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停在會客大廳的門口。
鄭平宇笑瞇瞇地從客廳出來,說道:“快看看誰來了,咱們鄭家的大師父!所有人出來,列隊迎接!”
鄭家上百個仆人,都擠在院子里,站成整齊的隊列。
鄭平宇笑瞇瞇地湊上前,親手拉開勞斯萊斯的車門:“大師父,您可算來了,我都等了好長時間了!”
勞斯萊斯上,下來一個白胡子老頭。古銅色皮膚,滿頭銀發,花甲之相,卻腰板很直,走路好似腳下生風。
這老頭一只鷹鉤鼻子,兩只眼睛散發著陰森森的戾氣,穿著一身黑色長袍,鐵著臉走了下來。
此人名叫司空雷,是鄭家的大師父。
在鄭家,“大師父”這個稱號,和守護神相似。
司空雷雖年逾花甲,卻是一個戰神境的武功高手,在整個江南,沒有敵手。
而司空雷的任務,就是負責保護鄭家。
所以,鄭平宇對大師父司空雷,畢恭畢敬,從不怠慢。
因為鄭平宇心里十分明白,只有拉攏這樣一個高手護在身邊,自己在鄭家的地位,才能如日升天。
“大師父,閉關修煉一個星期了,累壞了吧?我今天啊,特地是給您老準備了滋補長生茶,趕緊進來品嘗一下。”
司空雷擺著鏗鏘的步子,點點頭,說道:“三爺,有心了。”
“哪里的話?”鄭平宇笑道:“大師父平日里給鄭家操了不少心,這是跟我講什么客氣話?哈哈,趕緊請坐。”
鄭平宇給司空雷泡上了千年山參制成的茶,遞了上去。
司空雷喝了一口,滿意地說道:“味道還行。我最近一個星期苦修功力,終于有了很大的長進。”
“恭喜大師父啊!”
鄭江霆也湊了上來,滿臉堆笑道:“我聽三爺說了,大師父的武功境界已是戰神,這對我們鄭家來說,也是可喜可賀的啊!”
司空雷哈哈大笑:“你們一個比一個的會說啊。怎么不見鄭千恩?”
鄭平宇冷笑道:“您說我大哥?我大哥那個書呆子,整日待在書房,修什么心法,我也不知道這個家伙的腦子里面,天天都在想什么。大師父,咱們說他干什么啊,我馬上叫人準備午飯,咱們很快就吃飯。”
這時,鄭曉冉從外面闖進,氣呼呼道:“三叔,海盜那邊到底是怎么回事!?”
鄭平宇本來在跟司空雷噓寒問暖,被鄭曉冉打斷,有些惱火,厲聲道:“大師父在這里,你隨隨便便闖進來,成何體統?你看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司空雷卻沒有生氣,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鄭曉冉,擺擺手,說道:“你讓她說。”
鄭曉冉并不理睬司空雷,說道:“三叔,我們都和海盜商量好了,給三百萬放船對吧?”
“是啊,怎么了?”
鄭曉冉生氣地說道:“三叔,你別在這裝。這件事您不可能不知道!獨龍非但沒有放船,還加價到五百萬,并且把段江山扣在了那里,有沒有這事?”
鄭平宇冷漠地說道:“有,能怎么樣啊?那是獨龍的事情,該幫的,我已經幫了。怎么,你還要我去命令獨龍嗎?我可沒有那個權力。”
鄭曉冉憤憤不平道:“但是這樣的話,雪傾城會怎么看待咱們鄭家?鄭家這么大的大家族,言而無信嗎?”
秦蕾在旁邊板著臉說道:“那是獨龍他不講信用,關咱們鄭家什么事?!鄭曉冉,你再跟你三叔這么說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最起碼的長幼尊卑都不懂?”
這個三嬸永遠是這么飛揚跋扈,平時沒有給過鄭曉冉好臉,長著鄭平宇在鄭家手握實權,壓根不把鄭千恩和鄭曉冉放在眼里。
鄭江霆說道:“好了好了,你們都別說曉冉了,她還是個孩子,懂什么啊?”
秦蕾冷哼道:“鄭江霆,你少說兩句,你比三爺還懂?”
正在爭吵之際,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躁動。
管家跑進來,說道:“三爺,有個女人要見您。現在就在門外,她說她叫雪傾城。”
鄭曉冉一怔,聽到雪傾城三個字,她內心除了一份激動,還有一絲愧疚。
對不起,我沒有幫你把事辦好……
鄭平宇冷聲道:“讓她進來!”
一陣風從堂前吹過,一瞬間眾人感覺屋子里的溫度,都好像降低了。不知怎么的,空氣似乎變稀薄了一樣,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讓人有些喘不上氣。
好奇怪的感覺!
鄭平宇一皺眉,也感受到了這無形的氣場,心情略有緊張。
司空雷抹了一把胡子,嘴角微微一挑:“有點東西啊。”
雪傾城從門外走進來,就見她身著一身黑色風衣,風衣的輪廓勾勒著雪傾城身上完美的線條,她還戴著一副黑色墨鏡,穿著棕色筒靴,筒靴踩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清脆聲音。
鄭曉冉看到雪傾城,趕緊跑上前,拉住雪傾城的手:“雪姐,你來了?”
雪傾城看了看鄭曉冉,微微一笑,點頭大聲說道:“你不是告訴我,你們鄭家不想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嗎?所以我親自來看看,是不是真的無計可施了。”
鄭平宇上下打量著雪傾城,問道:“哦?你就是大夏的商業巨頭雪傾城嗎?”
雪傾城一抱拳:“正是。想必,你就是三爺嘍?”
雪傾城說完,走上前,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
雪傾城往這一坐,整個房間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了起來。
雪傾城正色道:“我開門見山,咱們不必兜圈子了。三爺,我的船被海盜扣下,您都答應幫我談判,三百萬取船。現在我錢掏了,但是非但船沒回來,我的人也扣在那了,這是怎么回事?”
鄭平宇干笑了一下,說道:“原來雪傾城你就是為了這件事來,哈哈,確實是有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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