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有了張妖精。
或許她不是最好的,例如她的個子不是很高,可她的腿不短,且十分勻稱。
她的額頭、下巴和左側臉上,仔細看還能看到疤,可那是我弄的,差點把她炸死。
她的腰沒有周西西、王妙妙、辛玥她們的細,可那是生完孩子以后,從前她的腰也很細,并且十分有力量。
我不能因為現在不細就不再愛了,因為那里面曾經孕育過我的女兒,其他女人的腰會永遠那么細嗎?
她的胸確實不像從前那么結實了,可那是喂我閨女的原因。
在我看來,依舊很美!
世界上好女人太多了,精致的容貌、澎湃的體型、有趣的靈魂……大浪淘沙,找到那個適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對于我這樣一個紅塵浪子來說,張妖精是那個最適合我的人!
此生無憾!
兩個人出了機場。
感覺溫度比京城要高一些,我拿出手機,打出了一個電話。
很快,一輛四處漏風的破2020吉普車就開了過來。
不等停穩,一個干瘦黝黑的中年人跳下了車,他穿著件臟兮兮的棉藏袍,探頭探腦,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我倆迎了過去。
“老板,坐車嗎?”他揚了一下手。
我說:“開幾年車了?”
他呲著黃牙,“老司機,八年了!”
暗號的第一句對上了,他說他是八局的。
他瞄了一眼老疙瘩,問:“二位不像來旅游的。”
我笑笑說:“老師,過來援藏的!”
第二句也對上了,我告訴他,我是教官。
中年人沒再廢話,拉開了車門,“走,上車!”
三個人上了車,他打著火,才朝我伸出了手,“教官好,我是朱愛民!”
我和他握了握手,“武愛國!”
他又和后面的老疙瘩握了握手。
這個季節去爬杰欽朗拉嘎布雪山,沒有專業的人不行,我只好又打電話求楊寧。
承諾了兩瓶茅臺加兩條軟中華,他才同意幫忙。
感覺經歷過上次的20萬捐款以后,楊領導敲竹杠有點兒上癮。
一天后的上午,我們一行五個人兩輛車,來到了杰欽朗拉嘎布雪山腳下。
另外三個人都是八局的,朱愛民也在。
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情。
這三位在這邊工作多年,十分熟悉地形,爬雪山更是輕車熟路。
其中一位,曾先后上過三次珠峰。
他們各有不同的身份,或是某局的辦公室主任,或是某貿易公司總經理,今天這趟出來,就是愛好爬山的朋友湊一起出來玩。
抬眼遠眺,雨季剛過,天空蔚藍的像被水洗過一樣。
清涼的空氣,圣潔的雪山,讓人心情無比舒暢。
深呼吸一口,吐盡胸中濁氣。
莫名地想大聲吼兩嗓子。
這種感覺和前年七月份來時完全不一樣,那時的雪山總有云霧繚繞,看不清楚。
接下來的行程很是順暢。
又經過了那段緩坡和懸崖,讓我想起了寧蕾,不知道他們三個人在做什么,怎么始終沒有動靜。
難道一直在暗中監視我?
等我拿到另外三把“龍子鑰匙”,他們再動手搶?
真有耐心!
還有那晚盧曉光在院墻外看到了兩伙人,有沒有他們?
下午一點,五個人站在了丹珠寺的山門外。
老疙瘩剛要去拍門。
“等一下!”我喊住了他,隨后從登山包里拿出了一支嗩吶,在四個人的目瞪口呆中,一首《大出殯》響起……
嗩吶聲聲悲切,我自己都快吹哭了。
幾分鐘后,就見寺門猛地一下開了,一個肉球“滾”了出來。
“哥——?!”
我放下了嗩吶,朱愛民他們直扣耳朵。
唐大腦袋剃著參差不齊的小平頭,穿著油嘰嘰地喇嘛棉袍,就往我身上撲。
我慌忙往一旁躲。
“艸,你快離我遠點兒!”
老疙瘩也喊:“上一邊啦去,我艸,你別抱我……”
我躲開了,老疙瘩卻被他摟住了。
“嗚嗚嗚——想死佛爺我了!”唐大腦袋放聲大哭起來。
老疙瘩喊:“鼻涕……我艸,別往我身上抹,我新買的波司登……”
“一聽就是你倆來了,”唐大腦袋鼻涕真哭出來了,“沒到三年呢,什么情況?”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問他:“關廟里兩年多了,咋不見你瘦呢?”
唐大腦袋洋洋得意,用力一吸,清亮的鼻涕又收了回去,“那是佛爺我會生活……”
得,這喇嘛當的,一口一個“佛爺”了!
這時,就見廟門里閃出一道黑影。
噗!
砸起一陣浮雪。
低頭看,是個破包裹。
大門緊接著就關上了,發出一陣“咣蕩”聲。
這就把他干出來了?
那幾位老喇嘛不出來寒暄幾句嗎?
這得急成什么樣了!
“哎呀我艸!”唐大腦袋放開了老疙瘩,幾步竄上了臺階,來到門前,抬腳就踹,“開門!開門!佛爺我還沒待夠呢!”
我蹲在了包裹前,伸手打開,一股腥膻氣撲鼻。
里面是幾件換洗衣服,還有幾件錫制的盆盆罐罐,都是扁的。
這傻逼,也不是金的,拿這些東西干嘛?
下面墊著的,好像是幾張沒硝制的動物皮,那股難聞的味道,就是這些東西發出來的。
仔細看,好像是狐貍皮,下面還有鳥毛什么的。
我有點兒想吐。
太埋汰了!
砰砰砰!
唐大腦袋還在砸著。
我扭頭朝他喊:“哎,你他媽要是舍不得走,就接著住,我們回去了!”
“別呀!”他嬉皮笑臉地跑回來,“能不回去嘛,佛爺我早就住夠了,就是沒嚯嚯夠他們……”
我也沒起身,指了指包裹,“這都啥呀?”
他彎腰翻找,“艸,我刮下來的那些金粉呢?塑料袋裝的,還有幾個踩扁的金碗,沒有嗎?”
我搖了搖頭。
他把包裹抖開了,散落一地。
那幾件毛皮確實是狐貍的,應該是藏狐。
唐大腦袋暴跳如雷,邁開小短腿又跑了回去,用力拍門高喊:“老洛?老洛?你說給我的,你個老王八犢子說話不算話……”
明白了。
老洛,就是丹珠巴·洛桑達瓦大師。
怪不得自己在電話里朝他要好處的時候,他說沒什么可以給自己的了,還說就連寺廟佛像的金身……
說到金身的時候,他停住了,說了半截話。
敢情唐大腦袋這貨,把人家廟里佛像上的金箔都刮了下來。
造孽呀!
丹珠寺這哪里是留下個干體力活的小廝,這是留下了個活閻王啊!
“行了!”我朝他喊,“丟不丟人?咱家金子有的是!”
“操!”唐大腦袋抬腳又踢了兩下。
這時,院內響起一聲佛號:“NamoAmitabha,武施主是信人,謝謝!”
“老洛?老洛?”唐大腦袋倒退幾步,抻著脖子朝院內喊:“你問問世寧老登,他答應我的武功秘籍,還給不給了?”
話音剛落,一條黑影飛過了院墻,徑直朝著唐大腦袋臉上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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