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嬤嬤,說話可得講證據,什么叫我接二連三的找麻煩,除了我之外還能是誰?難不成寒王府里出了任何亂岔子,找不到罪魁禍首便全都是我做的?”
云未央眸色冰冷,“我在王府雖不受待見,卻也不至于什么臟水都能潑到我頭上,你口口聲聲說我要不可能放過幾個孩子,無非是因為之前下毒一事。
此事若真是我所為,王爺早就已經懲治我了,既是沒證據,便不是我所為,即便嬤嬤你是王爺的乳母,也不能隨意造謠。
今日你若不給我一個交代,此事可揭不過去!”
趙嬤嬤怎么也沒想到云未央被她揭穿了絲毫沒有歉意,竟還倒打一耙,直接被氣的愣在了原地,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惱意。
“王妃,只要你將懷瑾少爺的天心果拿出來,不論要老奴怎么道歉都行。”趙嬤嬤冷著臉,“王妃若是對老奴不滿,大可以懲罰老奴,但對這幾個孩子,還望王妃能高抬貴手,給他們一條生路。”
春桃見趙嬤嬤越說越過分,仿佛自家小姐有多惡毒,連孩子都不愿放過也惱了,“趙嬤嬤你怎么能這么血口噴人呢?我們小姐什么都沒做,這件事根本與我們無關。”
“無關?這幾日王妃用了多少名貴的藥材進補,大家可都清楚,府里珍貴的藥材不少,王爺想必也不會計較,唯獨這天心果是用來救命的,對尋常人而言根本無用,王妃總不會說你也與懷瑾少爺得了同一種病,所以需要天心果吧?”
聽到這里,云未央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來是她這幾日服用了藥材進補,府內的人便認定這些東西全都是從庫房的拿的,恰巧天心果也不見了,一切自然也就順勢落到了她的頭上。
看來,除了云芷清之外,屋內也有人想要她死,見不得她過安生日子,急不可耐地跳出來找她的麻煩了。
“趙嬤嬤莫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要說幾遍天心果不是我拿的你才能聽得懂?”
“既然王妃不可能承認,那老奴就只能請王爺做主了,還請王妃跟老奴走一趟。”
趙嬤嬤鐵青著臉,那氣勢倒是不一般,宮內出來的嬤嬤,聽說當初還是太后身邊的人,在寒王出生之后便被太后指去照顧寒王了,所以在府中的地位絕非尋常下人可比,就連寒王對她也是極好的。
“走就走,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云未央冷冷地開口,她倒是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會偷了天心果來栽贓嫁禍給她,既然懷瑾服用了這么久,從來沒有丟失過,偏偏在她調養的時候就丟了,明擺著是讓所有人都認定此事與她有關。
正當云未央和趙嬤嬤準備出院子的時候恰好撞見了門口的帝云寒,只見帝云寒坐在輪椅上,英俊的臉龐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清冷寒冽的目光從云未央身上掃過,令人下意識地緊張。
“王妃,趙嬤嬤是王爺的乳母,可不是普通下人,您說話還是......”憐嬌表情復雜,小聲地規勸道。
“我說話怎么了?你有何指教?”云未央冷冷地開口,今日之事她最懷疑的便是憐嬌,上次這個女人明擺著不將她放在眼里,更別說她還是帝云寒的心上人,想必早就已經覺得她礙眼了。
如今正等著抓住她的把柄,從而順理成章地將她趕出寒王府,否則哪有和么湊巧的事情?
憐嬌仿佛受了很大的驚嚇,連忙道:“奴婢不敢。”
“本王不在的時候,你都是如此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