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當是發生在十年前的小事了。
因為被誣陷偷了東西,所以不得不自證清白。
求助了不少人。
最終才集合成了寫滿一張紙的密密麻麻的進程。
有人說口紅價值已經超過兩千,可以申請報警徹查dna之類的。
不過蘇陽想把這作為最后手段,如果僅憑自己整理出的這一份不在場證明不足以自證清白,那么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去督察局查驗。
“事到如今你為什么還要做這些花里胡哨啊?!”
“承認一次錯誤就那么難嗎?”
“你這小孩真的冥頑不靈!”
班主任在看到蘇陽遞出那張紙后,立馬發火了。
“老師,我已經說過那不是我做的。為了證明我去找了證據。”
“請您看看這份我整理出來的不在場證明,不僅是這樣,我還詳細調查過,基本上可以確認真正的犯人是——”
“啪——”
話還沒說完,臉頰挨了一耳光,火辣辣的。
“盯著我是怎樣?”
“不服氣嗎?要不要把你家長叫來,再說說?”
“你這樣的小孩子真的是——”
看著她扭曲的臉,蘇陽思索片刻想明白了。
“我知道了。”
“是因為真正的犯人和您有親戚關系,所以不管真相如何,只要犯人是我就可以了。”
“你在說什么?!”
“世界就是這樣。上層的人是狗,底層的人是豬。在老師的眼里所謂的證據或者真相從一開始就不被需要。”
“撕啦——”
蘇陽把整理出來的紙條全部撕碎,扔進垃圾桶。
“明白了,不只是他們是我的敵人。”
“老師也是。”
“從今以后我不會再企圖從老師這里證明什么,也不會再叫你老師。”
“你不配當老師。”
——
因為班主任的不作為,蘇陽在班上的日子越來越難過。
書本缺失頁碼,鞋子掉進水池,鉛筆芯被人全部折斷,作業本寫好的作業被人撕掉···全都是常有的事。
“我想知道,是誰把我的鞋子扔進水里的?”
又一次從水池里撈出自己的鞋子,蘇陽就拎著光著腳走進教室。
里面還在上課。
語文老師看著蘇陽全身濕漉漉的樣子都呆住了。
“我再問一遍,是誰干的?”
蘇陽就站在教室門口,冷漠的環視教室里所有人。
“神氣什么啊?小偷的鞋子誰知道怎么掉進去的?”
“說不定是風吹進去的。”
“活該——”
“是個小偷還這么拽。”
“你想怎樣呢?略略~惡心~”
“···”
語文老師并不如班主任有威懾力,眼見班里情況越來越亂,出聲制止也起不來作用,反而愈演愈烈。
“是你干的吧?”
蘇陽眼神鎖定最后排剛才叫的最歡的一個男生。
“哈?你自己的鞋子掉進水里跟我有什么關系?”
他嬉笑著說,“再說了就算是我又怎么樣?你要揍我嗎?好怕喔~”
“轟——”
隨著他課桌倒掉,教室里發出巨響。
“還有你吧?早上看見你在我鞋柜邊上往里面放過東西。”
不僅是他一個,其他還有好幾個男生的課桌都被蘇陽推翻了。
“你這家伙!”
那幾個人被其他人盯著,面子上掛不住,臉色瞬間通紅。
“砰——”
誰的拳頭猛地砸在蘇陽臉頰。鈍痛感瞬間襲來。
“還敢推翻我的桌子?!”
“你這小偷!”
“去死!”
幾個人圍著蘇陽揮舞拳腳。
“活該——”
“揍他!”
“讓他這么狂!”
周圍還有別人在吶喊助威,仿佛這就是正確的。
“好痛。”
“對不起,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而蘇陽則是抱頭縮在地上,完全沒還手。
“剛才不是那么拽嗎?”
“你再推翻我的桌子試試啊?”
“區區一個小偷,是我扔的你鞋子又怎么樣?!”
差不多了。
蘇陽從小腦子就比同齡人要靈光一點。
別看這些人塊頭普遍比蘇陽大,但他們打架全靠蠻力,或者根本沒想要要用道具。
但在蘇陽眼里,周圍的一切都是武器。
左邊的桌上有一只削尖鉛筆。
右邊的桌上有一本厚重的字典。
圍著自己的三個人中對自己威脅最大的是正前方塊頭最大的胖子。
“嘩——”
想法是從最開始就計算好的,行動是在他們松懈的一瞬間。
“砰——”
甚至沒人反應過來,厚重的字典已經重重的砸在塊頭最大的那人身上。
“你這家伙——啊!”
在另一個反應過來之前,蘇陽左手已經拿到了削尖的鉛筆對著他的肩膀插。
可想法和現實還是有差距,那人下意識用手掌擋住。
“噗呲——”
但鉛筆真的很鋒利,或許直接把他的手掌刺穿了。血流不止。
“啊啊啊!血!流血了!”
“蘇陽發瘋了!”
“快去叫老師來!”
“···”
最后一個人見到蘇陽這種打法直接嚇呆了,但是蘇陽可不會發呆。
又拉起邊上的椅子。
“哐——”
對著腦袋直接敲過去。
“我錯了,我真的錯嗚嗚,對不起——”
他已經喪失戰斗力了。
蘇陽把椅子扔過去,也不再管他,轉而看向被字典砸的暈暈乎乎的坐在地上的胖子。
“東西是你偷的吧?”
“你、你——”
他又痛又害怕,看著蘇陽左手上還在滴血,直接嚇尿了。
“承不承認都沒關系,反正有人會一味的保護你。”
“現在也不是盜竊的事,是你們揍我,我無可奈何還擊。”
蘇陽把邊上窗簾拉過來,往他的腦袋上猛地一卷。
這樣做的用途有兩點,第一他會因為缺氧而不停掙扎忘了最有效的方法是攻擊自己,第二他會丟失視野從而讓主動權在自己這邊。
打了個結。
“嘣——”
接下來就是用拳頭,一拳一拳的砸向被簾布包成豬頭的對方。
沒有任何臺詞。
蘇陽也不覺得需要訴說任何話。
很快淺藍色的簾布頂端流出了血。他掙扎的動作也越來越小。
“給我住手!”
姍姍來遲的教導主任在門口大聲呵斥,在他身邊的還有急的快哭出來的語文老師,啊,還有那些昔日的同班同學也跟著他們后面回來了。
見到教室里亂七八糟,還帶著血的慘狀所有人都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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