脅。
唐清歡怎么會聽不出來。
她不僅聽出來了,還猜到了此時正跟她說話的男人是誰。
她冷笑了聲,帶著嘲諷的語氣道,“當年把人當成狗一樣丟棄了,現在你有什么臉面這么說我。別忘了,她最狼狽的時候,都是我收留的她,你們程家人,怎么都這么惡心。”
在唐清歡看來,唐光耀變成今天這幅樣子,程仲德也是有責任。
蘇青碧的出軌使得他萎靡不震,這才導致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所以,私心里她是很痛很程仲德跟蘇青碧兩人的。
對唐奚態度差,多少還是跟蘇青碧有關系,再怎么說,她的身上還流著那個女人的血,而且樣貌也有些相似。
有時候心情不好了,她就會把氣撒在她身上。
程熠沒理會顧清歡那句話,直接說了一句,“自己想清楚,機會只有這一次,我能給的,絕對不比程仲德少。”
唐清歡打什么主意,他多少是猜得到的。
掛完電話,他便給唐清歡發了短信,是他的電話號碼。
發完后,他又把唐清歡的電話號碼發到他的微信。
做完這些,程熠才把兩道信息都刪除掉。
再次回到室內,他看到床上的女人轉了個身,還把被子踢掉了。
他走過去,正想幫她蓋上被子的時候,看到了那被撩起的長裙下,瘦長的小腿上,幾條觸目驚心的疤痕。
他的眉頭蹙了一下,眼底浮起一抹復雜的情緒。
唐奚做了個夢,夢到自己被追殺,身后是一群兇神惡煞的男人,她跑著跑著突然跑不動,腿像是被什么東西束縛到一樣。
她很著急,心提到嗓子眼。
很快,那群人已經快到她跟前。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她猛地閉上眼睛,腿蹬了一下,就像被嚇到一樣,驟然醒了過來。
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的腿被人抓著,而且還有溫熱的觸感。
她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幅變態的場景。
程熠抓著她的小腿,薄唇落在了她那些傷口上。
哪怕知道她醒了,他也無動于衷,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后便繼續在上面吻著。
唐奚的兩道秀眉皺了一下。
她想了想,然后使勁的把腿收了回來。
這次倒是很輕松,她一動,他就松手,頭也抬了起來,跟她對視著。
唐奚分辨不出他此時的神情是喜亦或者怒,反正就是一張冰山臉。
她抿了抿唇,淡聲說,“我不喜歡這樣。”
說完,她便拉了拉被子,把暴露在外面的腿給蓋上。
程熠沒說話,就這么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唐奚被他看到有些不自在了,于是道,“昨晚你都說好的,今天我接送,你跟老師說一下,然后你走吧,我會把他送回半山的。”
這會她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好像兩人沒發生不愉快一樣。
程熠的目光落在了她那破了皮的唇上,他似乎想到什么,忽然低低笑了聲。
唐奚聞聲,再次蹙眉。
不消片刻,她就聽到他說,“如果兒子問你,嘴唇怎么受傷了,你準備怎么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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