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周叔叔苦笑一下。
“什么!”江峰聲音拔高幾分:“周叔叔,你剛才不是說閆振東沒什么深厚的關系,可以任由咱們捏圓捏扁么?”
周叔叔對江北市的這些娛樂場所非常熟悉,這酒吧的營業執照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體制內有關系,一句話就可以搞定,而沒有關系的話,那就只能一步步的審批下去,不僅麻煩而且還耽誤時間。
當初閆振東辦營業執照的時候,整整審批了三個月,就閆振東那小暴脾氣,如果體制里有人,他早就動用關系了,還能等這么長時間。
所以在聽到江峰要對付閆振東的時候,周叔叔直接答應下來。
誰想到自己這邊剛把人派出去,楚彬這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閆振東有這么硬的關系,為什么不早用!擱這玩扮豬吃老虎!
當然了話不能這么說,周叔叔嘆了口氣:“江少,我的人十分鐘之前就到了閆振東的酒吧,給他列了好幾條不符合規定的地方,已經勒令他停業整頓,那酒吧客人全被我們驅趕出去。”
“這不是很好么?”江峰聽周叔叔一說,腦海中已經有了畫面,閆振東已經鐵青著臉看著工商局的人,氣的要死,卻沒有一點辦法,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酒吧關門,這才是事情的正常發展趨勢:“他怎么會絕處逢生呢?”
“閆振東見我們過去一點不慌,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周叔叔賣了個關子:“你知道是誰的電話么?”
“是誰的電話,您直接說,我這正著急呢。”江峰話語中帶著急切,江北市誰還有這么大能力,一個電話就讓工商局二把手乖乖收手。
“楚彬。”周叔叔說出名字。
“楚彬?!”江峰愣了下:“閆振東怎么會認識楚彬?”要說江北市有誰他江峰惹不起,楚彬絕對算一個,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市首的獨子,還以為楚彬的母親,紀敏的產業雖然不在江北市,但在臨市也很有名氣,總資產就算比不上他們江氏集團,也查不了多少。
這些年江峰一直想和楚彬接觸,想和楚彬做朋友,為自己的以后鋪路,但楚彬對自己一直很客氣,對自己這個集團大少,就好像對待普通人一樣,這讓江峰無法接受,接觸兩次之后,江峰就放棄了。
高傲的楚彬怎么會和閆振東是朋友?
“我也不清楚。”周叔叔嘆了口氣:“而且楚少說話也很硬氣,誰敢動閆振東,就跟誰死磕。江少,這事我不能管了。”
周叔叔的談話方式很巧妙,先說自己的確出力了,卻因為楚彬的原因不得不放棄。
“周叔叔,麻煩你了。”人家話都說到這里,江峰還能說什么,為了一個閆振東和楚彬鬧翻,這是個賠本生意不值得。
“江少,我查到陳青的父母是河岔子收廢品的。”有人邀功。
江峰眼睛一亮:“怪不得陳青那小子那么垃圾,他原來就是從垃圾堆里長大的。找幾個人教訓那兩個老家伙一下,再挑幾個身手好的,堵著陳青,我要那小子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
“是,江少。”
江峰靠在椅背上,他享受這種指點江山的感覺,短短兩三個小時,自己就把陳青的人際關系調查了個底掉,雖然閆振東有深厚關系,自己動不了他。但陳青的父母就是一個收廢品的,自己動動手指,就能拿捏。
“陳青,得罪了我,你可要遭老罪了!”江峰哼哼兩聲,因為秦家的原因,江峰不能對付秦孟瑤,所以他要把從秦孟瑤那里的郁悶與火氣,全部發泄到陳青身上。
陳青回家之后,爸媽還沒休息:“爸媽,這幾天你們不要出門了。”
“為什么?”陳國慶正在檢修三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