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落下,磅礴的威力化作氣流涌動開來,讓的四方樹林都剎那間被斬斷。
蘇夜收回氣勢,再看海一封時,已經是身體僵硬在原地,氣息漸漸消散。
隨后,海一封身形化作一道虹光,不知道施展了什么秘術神通,消失在原地,逃離了此地,速度奇快,讓人很難捕捉到,從而追趕上。
對此,蘇夜并不意外。
他本就未對海一封痛下殺手,對方逃離,他倒也追得上,只不過事到如今已經懶的追了。
這個時候再看云韓長老和薛雯溪,無不是驚詫的眼眸睜大,感激的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
半晌后,薛雯溪方才反應過來,語氣有些抖動的道:“多謝北境公子救命之恩。”
云韓長老也急忙道:“多謝北境公子救命之恩!”
他們二人心中盡都是掀起了陣陣驚浪!
海一封那是什么人。
天才中的天才,當世天才之列的領頭羊存在,可以排行前十級別的高手。名揚四海,威望十足,如今在蘇夜的手中,竟然連十招都沒過得了,就被恐怖的壓制力給取勝了。
蘇夜說道:“二位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云韓長老猶豫少許后說道:“我是打算前去和寧天宗的隊伍匯合,只不過,以老夫的能力。即便找到了寧天宗的隊伍,恐怕也很難和海一封兩兄弟抗衡。現在,還真有些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我打算前往第二層,兩位若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和我順道同行!”蘇夜講道。
“第二層?”云韓長老沒想到蘇夜愿意帶他們,和薛雯溪自然是毫不猶豫,立刻答應下來。
只不過云韓長老也心知蘇夜救他們,并非是毫無目的的。
思緒少許的,便就說道:“這破浪扇,老朽愿意獻給北境公子,只希望北境小友可以庇護我們,送我們到第二層內即可。”
蘇夜微微一愣,還真有些沒反應過來,不過很快就釋然了。
這二人不知道自己是蘇夜,到現在還對自己有所提防,以為自己是奔著破浪扇來的。
這就叫他一陣哭笑不得,本是打算拒絕,不過細細一想,這破浪扇早晚是要上交給寧天宗的,此扇放到自己手里,興許還穩妥一些。
到時候上交時,將功勞全部給云韓長老和薛雯溪即可。
“也好!”蘇夜接下破浪扇:“此扇我收下了,我會將你們帶到第二層中的。不過第一層尚且如此兇險,第二層的兇險程度恐怕更勝之,到了第二層內,我另有其他要事,恐怕很難對二位庇護及時,二位要做好心理準備。”
“沒問題。”云韓長老立刻應下。
蘇夜領著二人上路,按照地圖,直奔第二層的入口前去了。
終于,三人來到了一片河域前。
這河域的水完全是藍色的,整個河域前方,站滿了人,各方勢力的強者似乎都有人匯聚于此,只不過卻并未過河而去。
蘇夜和云韓長老三人落地。
云韓長老眼見這么多人聚集于此,不禁問道:“各位,為何停留于此,不過河而去?”
“呵呵, 呵呵,這碧水河域的水流腐蝕之力極強,你以為是那么容易過去的?”一個天才看向云韓長老,發現是寧天宗的人,就變得愛答不理起來。
云韓長老對碧水河域并不了解,蘇夜卻是清楚的很,負手而立,并未著急輕舉妄動。
“跨過這碧水河域,前面就是第二層的入口,我還就不信這碧水河域那么邪乎了!”一個煉虛境的年輕人站了出來,騰飛上空。
“是岳南山!”
“岳南山可是煉虛境級別的天才。”
蘇夜對這個岳南山也有了解,對方是一個煉虛境前期的天才,雖說在古神界煉虛境級別的天才里并不出彩頂級,但好歹也是煉虛境級別的天才了。
岳南山當即橫跨飛出,想要直接渡過這碧水河域,然而飛入上空時,卻就好似遭到了無盡的阻力,被剎那間拉入了碧水河域中。
“嗚啊!”
碧水河域內,瞬間傳來了岳南山的痛苦慘叫。
其周身散發的神力銘文,竟然被完全摧毀,神之體魄竟是無法抵擋得了這碧水河域的腐蝕力量,將其肉身一點點腐爛開來。
“救我,快救我!”岳南山驚道。
河域上方,幾個和岳南山相同勢力的煉虛境強者共同出手,這才把岳南山一把拉了上來。不過拉上來的岳南山已經渾身腐爛,奄奄一息,即便救活,恐怕也很難維持巔峰時期的實力了。
“這……”
一群人看到這一幕,本來還抱有僥幸心理,現在卻盡都收斂了下來。
“腐蝕之力,呵呵,我倒是要看看這碧水河域能否奈何得了我!”一名青年男子邁步而出。
“段凌霄!”
一群人看到這青年男子站出,瞳孔一縮。
唯一一個和蕭斷齊名的存在,太古時期神王轉世。
段凌霄一拂袖,橫飛而去,速度如若閃電般,一步一道殘影,最終,竟然飛過了這片碧水河域,而沒有被碧水河域強大引力給拉扯下來。
“這……”
不少人驚駭流露,暗道段凌霄果然神通了得。
“該我們了!”
段凌霄過去之后,又有一隊伍人馬出現。
“七絕門的人?”
蘇夜看了一眼,對于七絕門他還是記憶猶新的,畢竟,他剛剛將那七絕門的兩大天才之一,海一封給蹂躪了一頓。
現在看去,海一封已經回歸到七絕門的隊伍之中,不過傷勢還是并未痊愈,由海一隆為首。
“一封,你說就是此子傷了你?”海一隆瞇起雙眼:“現在是個機會,我們大可以將此子鏟除,免得進入第二層也是個禍害!”
“不可!”
海一封深吸了口氣:“還是先朝著第二層前進吧。此子實力深不可測,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和之作對的好。”
這叫海一隆面帶驚詫,他弟弟歷來狂妄自大,自信飽滿,今日怎么會如此忌憚一個人?
不過海一封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多問什么,只得袖中多出了一枚珠子,說道:“避水珠再手,我們直接橫跨河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