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房間不是為了殺人,而是要給海娜找套衣服。
床頭矮凳上有幾瓶水,我像見到親人一樣,連忙過去打開一瓶,一口氣就見了底……
爽!
又拿了一瓶塞進了褲兜。
那丫頭快渴死了,估計誰給她一瓶水馬上能以身相許。
靠窗有個鐵架子,上面有套洗好晾干的迷彩服和頭巾,都收了起來。
又找到了兩把匕首,湊到窗前細看,原來是老美sog公司生產的s37匕首。
這款匕首的韌性、強度、刀刃壽命、鋒利程度、切割能力以及砍、撬、刺等性能都極其強悍,被他們的海豹突擊隊選用為專屬戰術短刀。
好東西!
插腰上一把,另一把也收了起來,可以給海娜用。
夾著衣服,又摘下了墻上掛著的一把ak47。
窗臺上還有幾個彈夾,竟然都是滿彈,都插進了腰帶里,這才大步走了出去。
貼墻溜到巷子口,等一對流動哨走過去以后,才往回走。
跳進戰壕,先把褲兜那瓶水給了海娜,她真是渴急了,連個謝字都沒說,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我把衣服給她,小聲說:“知道他們住哪兒了,換衣服!”
說完轉了過去,方便她換衣服。
身后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看了一眼天上的月牙,估計已經半夜一兩鐘了,真想抽根煙……
很快她就說好了。
回頭看,衣服稍稍有些肥大,幸好她的個子夠高。
我把地上她的黑袍卷了起來,挖了個坑,埋了進去,又把沙土回填上。
海娜伏在了身后,小聲說:“愛國哥哥,你心真細……”
我感受到了兩團火熱,連忙站起來,裝做什么都沒發生,說你把頭巾蒙好,隨后拿起地上的槍給她,又將那把s37匕首插在了她腰里。
我沒著急出去,探出頭往外看。
小白樓那邊有兩個人影正在往西走,這邊兩個人迎面過來了。
“有人嗎?”海娜在身后說,我回身拉了她一把,不料她順勢就撲在了我懷里。
我沒敢動,小聲在她耳邊說:“有流動哨過來了,別動!”
她很聽話,一動不動。
好熱。
嬌軀似火,這丫頭明顯動了春心,我深度懷疑是那瓶水的威力,可這也太不是時候了!
那兩個人走到距離我們最近的一個巷子口,站在那兒點了根煙,又往西走了。
海娜仰起俏臉看著我,伸手擦了下我臉上的汗。
“艾國,我覺得你是你們國家最英俊的男人!”她柔聲說。
慚愧,我可從來沒有過這種錯覺。
她食指點著我左側臉蛋,露出了一個極其燦爛的微笑,“這兩個酒窩最迷人……”
我尷尬極了,腳指頭直摳地,避免繼續尷尬,扭頭往外看。
那兩個流動哨確實走遠了,不過很快就會回來。
回過頭,就見她仰著白凈的臉,兩腮緋紅,閉著眼睛,有些結巴道:“你、你不應該吻我嗎?”
“快拉屁倒吧!”我快愁死了,扯著她的胳膊就往外爬。
兩個人和那些巡夜的一樣,端著槍并排往南走。
海娜恨恨道:“以后不許你說那三個字,我討厭“拉皮倒”!”
我笑了起來,“小丫頭,休想占我便宜!”
她輕輕啐了一口。
兩個人很快走進了小巷,貼著墻,行走在陰影里,穿過兩條巷子,這才加快腳步往西走。
一路有驚無險!
那棟小樓在這片土磚房的中心地帶,月色朦朧,遠遠就能看到它土黃色的墻體。
還有二十米,就能到那棟樓的后身。
兩個人貼著南側土墻,在陰影里一動不動。
本以為海娜會繼續走,那樣就得制止她,因為我判斷這里一定有暗哨!
畢竟阿卜杜拉住在這里,不可能只有表面的守衛和流動哨。
不料她的經驗并不比我差,從戰壕出來以后,每次躲避流動哨,并不需要我說什么,一切表現都挑不出毛病來。
想想也不奇怪,自己是學的,而且經驗并不算豐富。
可她從小就生活在兵荒馬亂中,在戰火中長大,這些都是保命的手段。
我彎下了腰,撿起一粒小石頭。
嗖——
啪!
石頭打在了斜對面墻體上。
前面胡同里響起了腳步聲,很快,一前一后兩個迷彩服端著槍過來了。
我伸手示意,讓海娜把她的那把匕首給我。
兩個人越來越近。
我揚起了手,兩把匕首離弦箭般射了出去。
噗!噗!
兩個人手里的槍都掉在了地上,紛紛用手捂著喉嚨,嘴里發出“嗚嗚”聲。
匕首直沒刀柄,從兩個人的脖子貫入。
我和海娜沖了過去,分別抓住了兩個人的腳,快速拖進了陰影里,拔下匕首又在他們的衣服上擦干凈。
海娜朝我豎起了大拇指,“愛國哥,你真厲害!”
我以為她要說什么重要的事情,沒想到又夸我,而且還是毫無掩飾赤裸裸的夸,看來女人一旦動了春心,馬上就不一樣了。
看看現在的小鳥依人,再想想之前扛著火箭筒的颯爽英姿,簡直判若兩人!
我連忙岔開話題,沒話找話,“如果你是狙擊手,你會躲在哪兒?”
“一定是居高臨下,這四周最高的就是這棟三層黃樓了,”說著,她看向了北側,“那邊幾棟白樓也可以,不過那里并沒有!”
“為什么?”
“傻瓜,”她白了我一眼,萬種風情與嫵媚,“那里如果有狙擊手,咱倆早死了!”
我當然知道這些,拿著衣服跳回戰壕的時候就想明白了,如果北側那些小白樓上面有狙擊手,自己現在已經去見老佛爺了!
“你了解爾薩旅,覺得會有幾把狙擊槍?”我問。
她想了想,“如果阿卜杜拉·本沒來,這里一把都沒有!”
“不會吧?”
“會,知道一把狙擊槍多少錢嗎?”她搖著頭,“這里不過是個補給點而已,有守衛就夠了,沒必要!”
我又問:“現在阿卜杜拉來了,會有了吧?”
她點了點頭,“一定有,不過保守一把,多說兩把!”
“我賭他們只有一把!”我看向了那棟三層黃樓,“而且就在這棟樓上,看來剛才咱倆動手的時候,這個人在另一個方向!”
海娜說:“對,他注意的應該是空曠的地方,并沒有關注這邊!”
“不管他,咱倆到樓前以后,他在上面屁用沒有!”我說。
她問:“可逃走的時候呢?”
我笑了,“放心吧,他不敢開槍!走!”
兩個人繼續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終于來到了樓后。
一樓和二樓之間有幾個空調外掛機,嗡嗡很響,卻也能掩蓋住我倆的聲音。
我指了一下右側,“你走這邊,我走另一側,記住,兩個人的話,就一人解決一個,絕對不能出聲音……”
“兩個以上呢?”她問。
“回來!”
“好!”
我貼墻往前繞,才到樓頭,就見一個人正對著墻根在撒尿。
這些人可真埋汰,先前那小子就是在自己院子里拉屎,這人也是隨地大小便!
再一想有些慚愧,自己在倉庫里還坐著尿過呢!
等他尿完離開,我才拐過去繼續往前。
貼著東山墻往前看。
操!
樓前竟然有六個人!
我毫不猶豫,掉頭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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